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时,厨房的砂锅就开始咕嘟作响。马嘉祺推开房门,看见丁程鑫正站在灶台前,手里的长柄勺轻轻搅着锅里的东西,雾气中飘出红枣混着粳米的甜香。“醒了?”丁程鑫回头时眼里带着笑意,“昨晚泡的新疆灰枣,去核煮了四十分钟,枣泥都融进粥里了。”他舀起一勺晃了晃,“特意多放了把粳米,比纯小米粥稠些,垫肚子更顶用。”
餐桌旁,贺峻霖正往白瓷盘里摆蒸好的枣泥糕。“枣泥是我用筛子滤过的,”他拿起块粉白的糕点展示,“一点皮都没有,还加了勺羊奶粉,吃着带点奶香。”盘子底下垫着张油纸,“防粘的,你看边缘多干净,不用费劲抠。”他突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摸出把银刀,“这个切糕不沾,我帮你切成小块,一口一个刚好。”
张真源从阳台走进来,手里捧着个藤编筐,里面是晒得半干的红枣。“特意留了些没煮的,”他挑出颗饱满的递过来,“晒到八成干,嚼着不费牙,甜度还在。”他往筐里垫了张棉纸,“防潮的,早上揣两颗在兜里,饿了能垫垫。”他又往马嘉祺口袋里塞了个小布袋,“装枣用的,布是纯棉的,不硌得慌。”
宋亚轩抱着个玻璃罐跑过来,罐里是琥珀色的枣茶。“用枣核煮的,”他倒了杯温茶递过来,“核煮水比枣肉温和,医生说这个更适合空腹喝。”罐口贴了张便签:“上午9点喝,配两块枣糕刚好。”他往茶几上摆了个杯垫,“硅胶的,隔热,杯子放上去不会滑。”
严浩翔蹲在玄关换鞋,脚边放着双新棉拖。“鞋底加了防滑纹,”他把拖鞋往马嘉祺脚边推了推,“早上厨房地面潮,这个踩着稳当。”他又从鞋柜里翻出双厚袜子,“羊毛的,脚踝那里有松紧带,不会往下滑,免得风从裤脚钻进去。”
刘耀文背着个双肩包从外面回来,怀里揣着个保温袋。“刚从早餐铺买的糖包,”他打开袋子时冒出热气,“老板特意做的低糖版,馅里掺了点山药泥,吃着不腻。”他往马嘉祺手里塞了张纸巾,“竹浆的,软和,擦手不刺激。”他往包里塞了个暖手宝,“充电的,等会儿路上冷了能捂捂。”
出发前,丁程鑫往马嘉祺的保温杯里灌枣粥,特意留了三分之一的空。“留点地方晃匀,”他拧紧盖子解释,“枣泥沉底,喝前摇一摇,每口都是甜的。”他往杯套外侧缝了个小布袋,“里面放了包干燥剂,免得杯壁凝水打湿衣服。”
车上,宋亚轩从包里摸出个折叠小桌板。“卡在腿上用的,”他帮着固定好,“等会儿喝粥不用手端着,省力。”他往桌板上放了张棉垫,“软乎乎的,杯子放上面不晃。”车过减速带时,他伸手扶了扶保温杯,“慢点开就不洒,放心喝。”
活动间隙,马嘉祺靠在后台的椅子上歇脚,严浩翔递来块蒸南瓜。“早上蒸好带的,”他把南瓜掰成小块,“放保温盒里捂着,还是温的,甜得很自然,不用蘸糖。”他往马嘉祺手里塞了张湿巾,“无酒精的,擦手不凉,也不会留水痕。”
刘耀文在旁边跟工作人员沟通,回来时搬了把带扶手的椅子。“这个比折叠椅稳,”他往椅面铺了块绒布垫,“坐着不硌,扶手能搭胳膊,歇着更舒服。”他往马嘉祺腰后塞了个靠枕,“荞麦壳的,能捏成自己舒服的形状。”
午饭时,丁程鑫打开盒饭先挑出里面的枣泥酥。“这个是热的,”他把酥饼掰成两半,“我摸过了,馅是温的,皮不硬,你慢慢嚼。”他把凉拌菜里的香菜挑出来,“这个味冲,我替你吃,免得刺激胃。”旁边的保温杯里,新泡的枣茶正冒着热气,“晾十分钟再喝,现在太烫。”
下午活动结束时下起了小雨,贺峻霖举着伞跑过来,伞柄上缠着圈棉布。“防滑的,”他把伞往马嘉祺这边倾,“你手心容易出汗,这样握着不打滑。”他另一只手拎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没吃完的枣糕,“防潮的,回去热一下还能吃。”
回程的车上,马嘉祺靠在窗边打盹,怀里的保温杯被张真源用围巾裹着。迷迷糊糊间,听见贺峻霖在说:“今晚煮枣泥银耳汤吧,我带了古田银耳,泡发了炖三个小时,黏糊糊的暖胃。”丁程鑫应着:“再加点莲子,早上特意买的去芯的,不苦。”
车窗外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马嘉祺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保温杯,杯套上的七个小人在手拉着手,枣香从缝隙里钻出来,混着车厢里的笑语,像块温温的糖在心里慢慢化开。他突然明白,所谓的安稳,就是有人把你的喜好记在心里,把你的舒服放在前头,让每个平凡的日子,都浸着恰到好处的甜。
就像这晨雾里的枣香,不浓不淡,刚好能暖透整个清晨,也刚好能甜到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