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位花神公主踏着晨光而来,她们身着的华服在阳光下流转着夺目的光彩,每一针每一线都凝聚着自然的灵韵与匠人的巧思。裙摆摇曳间,仿佛有万千花瓣在周身绽放,夸张的廓形与精致的细节交织,既张扬着独属花神的骄傲,又透着对圣殿的敬畏。她们的脚步轻盈而有序,朝着梦海琼瑶圣殿的方向缓缓前行,裙摆扫过沿途的青草,带起一阵淡淡的花香。
梅花公主走在最前,指尖拂过鬓边的红宝石花瓣,声音清亮如冰裂:“妹妹们看这圣殿的廊柱,柱头的卷叶纹竟比去年更显温润,许是沾了琼花的灵气。”
杏花公主挨着她,裙摆的白瓣随脚步轻颤:“大姐说得是。方才经过庭院,琼花落在我袖口,竟像生了根似的,半点不肯掉。”她抬手展示,果然有片花瓣嵌在绣纹缝隙里。
桃花公主的披肩抖落几颗粉绒球,笑着赶上:“二姐的衣料本就与琼花相契。倒是我这绒球,方才被风吹得乱晃,差点蹭到四妹的金叶——四妹莫怪。”
山茶公主抬手理了理袖口的金叶装饰,叶片上的磨砂纹路在光下泛着细闪:“三姐客气了。我这金叶硬挺,蹭不坏的。倒是五妹的纱裙,风大时可得护着些,别让银线绣的花茎勾着了。”
兰花公主的七层紫纱裙在风里轻轻漾开,像朵晃动的花:“四姐放心,我这纱是鲛绡混纺的,结实着呢。方才看六妹腰间的绸带,上面的小鱼像要游进喷泉里去了。”
荷花公主拎起腰间绿绸带,黄线绣的小鱼在她掌心灵动似活物:“五姐细看了。这鱼是按莲池里的锦鲤绣的,母亲说能引着清水灵气。七妹的缎带花颜色真艳,像把彩虹系在了领口。”
月季公主扯了扯领口的彩缎花,红的黄的花瓣挤在一处:“六姐过奖。我这花看着热闹,却不如八妹衣襟上的金片晃眼,方才远远瞧着,还以为是阳光落在枝头上呢。”
桂花公主低头晃了晃衣襟,金片碰撞发出细碎声响:“七姐打趣我了。这些金片哪有九妹裙摆上的亮片夺目?方才在阳光下一转,像把整座花坛都披在了身上。”
大丽花公主提着宽大的裙摆,橙红明黄的花瓣图案在她转身时漾开:“八姐说笑了。我这裙撑重得很,哪有十妹的菊花裙自在?层层花瓣立体得像刚从枝头折下的。”
菊花公主的裙摆扫过石阶,立体刺绣的花瓣微微颤动:“九姐的裙撑虽重,却撑得起大丽花的气派。十一妹的披纱才叫绝,粉得像朝霞,珍珠又像晨露,落在上面半点不滑。”
芙蓉公主抬手拢了拢披纱,纱上的珍珠随动作轻晃:“十姐谬赞。我这披纱薄,风一吹就飘,哪有十二妹的亮片裙妥帖?银白的水仙瓣形状,走在太阳底下,比喷泉的水光还亮。”
水仙公主踩着裙摆上的银亮花瓣,笑着接话:“十一姐的披纱是仙气,我这是水汽罢了。倒是大姐的红宝石,从出门到现在,一直亮得晃眼,真应了‘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的说法。”
梅花公主闻言朗声笑起来,肩头的红宝石随笑声轻颤:“十二妹这张嘴,比十妹裙上的菊花还甜。快些走吧,仙后怕是已在祭坛前等我们了。”
众姐妹应着,脚步愈发齐整,裙摆相触的窸窣声、珠翠的轻响与远处的喷泉叮咚声混在一处,像支热闹的花谣,顺着圣殿的石阶一路漫上去。
远远望见圣殿的轮廓时,公主们的步伐愈发从容。浅米色的石墙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仿佛在向她们敞开怀抱。廊柱上的雕花在光影中若隐若现,像是在无声地欢迎。随着距离渐近,圣殿的细节愈发清晰,那扇黑檀木大门上的海浪与琼花图案,在光线下闪着金箔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圣殿与花神一族的渊源。
梅花公主目光落在前方圣殿的石墙上,浅米色的墙面在晨光里像块温润的玉,她放慢脚步等了等身后的妹妹们:“你们看这墙,比去年瞧着更显柔和,许是常年被琼花的雾气润着,连石缝里都像藏着花香。”
杏花公主凑近大姐身侧,裙摆的白瓣被风掀起一角:“大姐说得是。我远远瞅着廊柱上的雕花,倒像有只玉蝶停在卷叶上,走近了才知是汉白玉的纹路——三姐你看是不是?”
桃花公主的披肩扫过石阶,粉绒球轻轻弹跳:“二姐眼力真好,方才我也见了,那纹路确像只展翅的蝶。四妹你袖口的金叶反光,倒把那玉蝶的影子照得更清了。”
山茶公主抬臂让金叶对着光转了转,磨砂的叶脉在地上投出细碎的影:“三姐的绒球才亮呢,粉嘟嘟的像缀了串小灯笼。五妹的紫纱裙被风一吹,七层纱叠着晃,倒比廊柱上的花还像要飞起来。”
兰花公主用指尖捻了捻纱裙的银线花茎,七层纱在她身侧轻轻起伏:“四姐过誉了。我这纱再轻,也不如六妹腰间的小鱼活泛——方才见那银线鱼摆尾,竟像要游进圣殿前的喷泉里去。”
荷花公主摸了摸绿绸带上的银线鱼,鱼鳍的纹路在指尖滑过:“五姐细看了。这鱼是按梦海的锦鲤绣的,母亲说能引着水汽护着圣殿。七妹领口的缎带花挤在一处,红的黄的倒像把小花园别在了颈间。”
月季公主把领口的彩缎花理得更齐些,各色花瓣层层叠叠:“六姐这话说得巧。我这花再热闹,也不如八妹衣襟上的金片晃眼,方才阳光一照,倒像把满地琼花的光都收在了上面。”
桂花公主低头晃了晃衣襟,金片相碰的脆响混着脚步声:“七姐说笑了。我这金片哪有九妹裙摆上的亮片夺目?橙红配明黄,转个身倒像朵大丽花自己走了过来。”
大丽花公主提着裙撑让裙摆展开,花瓣图案在晨光里泛着暖光:“八姐别取笑我这笨笨的裙撑了。十妹的菊花裙才妙,立体的花瓣摸着有绒毛感,倒像刚从枝头摘下来就缝在了裙上。”
菊花公主用指尖拂过裙摆的立体花瓣,刺绣的绒毛轻轻颤动:“九姐的裙撑虽沉,却撑得起大丽花的气派。十一妹的披纱才绝,粉鲛绡上缀着珍珠,风一吹倒像朝霞裹着晨露在动。”
芙蓉公主拢了拢被风吹起的披纱,纱上的珍珠滚过指尖:“十姐谬赞了。我这披纱再轻,也不如十二妹的亮片裙贴身——银白的水仙瓣一片挨一片,走在太阳底下,倒比喷泉的水光还亮三分。”
水仙公主踩着裙摆上的亮片瓣转了半圈,银白的光在地上淌开:“十一姐的披纱是天上的霞,我这是水里的光罢了。还是大姐鬓边的红宝石最醒眼,晨光里亮得像团小火苗,倒把圣殿的石墙都映暖了。”
梅花公主抬手按了按鬓边的红宝石,宝石的光在她掌心跳动:“十二妹这张嘴,比十妹裙上的菊花蕊还甜。快些走吧,听说殿内展示柜新添了颗月光石,咱们去瞧瞧那光晕是不是真像裹着梦的碎片。”
众姐妹应声加快了脚步,裙摆扫过鹅卵石的窸窣、珠翠的轻响与喷泉的叮咚缠在一处,顺着殿门的方向漫过去,倒像首花做的歌,要把这一路的风光都唱给圣殿听。
梦海琼瑶圣殿矗立在一片开阔之地,远远望去,宛如从童话中走出的城堡。浅米色的石砌墙面是它的肌肤,在阳光的亲吻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仿佛上好的奶油凝结而成,每一块石头的纹理都清晰可见,带着岁月打磨的细腻质感。墙面并非平整如镜,而是有着细微的凹凸起伏,像是被工匠精心雕琢过的肌理,让整座建筑更显立体与生动。
梅花公主望着远处圣殿的轮廓,指尖划过鬓边的红宝石,声音里带着几分赞叹:“你们看这圣殿,立在开阔地里倒像朵刚绽的琼花。浅米色的石墙被阳光一照,润得像块浸了蜜的奶油,连石头的纹路都看得清,怕是比咱们去年见时更添了几分灵气。”
杏花公主挨着大姐停下脚步,裙摆的白瓣轻轻扫过草叶:“大姐说得是。这墙面的凹凸起伏瞧着真舒服,不像咱们花园里的石板那样平硬,倒像工匠用手一点点摩挲出来的——三姐你摸摸自己的绒球,是不是和这石头的细腻劲儿有些像?”
桃花公主抬手捏了捏披肩的粉绒球,绒球在指尖轻轻滚动:“二姐这话贴切。我这绒球再软,也不如这石墙耐看。四妹你看墙根那处,阳光斜斜照过去,石头的肌理倒像片展开的花瓣,和你袖口金叶的纹路能凑成一对呢。”
山茶公主低头瞅了瞅袖口的金叶,磨砂叶脉在光下泛着细闪:“三姐说得巧。我这金叶是死物,哪有这石墙的活气?五妹的紫纱裙被风一吹,七层纱晃起来的弧度,倒和墙面的起伏能合上拍子。”
兰花公主拎着纱裙转了半圈,银线绣的花茎在纱上轻轻晃动:“四姐过奖了。我这纱裙再灵动,也不如六妹腰间的绸带自在。方才见那绿绸带飘着,上面的银线鱼像要游到石墙根去,把墙缝里的花香都搅起来。”
荷花公主拽了拽腰间的绿绸带,银线鱼的尾巴在绸带上翘得老高:“五姐细看了。这鱼本就爱凑热闹,怕是闻着圣殿的味儿了。七妹领口的缎带花挤在一处,红的黄的倒像从石墙缝里钻出来的,活生生的热闹。”
月季公主把领口的彩缎花理了理,各色花瓣挤得更紧了:“六姐这比方打得妙。我这花再鲜活,也不如八妹衣襟上的金片亮堂。你看那金片反光,倒把石墙的暖光都接住了,晃得人眼都亮。”
桂花公主低头让衣襟的金片对着光,细碎的光斑落在石墙上:“七姐又取笑我。我这金片哪有九妹裙摆上的亮片惹眼?橙红配明黄,往石墙前一站,倒像朵大丽花从墙里开出来了。”
大丽花公主提着裙撑往前走了两步,裙摆的花瓣图案在石墙映出淡淡的影:“八姐别逗我了。十妹的菊花裙才真叫绝,立体的花瓣摸着有绒毛,贴在石墙上怕能沾住墙缝里的香粉,带出一路花气。”
菊花公主用指尖蹭了蹭裙摆的立体花瓣,绒毛在指尖轻轻拂过:“九姐的裙撑虽沉,却撑得起这份气派。十一妹的披纱才轻薄,粉鲛绡裹着珍珠,往石墙前一站,倒像石缝里渗出来的朝霞,把墙都染粉了。”
芙蓉公主拢了拢披纱,纱上的珍珠在石墙投下细碎的光点:“十姐谬赞了。我这披纱再轻,也不如十二妹的亮片裙衬这石墙。银白的水仙瓣闪着光,倒像石墙结的霜花活过来了,跟着咱们走。”
水仙公主踩着裙摆的亮片瓣蹭了蹭石墙,亮片在墙上划出道微光:“十一姐的披纱是天上的霞,我这是地上的霜罢了。还是大姐鬓边的红宝石最配这石墙,红得像团小火星,把浅米色的墙都映得暖融融的。”
梅花公主抬手按了按鬓边的红宝石,宝石的光在石墙上投下小小的红点:“十二妹这嘴甜得能酿蜜。快些走吧,再往前些,说不定能摸着石墙渗出来的琼花露水,沾点灵气呢。”
众姐妹笑着应了,脚步轻快了许多,裙摆扫过草叶的窸窣、珠翠的轻响混着石墙散发的淡淡花香,像串流动的花链,朝着圣殿的方向慢慢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