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小孩？”
“她们是谁？”
“等等？你看那个白发的妹子似乎不像普通人……”
见所有人看向这里，几人也不再沉默。
“如果有异议可以去报官调查，而不是在这里口头鬼辩。”
张莹莹冷声道。
“我记得判官们有一种仪器可以判断一个人是否说谎，正好我今日想要见识一下。”
肖梦笑眯眯地补刀。
“我真奇怪，明明他表现得那么假，你们是怎么相信的？”小林说道，“是没读过书？还是家里没人肯教育？”
“察言观色，应该是必修课吧？”
张莹莹和肖梦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她们是一伙的！就是想拿我的东西去卖！”
男人终于开口，大喊。
“你看着我，你觉得我会缺那些钱？”
小林上前两步，直勾勾地看着男人，男人惊得后退两步。
衣着、服饰乍看似乎很普通，细看却发现不少金丝玉缕，以及姑娘的举止投足，都不像普通人甚至暴发户家的女儿。
见对方噤了声，小林垂下眼，忽然她勾起唇角，说：
“……你想想你刚才的话里有没有偏见？包括你们。”
这在肖梦意料之中。
“她在有意使用她的特性，这样会增强特性的影响。”她说。
张莹莹点头。
“他们都听进去了，真的……”
张月乐张大了嘴。
肖梦笑盈盈地看向张莹莹：“要么，你也试试？”
“我太喜欢诅咒人。”
张莹莹环起手臂。
“他们是人？”
“……”
张莹莹没有搭理肖梦，侧身无言地拍了拍张月乐的肩，张月乐诧异地抬头看她。
“……难怪她们来找我时会后悔没带你，你确实很敢说话。”
张晓雅透过张月乐的眼睛，发现张月乐似乎愣住了，一动不动。
傻妞，夸你呢。
“……谢谢！”
张莹莹扭过头，不再说话。
你才傻！我知道！
张晓雅：嗯哼。
小林那边。
周围的人坚定站在两个男人的心有了动摇。
“嗐，算了，如果实在不清楚，就报官吧，好还误会的人一个清白，如果明白了谁是那个胡搅蛮缠的，大家就打趴他，怎么样？”
小林故意叹了口气，提议道。
其他人一声不吭，跟随着小林的话，眼底似乎有阵火光，但所有人的眼神一致，没有自己的思想，令清醒的人毛骨悚然。
“真可怕……眼神都变了。”
张月乐喃喃自语。
“这算什么？蛊惑？”
肖梦似乎乐在其中。
少女忽然说：“你叫什么名字？”
“林星。”
“李城。”
“赵伟。”
两路人同时开口，说完后都看向对方。
“这个包上，以及玉佩，都有我的名字。”
少女翻开包，和玉佩背面，上面都赤裸裸地写着长梦烁三字。
“诶呀，看来是你们在胡搅蛮缠。”肖梦掩住笑开了花的脸，道。
“玛德，居然让耍了！”
周边忽然传出来一声怒吼，围观的大部分人一拥而上，堵住两人的去路，两个男人发出刺耳的尖叫。
看戏的三人，包括张月乐脑海里的晓雅，都怔了一下，而小林也被这场面震惊了。
“等等……别下死手啊！”
小林后知后觉地喊。
“我去叫看街的！……唔！”
张莹莹果断转身，却迎面撞上了街管的身上。
街管早已在这里看戏，一来又被小林影响，似乎并不打算出手。
“来帮忙！”
小林见状立刻喊，街管们这才如梦初醒，慌忙上前。
五人趁着一片兵荒马乱跑了出来。
“我去……吓死我了刚才……”
张月乐缓了口气，抓着小林摇晃。
“那群人刚才就跟被下了蛊一样！眼神都变了！好可怕！”
长梦烁静静地看着心有余悸的四人，张莹莹感受到她的目光，也抬头看向她。
“谢谢，抱歉浪费了你们的时间。”
张月乐停下手里摇晃小林的动作，说：“没事…顺手而已！”
小林：“……你松手啊！”
“我没什么能报答你们……”
肖梦抬手打断：“不，已经报答了。”
“什么？”
“让我们见识了人类多样性——也或许他们不是人？”
“……”
“……”
“……”
“不好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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