符国一片天灰蒙蒙的乌云密布,皇城里下起瓢泼的雨,宫里下人们纷纷奔波避雨,唯独养心殿一直没有人进出,这么说符国的皇帝也已经几个月没有出殿也没有上过朝,文武百官都很奇怪但是殿门口的那个青衣披身的药师只是摇了摇头对那些来进谏的人说:“陛下身体有恙,不方便见人”那些人有些疑惑的对着那个人问:“那陛下什么时候才能好啊?”药师的眼神有一丝奇怪但是又很快的换上那一副冷然的模样对那个说:“陛下好了自然会让你进谏的,你先回去吧,我还要给陛下看病”那个人只好点着头然后撑着油纸伞走了,药师看着人走远眼底闪过一丝幽光嘴角微微勾起,笑了,然后转身朝养心殿里面走去。
养心殿里面点燃的烛火微微颤动,火光映照着床铺,床铺有一条泛着光的锁链在动,是一个人一个男人长相俊朗面色有些白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下血色,身形有些瘦小的样子,但是纤细的手指正在扣弄着手腕上的锁链似乎想要凭借着这样把锁链解开,药师走到床铺前抓住那个人扣抓的手腕,然后语气有些阴郁又温柔的叹了口气,眼神却紧紧看着那个人,床上的那个男人被看的有些不适应语气有些生气的说:“季昔楠!你想要干什么,你这样对我难道你就不怕会被人发现吗?”
季昔楠微微挑眉笑了一下然后无所谓的说:“我怎么对你?陛下我不会让人发现你的…”眼睛带着侵略的光泽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符宵晏实在是被他的眼神恶心到了皱了皱眉,要不是束缚住他的链子只能到床边早就一巴掌呼死眼前这个神经病
季昔楠看着他没忍住轻笑了一下然后语气很轻但是在这个只有烛火的房间里显得深幽:“陛下这样看着臣做什么?莫不是不喜欢这个链子的款式?”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天空笼罩着灰蒙蒙的云,但是符宵晏看着季昔楠一时没有说话
为什么季昔楠要把自己关起来,他到底图什么?以为他是想篡位谋权但是感觉他并没有这样做,季昔楠到底图什么呢?
季昔楠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语调带着一丝阴鸷的笑意:“怎么不理我在发什么呆?”
符宵晏回了神然后有些不善的语气:“我干嘛要理你?”
季昔楠笑了笑:“这么大火气?不高兴了吗?”
符宵晏翻了个白眼然后扼制住了冲上去给季昔楠一个巴掌的冲动:“你把我关起来的为什么要给你好脸色看?”
季昔楠看着符宵晏一时没有说话,窗外的风吹了进来吹灭了屋里仅一根的蜡烛,屋里顿时一片漆黑,然后就陷入了诡异的安静,符宵晏看了看季昔楠顿时愣了一下因为季昔楠也在看他,黑色的瞳眸在黑暗里发着异样的光,有一瞬间符宵晏觉得季昔楠是要吃掉他,心里莫名生出寒意,过了一会再也承受不了这如狼似虎的眼神后符宵晏开口了
“你干嘛这样盯着我?”声音里有着一丝试探
听到他说话季昔楠眨了一下眼睛,然后语气有些平淡的说:“没什么,天色已晚了睡觉吧”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符宵晏愣了一下然后不知不觉就由着人放自己躺下然后又被贴心的盖上了被子,做完这些季昔楠也只是在旁边坐着就这样看着他,四目相对
符宵晏被他看的有些烦然后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季昔楠看着他翻身眼底的情绪开始上涌,然后摇了摇头轻轻给他盖上了纱帘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