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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瞒着黑瞎子下墓

黑花瓶邪铭

ooc致歉

早晨,黑瞎子像往常那样习惯性摸了摸旁边结果发现旁边空无一人,并且凉了的温度告诉黑瞎子那个人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他瞬间做了起来,在屋里找遍了也没有解雨臣的身影,以为他是下斗去了,便也没有管他,毕竟他的花爷向来有分寸,不会干没有把握的事。

直到晚上,还不见解雨臣回来,黑瞎子便给解雨臣打电话:“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在播...”,黑瞎子又给吴邪打电话:“喂,吴邪你知道花爷去哪了吗?”

“不知道啊,怎么了”

“花爷一早就不见了我以为是下斗去了,结果到晚上了也没回来”

“没事,小花应该过几天就回来了你别担心了”

黑瞎子还是不放心,给解雨臣打了一遍又一遍电话,还让吴邪,闷油瓶,胖子都给解雨臣打,可没一个打通的。

他只能等,等解雨臣回来,他给吴邪说:“我再等两天,如果两天后花爷还没回来,我就去找他”吴邪看着他这幅憔悴的样子,吩咐加大人马的找,并且让人弄好装备,准备随时出发。

解雨臣一路深入墓道,冷汗时不时浸湿脊背。他知道这个墓比预料中更复杂,但心中一想起黑瞎子或许会因为这个药物能再清晰看见些光景,便无所畏惧地往前走。

就在这时,墓道深处忽然传来一阵诡异的声响,紧接着墙壁震动,夹杂着灰尘与碎石从天而降。

解雨臣反应迅速躲了过去,并且加快了去往主墓室的步伐,拿到他想要的东西后,便往回走,可谁知回去的路上有汪家人埋伏,受了重伤。

他拖着一身伤赶在黑瞎子找他之前回去了。

黑瞎子就像有心灵感应似的,打开门。

解雨臣看见黑瞎子便安心的倒在了下去,黑瞎子看着他倒了下去,顿时慌了,赶紧抱着人就往屋外跑,打开车门轻柔的把解雨臣放进副驾驶,他走向主驾驶开车,在等红灯间隙,他看着解雨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满眼心疼,加快前往医院。

“他能活着并且回来真是个奇迹。”主治医生又忍不住感叹道。

“他身上的骨头断了六处,失血超过百分之三十,真是奇迹。”亨特医生似乎觉得刚才的说法没办法表达出他的震惊,于是将小花的伤势用具体数字呈现在黑瞎子眼前。他将双手合十放在胸口,黑瞎子明白,这在他们那里是祈祷的意思。

黑瞎子靠在医院的墙上,默不作声地听着他说。他说的越多,黑瞎子的心也就愈是酸涩,愧疚的情感泛滥成灾,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黑瞎子指尖微微颤了一下,像被潮水推上岸的鱼,在空气里徒劳地开合。他把指关节抵在粗糙的墙面上,一点点用力,直到骨节泛出死白,仿佛要把那些涌到喉头的情绪全部按回胸腔里去。

“.…..最危险的是脾脏破裂。”亨特医生还在说,声音低而快,像一把极薄的手术刀,“如果再晚十分钟,就不仅仅是奇迹,而是神迹了。”

黑瞎子终于抬起眼,透过走廊尽头那扇永远合不严的百叶窗,看见一线灰白天光落在地板上,像一道被撕开的旧伤口。他忽然想起小花被抬上直升机时,脸色也是这样的灰白,睫毛上凝着细小的冰晶,像一场没来得及融化的雪。

“我能去看看他吗?”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人。

“ICU现在只允许家属一一”

“我就是。”黑瞎子打断他,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唯一的。”

亨特医生看了他很久,仿佛第一次注意到这个始终站在阴影里的男人:黑色兜帽压得很低,露出的半张脸上全是细小的划伤,嘴角却有一道新鲜的、被牙齿咬出的血痕。医生最终叹了口气,侧身让开通道:“五分钟。别碰任何东西。”

黑瞎子走进那间充斥着仪器滴滴声的房间时,脚步轻得像在躲避地雷。小花躺在层层管线中央,胸口随着呼吸机起伏,像被钉在白色浪头上的破船。他的左手打着石膏,右手却固执地伸在床边,指尖微微蜷着,仿佛还在试图抓住什么。

黑瞎子单膝跪下来,用额头抵住那只冰凉的手背。消毒水气味钻进鼻腔,刺得他眼眶发涩。他想起最后一次通话时,小花在无线电里笑着说“黑爷,回去给你带蒙古马奶酒”,背景是呼啸的风雪和枪声一一原来那句话的后半句,他一直没机会说完。

“我欠你一条命。”黑瞎子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嘴唇贴在小花手背上,尝到一点咸涩的血味,分不清是谁的,“也欠你一句.....”

仪器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护士冲进来时,黑瞎子已经退到墙角,像一道被灯光钉住的影子。他看着医护人员围拢,看着小花在电击下弓起又落下的身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心跳恢复成稳定的绿线,他才松开手,掌心四个半月形的血痕里渗出的血珠滚落在地,像一串来不及数清的念珠。

亨特医生在门口等他,递过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他进手术室前,用右手写的。”

黑瞎子展开那张被冷汗浸软的纸,上面只有五个歪歪扭扭的字:

“别哭,我赢了。”

黑瞎子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忽然笑了一下,露出沾着血的犬齿。他把纸条折成小小的方块,塞进贴身的口袋,像塞进去一颗滚烫的子弹。

“医生,”他转身时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吊儿郎当,“你们这儿收不收义工?会杀人也会煲汤的那种。”

解雨臣醒来时,窗外的天光已经由灰转成了淡金。

他眨了眨眼,睫毛像两把潮湿的小刷子,在氧气面罩上扑出轻轻的雾气。

耳边的“滴滴”声变得稀疏,取而代之的是走廊里推车滚轮碾过地面的钝响一一那是普通病房才有的嘈杂与生气。

黑瞎子正坐在床脚打盹,帽檐压得极低,只露出半截青色的下巴。他的右手还攥着解雨臣没输液的那只手,指节扣得死紧,像是怕人再被谁抢走。

解雨臣动了动指尖,黑瞎子立刻惊醒,兜帽下的眼睛布满血丝。

“哟,花爷,”他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舍得回来了?”

解雨臣没力气翻白眼,只用喉音轻轻“嗯”了一声。

黑瞎子俯身去听,听见他在面罩后面说:“手……麻了。”

黑瞎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攥着人家,慌忙松开,却在下一秒又轻轻拢住,只不过换了个不压到针眼的位置。

“医生说你命大,脾脏缝了十七针,肋骨拿钛合金钉了六颗,”黑瞎子一条条报数,像在念菜单,“以后拍片能当赛博朋克展览。”

解雨臣弯了弯眼,氧气面罩下的嘴角小幅度地翘起。

黑瞎子突然低头,用前额抵住他的指背,声音闷在掌心里:“下次再敢一个人下墓….…”

“没下次。”解雨臣用气音打断他,指尖在黑瞎子的掌心轻轻划了两下一一

那是他们之间的暗号,意思是“我保证”。

病房门被推开,护士推着小车进来换药,看见这一幕愣了愣。

黑瞎子立刻坐直,恢复成吊儿郎当的样子,把解雨臣的手塞进被子里,还顺手拍了拍:“病人醒了,可以上小米粥了吧?记得别放葱花,他娇气。”

护士忍着笑点头。等人走了,解雨臣才掀起眼皮,声音像风吹过纸窗:“……谁娇气?”

黑瞎子俯身,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说:“你。你流一滴血我都心疼,娇气得要命。”

解雨臣闭上眼,嘴角却止不住上扬。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他的睫毛上,像给他镀了一层极淡的金边。

黑瞎子伸手替他挡住刺眼的光,指腹在纱布边缘轻轻摩挲,动作轻得像在碰一片将融的雪。

“黑爷。”解雨臣突然开口,声音软得像刚醒的猫。

“在呢。”

“你刚才.…...是不是偷偷亲我手背了?”

黑瞎子僵了一下,随即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怎么着?要收利息?”

解雨臣用没输液的那只手,很慢很慢地抬起,指尖在黑瞎子唇角那颗小痣上按了按。

“收。”他说,“等你出院,连本带利。”

黑瞎子握住那根手指,低头亲了一下指尖的纱布,声音低而郑重:“一言为定。

窗外有风掠过树梢,沙沙作响,像春天提前翻过了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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