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回应着他的坚信,在炭治郎的身后,黑暗中骤然伸出了无数双温暖、透明的手臂!那是父亲灶门炭十郎宽厚的手掌、母亲灶门葵枝温柔的手臂、弟弟妹妹们稚嫩的小手……所有逝去的家人,他们的思念化作了实质的力量,将炭治郎从污秽的泥沼中稳稳托举而起!】
【“多管闲事!!”无惨的阴影发出了愤怒的咆哮,他无法理解这种超越了生死界限的羁绊。】
当那只泛着微光、由逝去亲人意志凝成的手臂出现在光幕上时,观影厅里的抽泣声渐渐传开。家长们看着那只承载着思念与守护的手臂,想起自己身边的家人,泪水不自觉地漫过眼眶——有人用袖口偷偷擦泪,有人强忍着却红了鼻尖,还有人看着看着,就想起了曾为自己遮风挡雨的亲人,泪水再也忍不住。
灶门炭十郎坐在那里,身体绷得笔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可当他看清那手臂是由妻子葵枝和孩子们的意志凝聚而成时,所有的坚强瞬间崩塌。“葵枝……孩子们……”他低声念着家人的名字,声音里的克制一点点碎裂,滚烫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膝盖上。他太清楚那意味着什么——那是他的家人,在另一个世界,还在守护着炭治郎!
“我们……一直都在……”灶门葵枝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她伸出手,掌心朝着光幕,指尖微微颤抖,仿佛能穿过冰冷的屏幕,摸到那只属于家人的手臂,摸到那份跨越生死的守护。她的眼神里满是思念,也满是与家人并肩的坚定。
【无惨的攻势并未停止,他转而攻击炭治郎的心理防线:“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伤害了伊之助!攻击了义勇先生!你的同伴们现在都恨你入骨!”】
【“我知道……我伤害了大家……”炭治郎的声音带着痛苦,却异常清醒,“所以……我必须回去……回去向他们道歉……我知道……他们都在担心我……”】
鳞泷左近次看着屏幕,指节轻轻摩挲着袖口,声音低沉得几乎要融进观影厅的安静里:“这孩子……到了这种时候,想的还是道歉……”说“欣慰”时,他嘴角轻轻弯了下,可下一秒,那点笑意就被心疼压下去,声音也软了几分。
富冈茑子攥了攥手,视线牢牢锁着炭治郎的灵魂,那抹纯净让她鼻尖微酸。等鳞泷的话落定,她用力点头,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动容:“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孩子啊。”每一个字都很轻,却像在细数过往——那些炭治郎为他人着想的瞬间,此刻都成了这句话的注脚。
【接连的失败让无惨彻底失去了冷静,他歇斯底里地怒吼:“不许你乐观!不许你相信他人!更不许你心怀希望!!你必须继承我的意志!!”】
【“我只想……以人类的姿态死去……”炭治郎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带着不可动摇的决绝,“我想要……回到大家身边。”】
“对!就是这样!炭治郎!”炼狱瑠的眼泪砸在衣襟上,洇出小小的湿痕,她却顾不上擦,一只手按在胸口,另一只手朝着屏幕轻轻挥了挥,像是在给炭治郎打气。声音里带着哭腔,却透着一股不肯认输的劲,每一个字都裹着期待,好像下一秒就能看到少年重新站起来。
(片段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