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所有人都惊呆了。
“怎么会……连脖子都……” 炼狱慎寿郎脸色惨白,他终于深切体会到儿子杏寿郎当初面对的是何等绝望的敌人。
“怎么可能?!” 时透父母同时惊呼,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再生速度……比以前更快了!” 蝴蝶香奈惠的声音充满了震惊与沉重,她最清楚无惨的可怕,但此刻的再生能力简直匪夷所思。
“怎么会……连脖子都……” 炼狱慎寿郎脸色惨白,他终于深切体会到儿子杏寿郎当初面对的是何等绝望的敌人。
【无惨脸上露出残忍的讥笑,趁著三位柱因这令人绝望的再生能力而瞬间愣神的空隙,致命的触手已然挥到眼前!距离太近,速度太快,几乎避无可避!】
“不——!” 甘露寺夫人发出绝望的哭喊。
富冈茑子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千钧一发之际!】
【“向前进!向前进!”】
【“即使不能与无惨战斗,仍要化为盾牌!保护能与无惨战斗的柱!”】
【洪亮的、决绝的呐喊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无数穿着鬼杀队队服的普通队员,如同潮水般从废墟的掩体后、从街角的阴影中奋不顾身地冲了出来!他们明知是死,却毫不犹豫地用自己血肉之躯,组成了一道道移动的人墙,硬生生地挡在了柱与无惨的致命攻击之间!】
【噗嗤——!
血肉被撕裂的可怕声音透过镜面传来。
惨叫声,怒吼声,以及身体被巨大力量击碎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鲜血如同暴雨般泼洒开来,溅落在废墟上,溅落在三位柱惊愕的脸上,也透过镜面,染红了观影厅中所有人的眼眸。】
死寂。
浓稠得令人窒息的死寂瞬间吞噬了观影厅。
所有人都僵在原地,瞳孔因极致的震惊而放大,死死盯着镜面中那惨烈到极致,却又燃着不屈火光的画面,连呼吸都忘了。
“………”鳞泷左近次指节发白地攥紧了天狗面具,面具下的嘴唇抑制不住地颤抖。他亲手教出了一茬又一茬孩子,比谁都清楚普通队员与柱之间云泥般的实力差距。可此刻,那些被视作“弱者”的少年们,正用血肉之躯,将“守护”二字刻进了每一个人的骨髓里。
【伊黑小芭内肩头的镝丸,那条通人性的白蛇,清晰地流下了泪水。
富冈义勇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睛,此刻因极致的震惊而瞪大,瞳孔剧烈收缩。】
【“别害怕!战斗吧!!”
又一队队员嘶吼着,踩着同伴的鲜血和尸体,继续向着无惨发起了自杀式的冲锋!
“不要!大家不要啊!快退下!” 光幕中传来甘露寺蜜璃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她想阻止,却无能为力,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炭治郎看着眼前这如同地狱般的景象,看着往日并肩作战的战友为了给他们争取一丝机会而瞬间化为碎肉,温热的鲜血溅在他的脸上,身上。巨大的悲痛和冲击让他浑身颤抖,泪水如同决堤般夺眶而出。】
灶门葵枝早已哭成了泪人,炭十郎紧紧搂住妻子,自己的眼眶也已然通红。他们为那些勇敢的孩子心痛如绞。
【炭治郎猛地握紧日轮刀,挣扎着想要冲上去,与大家一同战斗,哪怕只能分担一丝一毫!】
【可他刚迈出一步,剧烈的痛苦就从体内爆发!他猛地栽倒在地,口中喷涌出大量黑色的血液!】
“炭治郎!” 所有关心着他的人心都揪紧了。
“炭治郎!!” 灶门一家同时惊呼!葵枝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的身体……到极限了……” 灶门炭十郎的声音充满了痛苦,他看出儿子不仅是外伤,更可能中了无惨的血毒或是内部脏器已受重创。
【无惨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如同俯视蝼蚁,他冰冷地开口嘲讽:“当场毙命的是运气好的人,就算不是当场死亡,攻击我的人也死定了。看那边。”
镜头随着他的话语扫过废墟,到处都是残缺不全的鬼杀队员尸体,而炭治郎就倒在其中,他右眼的伤口被毒血浸染,浑身血迹斑斑,气息微弱。】
【富冈义勇看着倒下的炭治郎,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绝望的神情。】
【无惨得意地宣告:“他已经没救了。”】
“胡说!”不死川实弥的母亲猛地从座位上直起身,声音因激动而嘶哑,像是被无惨的话狠狠剜了心。她攥着衣襟,指节深深陷进布料,眼前闪过那些永远失去的孩子的脸,泪水混着哽咽砸在膝头:“炭治郎那孩子怎么会没救!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还有机会啊……”
“说得对。”炼狱瑠火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微微前倾身体,目光紧紧锁着屏幕里气息微弱的少年,眼底翻涌着母性的执拗与温柔:“你们看,他的胸膛还在起伏——生命没有停下,我们就没有资格说‘放弃’。”
灶门葵枝的肩膀还在颤抖,炭十郎轻轻将她揽在身侧,掌心的温度传递着力量。他没有急着反驳,只是凝视着屏幕中那抹蜷缩的身影,声音平静却带着穿透人心的笃定:“安静点,葵枝。仔细感受——炭治郎心里的那簇‘火’,还没灭。他身边那些和他并肩的孩子,跟他一样,都是不会轻易低头的人。”
话音落下的瞬间,观影席上压抑的抽气声似乎轻了些。炭十郎的话像一捧温水,悄悄熨平了众人心里的褶皱,连空气中弥漫的绝望,都淡了几分。
(片段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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