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群山环抱的民宿里,晨雾还没散尽。张真源被厨房传来的叮叮当当声吵醒,套上外套走出去,就见马嘉祺系着卡通围裙煎蛋,油星溅得锅沿滋滋响,丁程鑫在旁边抢着洗番茄,两人差点撞翻调味瓶。
“早啊真源。”马嘉祺回头冲他笑,“醒得正好,马上开饭。”
院子里,宋亚轩蹲在石桌旁摆弄相机,镜头对着沾着露水的野花;贺峻霖和严浩翔趴在栏杆上数远处的飞鸟,刘耀文举着鱼竿从溪边跑回来,裤脚还滴着水:“钓着一条小的!中午加餐!”
张真源靠在门框上笑,胃里暖融融的。医生说他恢复得不错,但队友们还是把早餐换成了小米粥配蒸南瓜,连咸菜都挑的低盐款。丁程鑫把一碗粥推到他面前:“快吃,凉了对胃不好。”
饭后大家分两组行动,马嘉祺带着宋亚轩、贺峻霖去采野菜,丁程鑫领着张真源、严浩翔、刘耀文去附近的集市。山路不算平,张真源走得慢,严浩翔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空篮子:“我来拎,你专心看路。”
集市上满是烟火气,卖豆腐的阿婆认得他们,硬塞了块热豆腐:“后生仔长得真精神,多吃点养胃。”张真源捧着温热的豆腐,听丁程鑫用当地方言跟摊主讨价还价,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比舞台上的聚光灯更让人踏实。
傍晚烤篝火时,刘耀文突然掏出吉他,大家围坐成圈唱歌。唱到《少年时代》时,张真源的声音有些哽咽。他想起自己疼得蜷在床上的夜晚,想起队友们背着他跑医院的背影,想起舞台上那片蓝色的应援海。
“怎么了?”身边的丁程鑫拍拍他的背。
“没什么。”张真源抹了把脸,笑出两个梨涡,“就是觉得……有你们真好。”
宋亚轩突然站起来,举着相机说:“来,拍张合照!”镜头里,七个人挤在一起,脸上沾着烤棉花糖的糖霜,背景是渐暗的天色和跳动的火光。
夜里张真源躺在床上,听着隔壁床贺峻霖的轻鼾声,摸出手机翻白天的照片。丁程鑫发了条朋友圈,九宫格全是大家的糗照,配文:“最好的时光,是和你们一起浪费的。”
他点开评论区,看到马嘉祺回复:“明天早起煮玉米。”
张真源笑着打字:“我要吃两根。”
放下手机时,窗外的月光刚好照在床头柜上——那里放着队友们轮流给他泡的蜂蜜水,温温的,像他们始终没变的关心。他知道,未来还会有高强度的训练和忙碌的行程,但只要身边有这群人,再难的路,好像也能笑着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