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愈回到学校，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在地板上，映出点点光斑。小语抱着书本，脚步还有些虚浮，迎面走来的同学纷纷投来目光，有好奇，有探究，也有几分刻意的疏远。
她低着头，想快点回到教室，却在楼梯口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拦住了。
朴灿烈穿着休闲的白衬衫，袖子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小臂线条，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病好了？看你脸色还是有点白。”
“嗯，好多了，谢谢关心。”小语停下脚步，礼貌地回应，心里却有些不自在。鹿晗的警告还在耳边，她下意识地想和他保持距离。
“刚好赶上晚饭时间，一起？”朴灿烈自然地提议，语气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学校附近新开了家粥铺，清淡养胃，适合你现在的胃口。”
小语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拒绝：“不了，我……”
“别忙着拒绝。”朴灿烈打断她，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持，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冒犯，“就当是……老师关心生病的学生，总没问题吧？”
他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周围偶尔经过的同学也投来好奇的目光。小语要是再拒绝，反而显得过于刻意。她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什么。”朴灿烈笑了笑，很自然地接过她怀里的几本书，“走吧。”
两人并肩走在校园的小路上，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朴灿烈话不多，却总能找到合适的话题，从天气聊到课程，偶尔穿插几句对她身体的关心，气氛不算尴尬，却也让小语始终提着心。
他身上的气息很干净，带着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和鹿晗的冷冽、吴世勋的张扬都不同，有种让人放松的温和。可小语总能感觉到，那温和的表象下，藏着一丝她看不懂的深沉。
粥铺的生意很好，暖黄的灯光下弥漫着淡淡的米香。朴灿烈很熟练地点了几样清淡的小菜和养胃的粥，全程照顾着她的口味，细节周到得让人挑不出错。
“多吃点，看你瘦了不少。”他把盛好的粥推到她面前，眼神里的关切看起来十分真诚。
“谢谢。”小语拿起勺子，小口地喝着粥，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她能感觉到朴灿烈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专注，让她脸颊发烫。
“鹿晗……很紧张你。”朴灿烈忽然开口，语气随意，像是在闲聊，“那天在你家楼下，他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
小语的动作一顿，抬起头，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眼睛，心跳漏了一拍：“他……他就是脾气急了点。”
“是吗？”朴灿烈挑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可我怎么觉得，不止是脾气急那么简单呢？”
他的话带着若有似无的试探，小语却不敢接话，只能低下头继续喝粥，假装没听懂。
朴灿烈也没再追问，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眼神里的光芒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幽暗。他知道鹿晗对小语的心思，也知道吴世勋的纠缠，可这反而让他更有兴趣。
越是多人觊觎的东西，征服起来才越有成就感。更何况，这个女孩身上的单纯和倔强，像磁石一样吸引着他，让他越来越想靠近。
晚饭结束后，朴灿烈送她回宿舍楼下。“早点休息，别太累了。”他把书还给她，语气温和，“下周游泳课，可不能再缺席了。”
“嗯，我知道了。”小语接过书，转身想上楼。
“小语。”朴灿烈忽然叫住她。
她回过头，看到他站在路灯下，眼神深邃地看着她：“别想太多，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跟着自己的心意走就好。”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进小语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她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跑上了楼。
回到宿舍，小语靠在门后，手抚在发烫的脸颊上，心跳依旧很快。朴灿烈的温和，他的试探，还有那句意味深长的话，都让她心里乱成一团麻。
她知道自己应该离他远一点，可不知为何，却总在他温和的攻势下，一步步退让。
窗外的月光很亮，小语看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第一次对自己的心意，产生了深深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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