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光灯熄灭的瞬间,马嘉祺扶着舞台侧台的栏杆,猛地弯下了腰。后腰传来的刺痛像细密的针,顺着脊椎蔓延开来,让他几乎站不稳,额头上瞬间渗出一层冷汗。
“马哥,你怎么了?”刚下场的刘耀文察觉到不对,连忙跑过来扶住他的胳膊,语气里满是焦急。马嘉祺咬着牙摇摇头,想直起身却被一阵剧痛牵扯,只能勉强撑着栏杆缓气:“没事……老毛病,腰伤犯了。”
丁程鑫和张真源也快步围了过来,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和紧蹙的眉头,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别硬撑了,”丁程鑫蹲下身,轻轻按了按他后腰的穴位,“是不是刚才翻那个后空翻的时候扭到了?我早说让你别勉强,你偏不听。”
马嘉祺靠在刘耀文身上,呼吸都带着颤抖:“彩排时间太紧,那个动作不能少……”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冷汗浸湿了后背的演出服。
几个人不敢耽搁,宋亚轩立刻去联系经纪人安排车辆,贺峻霖从背包里翻出备用的护腰,小心翼翼地帮马嘉祺缠上:“先固定一下,医生说过不能让腰部受力。”张真源则蹲在他面前:“马哥,我背你下去,别自己走了,免得加重伤情。”
马嘉祺想拒绝,可试着动了动,后腰的疼痛让他连迈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顺从地伏在张真源背上。张真源起身时格外小心,动作缓慢而平稳,丁程鑫和刘耀文一左一右护着,生怕他不小心晃动。
车上,马嘉祺靠在后座,护腰的束缚感让疼痛稍稍缓解,但每一次车辆的颠簸,都还是会引发一阵不适。丁程鑫坐在旁边,一直用手轻轻按着他的后腰,试图帮他减轻痛感:“医生之前叮嘱过,腰伤不能过度劳累,你倒好,这几天排练每天都熬到后半夜。”
“马上就要演唱会了,每个动作都得到位。”马嘉祺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愧疚,“都怪我,要是今天伤得严重,可能会影响排练进度。”
“说什么傻话!”贺峻霖立刻反驳,“身体最重要,大不了我们多排几遍,总能补上的。你要是垮了,我们才真的慌。”宋亚轩也点点头:“对呀马哥,你别总想着硬扛,我们是一个团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到了医院,经纪人已经提前联系好了骨科医生。拍片、检查,一系列流程下来,马嘉祺坐在诊疗室的椅子上,看着医生拿着片子皱眉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安。“腰椎间盘突出复发,还有轻微的肌肉拉伤,”医生推了推眼镜,“近期必须卧床休息,不能再做剧烈运动,否则情况会更严重。”
“卧床休息?”马嘉祺急了,“可还有半个月就演唱会了,我不能缺席。”“现在不是考虑演唱会的时候,”医生语气严肃,“要是继续高强度训练,可能会造成永久性损伤,到时候别说演唱会,以后能不能正常活动都不好说。”
走出诊疗室,几个弟弟都沉默着。马嘉祺看着他们担忧的眼神,心里又暖又涩:“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丁程鑫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我们还说什么对不起?医生的话你得听,好好养伤,排练的事我们先顶着,等你好了再一起练。”
回到病房,张真源帮他铺好病床,刘耀文跑去买了热敷的热水袋,贺峻霖则认真记下医生叮嘱的注意事项,宋亚轩坐在床边,轻声哼着舒缓的歌。马嘉祺靠在枕头上,看着弟弟们忙碌的身影,后腰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不少。
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里,自己只能在病房里安心养伤,而兄弟们要承担起更多的排练任务。但他也清楚,有这样一群始终牵挂着他、支持着他的伙伴,哪怕暂时不能和他们一起站在排练厅里,他也不会孤单。
窗外的夜色渐浓,病房里的灯光柔和而温暖。马嘉祺轻轻摸了摸腰上的护腰,心里默默许下约定:一定要好好养伤,等康复了,就立刻回到兄弟们身边,一起站在演唱会的舞台上,绽放属于他们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