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的,忘记更新了(´ . .̫ . `)#
光幕中【鬼化的剑士黑死牟,六目狰狞,再生后的躯体庞大而扭曲,正与不死川实弥和悲鸣屿行冥缠斗。】
“无一郎——!!”
时透夫人的哭喊像被生生掐断的琴弦,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她死死捂住嘴,指缝间溢出破碎的呜咽,泪水早已决堤,顺着颤抖的指尖滚落。眼前的画面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神经——黑死牟竟慢条斯理地将那柄属于幼子的日轮刀从体内拔出,刀身带出的腥风里,仿佛还沾着时透家最后的温度。
时透父亲的拳头攥得指节泛白,青筋在手背暴起如狰狞的蛇,整个身体都在压抑的震颤中摇晃,像是随时会崩裂的岩石。他身旁的有一郎脸色白得像浸了血的纸,嘴唇抿成一道紧绷的直线,那双总是带着桀骜的眼睛此刻燃着能焚毁一切的恨,却又被浓重的无力感包裹,死死盯着光幕中的恶鬼,仿佛要用目光将对方凌迟。
“……无一郎。”
少年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个字都裹着碎玻璃般的痛,在喉咙里滚了半天才勉强挤出来。
“实弥!玄弥他……!”
不死川夫人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被无形的手攥住了呼吸,心早就悬到了嗓子眼。她眼睁睁看着长子像头被激怒的幼狮,一次又一次悍不畏死地扑向那非人的怪物,风刃撕裂空气的锐响仿佛就在耳畔炸开,每一声都剐着她的神经。
她纤细的脊背绷得像张拉满的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作为母亲,看着两个儿子都在这等恐怖的恶鬼面前搏命,每一秒都像有钝刀在心头反复切割,疼得她几乎要蜷起身子。
身旁的灶门葵枝轻轻覆上她的手,那微凉的触感里带着同频的颤抖——无需多言,那紧蹙的眉头和同样悬着的目光,早已将担忧与共情递了过来。葵枝的视线也紧紧追着岩柱与风柱的身影,在光幕上剧烈晃动的光影里,藏着同样揪紧的心。
突然,【光幕中的黑死牟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嘶吼,伴随着血肉蠕动的可怕声响,他完成了头部的再生。然而,那再生的头颅——扭曲膨胀,獠牙外翻,皮肤布满恶心的纹路与尖角,六只眼睛闪烁着纯粹的兽性与混乱,哪里还有半分曾经身为人类剑士继国严胜的痕迹?那完全是从最深沉噩梦中爬出的、亵渎一切的怪物!】
“噫——!”
嘴平琴叶的惊叫声像被掐住的雀儿,尖锐里裹着止不住的颤音。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本能地死死抱住身旁的蝴蝶夫人,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的衣袖,身体抖得像狂风里的落叶。
“那、那是什么东西?!好……好可怕……” 牙齿打颤的声音混着急促的呼吸,每个字都浸着彻骨的寒意。
蝴蝶夫人轻轻拍着她的背,脸色却凝重如结了冰的湖面。身旁的蝴蝶先生眉头紧锁,夫妇二人眼中除了掩不住的震惊,更燃着一簇簇幽冷的火——那是对鬼舞辻无惨,对这等可怖怪物的缔造者,最深沉的憎恶与唾弃,仿佛要将那无形的元凶灼穿。
桑岛慈悟郎眉头紧锁,须发皆张,怒哼一声:“堕落到如此地步,连‘形’都抛弃了吗?可悲!可叹!”
鳞泷左近次戴着天狗面具,看不清表情,但微微下垂的肩膀和紧握的拳头显示着他内心的沉重。富冈茑子担忧地看了一眼弟弟义勇的师傅,又望向光幕,眼中是对所有身处险境剑士的心疼。
【就在黑死牟举起异形化的刀刃,裹挟着毁灭气息,准备给予地上失去行动能力的无一郎、行冥以及重伤的实弥致命一击的刹那——
光幕的视角,或者说,不死川实弥手中旋转的风刃刀面,清晰地映照出了黑死牟此刻的头颅。
那个倒影,清晰地呈现在所有观影者眼前,也仿佛凝固了空间内的时间。
狰狞。扭曲。非人。丑陋到极致。】
“……” 整个观影空间陷入了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仿佛消失了。
【黑死牟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他那六只骇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刀刃反光中自己的模样。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惊骇、茫然、厌恶和自我认知崩塌的情绪,如同实质般从他庞大丑陋的躯体里弥漫开来。
寂静中,他那嘶哑、带着非人回响,却又清晰无比地透出巨大困惑和动摇的声音,穿透了光幕,重重砸在每一位观影者的心头:
“这是…武士的姿态吗?”
“……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刀刃无声。但倒影里那份触目惊心的丑陋与背叛,已如万吨寒冰,狠狠贯入黑死牟那早已腐朽却仍在苟延残喘的信念核心。巨大的动摇,在那怪物般的身躯里掀起肉眼可见的震荡。】
(片段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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