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落下时,张真源正在北方城市拍外景。导演喊卡的间隙,他呵着白气搓手,手机突然弹出丁程鑫的消息:“记得贴暖宝宝,贴在秋衣内侧,别直接接触皮肤。”
助理递来保温杯,他刚拧开盖子,就听见片场有人喊“张老师,你的快递”。拆开纸箱时愣住——里面是件厚厚的羽绒服,袖口绣着小小的团体logo。附带的纸条上,马嘉祺的字迹工整:“北方零下十度,我们问了当地粉丝,这厚度刚好。”
拍夜戏时,胃里的疼痛顺着冷风蔓延开来。张真源蹲在布景板后摸药,指尖冻得发僵。手机突然亮起,是宋亚轩的视频请求。屏幕里,少年举着锅铲在厨房转悠:“我在学熬姜茶,等你回来给你暖胃。”镜头一转,刘耀文正举着件毛衣比划:“看这毛线厚度,我特意让阿姨加粗了,你穿在羽绒服里不臃肿。”
收工时已是凌晨,张真源裹紧羽绒服往酒店走,发现口袋里有硬物。掏出来一看,是包红糖姜茶,包装上贴着贺峻霖画的小太阳:“每包都标了甜度,你不爱喝太甜的,选黄色包装那款。”他突然想起出发前,贺峻霖借口帮他整理背包,在侧袋里塞了把暖手宝。
酒店房间的暖气不太足,张真源刚把空调开到最大,门铃就响了。门口站着严浩翔的助理,手里捧着个保温箱:“严哥说您胃不好,让我每隔三小时送次热粥。”打开箱子,山药粥还冒着热气,碗底压着张便签:“温度45度,刚好能喝,别烫着。”
刷手机时,张真源点开团综未播花絮。画面里,六个队友围坐在练习室,对着地图研究他的拍摄地。“零下十五度要穿三条裤子,”丁程鑫用笔圈出城市名,“我去年去那录节目,冻得膝盖疼。”马嘉祺在旁边记笔记:“胃药要放在贴身口袋,低温会影响药效。”
外景拍淋雨戏那天,张真源裹着毛毯发抖。导演说“保一条”时,他看见助理在跟谁打电话,语气急切:“张哥胃又不舒服了……好,我马上买姜粉。”挂了电话,助理递来杯姜茶:“马哥刚教我的配比,说既能驱寒又不刺激胃。”
杀青那天,张真源在机场收到个巨大的包裹。拆开是台小型暖风机,贺峻霖的字迹跳脱:“知道你怕干燥,这台带加湿功能,我们试过了,噪音小不影响休息。”旁边还压着张合影,六个队友挤在宿舍暖气片前,举着“等你回家”的牌子,每个人鼻尖都冻得通红。
飞机落地时,张真源远远看见机场出口有六个熟悉的身影。刘耀文举着写有“欢迎张哥”的牌子,被风吹得直晃;宋亚轩捧着杯热奶茶,手缩在袖子里;丁程鑫裹着和他同款的羽绒服,拉链拉到顶只露双眼睛。
“快上车,暖气开了半小时了。”马嘉祺拉着他往车里走,车门刚关上,严浩翔就递来个暖手宝:“充电两小时,能热一整晚。”张真源握住的瞬间,感觉暖意顺着掌心漫到胃里,那些被寒气冻僵的疼痛,突然就散了。
宿舍客厅里,暖气片上烘着他的湿袜子,茶几上摆着七碗热气腾腾的汤面。丁程鑫把最上面的那碗推过来:“加了胡椒,驱寒的,但只放了半勺,你能接受。”张真源低头吃面时,发现碗底藏着个荷包蛋,是他小时候生病时,妈妈总给做的那种糖心蛋。
窗外的雪还在下,七个人窝在沙发上看老照片。刘耀文突然指着一张初雪天的合照:“你看这张,当时你胃疼,丁哥把围巾拆下来给你裹腰上了。”张真源凑近看,果然,照片里的自己腰上缠着条灰色围巾,而丁程鑫只穿着单薄的卫衣。
寒意被关在窗外,屋里的温度刚好。张真源摸了摸胸口的徽章,金属被体温焐得温热。他突然明白,所谓默契,就是在零下十度的冬天,有人记得你胃不好,把暖气开得比自己房间高两度;有人知道你怕烫,把粥温到刚好入口的温度;有人懂你不愿麻烦别人,却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把所有细节都打理妥当。
夜风吹过窗棂,带着雪的清冽。张真源看着身边昏昏欲睡的队友,宋亚轩的头靠在他肩上,呼吸均匀;丁程鑫的手搭在他膝盖上,像在无意识地取暖。他轻轻调整坐姿,让他们靠得更舒服些——就像他们无数次在他胃疼时,悄悄调整好的座椅角度那样。
这个冬天或许很冷,但只要身边有这六个人,就永远有一块恒温的角落,藏着不褪色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