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中,失去了鸣女精确控制的无限城开始发出不祥的声音。梁柱扭曲,墙壁龟裂,整个庞大的建筑结构如同一个被掏空了内脏的巨兽,正从内部开始缓慢而无可挽回地崩塌。碎石和尘埃簌簌落下,预示着更彻底的毁灭即将来临。】
“这里要塌了!”炼狱瑠火失声惊呼,母性本能让她瞬间攥紧了心——孩子们正处在这步步惊心的危局里。
“必须在彻底崩塌前了结战局,否则就只能突围!”鳞泷左近次的声音沉如寒铁,可他再清楚不过,无论选哪条路,在无惨的威压下都无异于以卵击石。
【就在这时,传来愈史郎那饱含无尽悲愤与痛苦的怒吼,穿透了无限城的壁垒,也清晰地传到了光幕中:“无惨!你犯下了世界上最深重的罪孽……那就是将珠世小姐从我身边夺走……从现在开始,我要把你轰到地面上去!”】
“珠世小姐……” 蝴蝶香奈惠的唇瓣轻颤,纤长的睫毛上凝着一层湿意,眼底翻涌的哀伤与敬意几乎要溢出来。她比谁都清楚,那位追寻了数百年的医师,为这一瞬赌上了全部。她的父母亦垂着眼,虽未与珠世谋面,却从这震彻天地的怒吼里,听出了骨肉被撕碎般的痛——那是失去重要之人时,灵魂都在战栗的绝望。
“那少年心里的恨与痛,全烧成了往前冲的力气……” 鳞泷左近次压着斗笠,声音像浸了寒潭的石头般沉重,他太懂这种失去后的疯狂。
灶门炭十郎默默颔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执念,正在掰转战局的天平。” 葵枝则双手合十抵在胸前,指尖微微颤抖,为那个痴情又决绝的少年低声祈祷。
“将无惨轰到地面?” 炼狱慎寿郎眉头紧锁,骤然攥紧拳头,“地面……是阳光!这是要逼无惨孤注一掷!”
“了不起的觉悟。” 向来吊儿郎当的我妻善逸师傅,此刻却敛去了所有玩笑神色,沉声道,“以恨意为刃,却不被仇恨吞噬——他要的从不是同归于尽,是赢!”
【光幕中景象分裂,一边是四位柱与无惨的激战,另一边则隐约呈现出愈史郎与无惨在鸣女意识领域的残酷争夺!愈史郎的血鬼术符咒试图深入控制鸣女,而无惨则通过早已埋藏在鸣女体内的细胞进行反向侵蚀。两股力量以鸣女的身体为战场疯狂角力,导致整个无限城开始剧烈摇晃、扭曲,空间结构变得极不稳定!】
“他们在……争夺那个女鬼的控制权?”时透有一郎瞳孔骤缩,手指无意识攥紧了衣角,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象——这种完全颠覆常识的战斗方式,让他脊背阵阵发凉。
“无惨的细胞……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富冈茑子指尖冰凉,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天啊!房子在动!”甘露寺蜜璃的母亲猛地抓住身边的门框,双眼圆睁盯着镜中扭曲错位的走廊与房间,巨大的梁柱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崩裂。
“再这样下去,不等无惨动手,他们都会被活活埋在这里!”炼狱慎寿郎额角青筋暴起,身为前炎柱的他比谁都清楚,在这种崩塌的环境里战斗等同于自寻死路。
“那个孩子……他在靠意志硬抗无惨……”炼狱瑠火按住起伏的胸口,声音哽咽,既为愈史郎的勇气震撼,又为他摇摇欲坠的处境揪紧了心。
“无惨的细胞……实在太强了……”桑岛慈悟郎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浑浊的双眼紧盯着镜面,“就像滔天洪水冲击单薄的堤坝,他快撑不住了!”
嘴平琴叶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被无惨夺走重要之人的痛苦……我懂……那个孩子的心情,我比谁都懂……”
【光幕中主战场,蛇柱伊黑小芭内与恋柱甘露寺蜜璃抓住了无惨因分神争夺控制权而露出的微小破绽,发动了默契无比的合击!柔软的恋之呼吸与刁钻的蛇之呼吸交织,试图束缚并撕裂无惨!富冈义勇的水之呼吸亦如汹涌的波涛,从另一侧猛攻,给予无惨巨大的压力。】
(片段结束)
#谢谢多阳华,府昆谊,宛韦曲和成風破浪的鲜花(*´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