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漫进厨房时,贺峻霖正举着玻璃罐晃悠。草莓酱在罐子里荡出粉色的涟漪,他用小勺舀了点尝了尝,突然转身往马嘉祺碗里拌:“甜度刚好!配小米粥绝了。”瓷勺碰到碗壁的轻响里,他数着舀了三勺,“不多不少,医生说每天糖摄入不能超25克。”
马嘉祺刚把粥送进嘴里,就看见丁程鑫在往背包里塞东西。帆布包鼓鼓囊囊的,露出半截折叠伞和保温杯:“今天要去拍户外广告,我查了天气,中午有太阳,下午可能下雨。”他把罐草莓酱也塞进去,“万一你胃不舒服,抹点在苏打饼干上,能压一压。”
拍摄地在郊外的草坪,风里带着草木的清香。张真源铺开防潮垫时,特意往马嘉祺那边多挪了半米:“这边背风,坐着不凉。”宋亚轩举着防晒霜跑过来,挤了点在手心搓热:“这个是物理防晒,不闷痘,你皮肤敏感也能用。”他边涂边念叨,“医生说紫外线太强影响恢复,可得好好抹。”
广告拍得是团体野餐场景,道具组摆上了炸鸡和可乐。刘耀文眼疾手快地把可乐换成了温牛奶:“马哥喝这个,我替你喝可乐。”他又把炸鸡挪到自己面前,“这个太油,我帮你消灭,你的那份是三明治,我刚让助理换的。”
中场休息时,马嘉祺靠在树边揉了揉腰。严浩翔突然从包里掏出个按摩仪:“这个是低频的,能放松肌肉,不刺激。”他帮马嘉祺把按摩仪绑在腰上,调了个最低档,“试试?我查了说明书,胃病患者能用这个档位。”
天空突然飘起细雨,丁程鑫立刻撑开伞跑过来。伞面往马嘉祺这边倾斜着,自己半边肩膀都淋湿了:“快披上外套,别着凉。”他从包里翻出颗草莓糖,“含着吧,甜的能让人心情好点,雨天容易闷得慌。”
雨停后,阳光重新出来,草地上蒸起薄薄的雾气。贺峻霖举着相机拍彩虹,镜头一转突然对着马嘉祺:“笑一个!彩虹和草莓男孩最配了。”照片里的马嘉祺嘴角沾着点草莓酱——是刚才吃饼干时没擦干净,在阳光下泛着亮晶晶的光。
收工时,道具组把剩下的草莓分给大家。马嘉祺刚接过一颗,就被严浩翔按住手:“先别急着吃,我用温水洗过了。”他把草莓蒂摘掉,又撕去表面的薄皮,“这样更软,好消化。”
回程的车上,马嘉祺靠在窗边看风景,胃里突然暖暖的。他摸了摸口袋,掏出颗草莓糖——是丁程鑫刚才塞给他的,糖纸被体温焐得软软的。旁边的刘耀文正跟贺峻霖抢最后一块草莓饼干,笑声在车厢里荡开,像颗投入湖面的石子。
回到宿舍时,贺峻霖把剩下的草莓酱分装成小瓶。“这个给你放床头,”他塞了瓶进马嘉祺手里,“晚上饿了就抹点在饼干上,比吃药舒服。”瓶盖上贴着张便利贴,是丁程鑫的字迹:“每天最多两勺,记得配温水。”
晚饭是丁程鑫做的草莓山药泥,山药被压得细细的,拌着两勺草莓酱,粉白相间像朵小花。“这个不用嚼,”他把勺子递过来,“山药养胃,草莓提味,一举两得。”旁边的盘子里摆着蒸南瓜,“吃两口这个中和一下,免得太甜。”
夜里写歌时,马嘉祺的胃突然有点空。他拧开草莓酱的瓶盖,抹了点在苏打饼干上,甜丝丝的味道漫开来时,想起下午在草坪上,宋亚轩偷偷往他口袋里塞草莓的样子,想起严浩翔帮他洗草莓时认真的侧脸,想起丁程鑫倾斜的伞面……
窗外的月光落在书桌上,玻璃罐里的草莓酱泛着淡淡的光。马嘉祺咬了口饼干,突然觉得所谓的牵挂,就像这草莓酱,藏在日常的缝隙里,抹在平凡的日子上,让每一口平淡都变得香甜。
他知道,明天早上的粥里还会有草莓酱,背包里还会有折叠伞和保温杯,身边的人还会笑着跟他说“今天也要好好的”。这样的日子,像被草莓酱腌过的时光,带着化不开的甜,和说不尽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