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之上,画面陡转。沉重的铁球破空呼啸,赤红的念珠如同拥有生命般缠绕、干扰着那恐怖剑士的轨迹!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铁球裹挟着万钧之力,狠狠砸在了上弦之壹·黑死牟持剑的右臂上!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仿佛穿透了空间的阻隔,清晰地炸响在每一个观众的耳畔。】
“好!!”
炼狱慎寿郎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骨节错动的轻响混着粗重的呼吸炸开。那双曾蒙着灰翳的眼瞳里,此刻竟有火焰猛地蹿起——不是烛火的微光,是能烧穿长夜的烈焰!沉寂了太久的炎柱之血,仿佛在这一声喝里骤然冲破桎梏,顺着血管奔涌、沸腾,烫得他喉间发紧。
“干得漂亮!悲鸣屿!”
这声赞叹带着未散的震颤,像火星落进了干燥的柴堆,连空气都仿佛被点燃了几分。”
而他身旁,炼狱瑠火正微微震颤。她双手紧紧捂住嘴,泪水无声地滑落——既是为行冥那记精准狠绝的一击而感到欣慰,更因儿子杏寿郎的同伴们此刻的处境而揪紧了心。
不死川实弥与玄弥的母亲,那张刻满风霜的脸上总凝着化不开的悲戚。当画面里玄弥毫不犹豫扣动扳机,手臂以狰狞之势异化鬼变的瞬间,她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悲鸣,猛地抬手捂住了眼睛。她比谁都清楚,这是身为噬鬼者的玄弥,能斩杀那只恶鬼的唯一途径——可指尖掩不住的颤抖里,全是为儿子身染鬼气的钻心疼痛与不舍。
未等众人从断臂的震撼中回神,一道青色的身影如同燃烧殆尽的流星,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悍然突入!
“无一郎!不要!!!”
时透有一郎的嘶吼撕裂了空间,字字浸透着撕心裂肺的恐惧与愤怒。他何尝不明白,这是身为鬼杀队柱的弟弟必须肩负的责任——可身体早已先于理智冲了出去,仿佛要穿透那层光幕拦下一切,却被无形的屏障狠狠撞回。
只剩下扭曲的痛苦在胸腔里翻涌,无边的恐惧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眼睁睁看着弟弟那熟悉的身影,那沉默、却藏着千钧坚定的身影,义无反顾地朝着死亡的深渊坠去。
“孩子!我的孩子啊!” 时透夫妇紧紧相拥,母亲早已泣不成声,父亲紧咬着牙关,身体绷紧得如同岩石,眼神死死锁住那小小的身影。
【光幕中,无一郎的刀尖精准地刺入了黑死牟的身体。几乎是同时,刺目的血光伴随着刀锋切断肢体的闷响迸发——无一郎的左腿被凌厉的剑风齐膝斩断!】
“唔!” 桑岛慈悟郎倒抽一口冷气,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按住胸口,喃喃道,“信念……这就是……超越恐惧的信念吗……” 为了保护他人而舍弃自身的觉悟,让他动容。
“无一郎——!” 有一郎的惨叫如同濒死的野兽,他重重地跪倒在地,指甲深深抠进地面,浑身剧烈地抽搐着,眼泪混合着无法言说的痛苦和滔天的恨意汹涌而出。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需要他保护的弟弟,在用生命换取一个渺茫的机会!“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他对着光幕中的黑死牟嘶吼,声音沙哑绝望。
(片段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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