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主菊花公主菊瑠蔚现身时,周身像是被打翻的糖果匣子裹住,缤纷色彩与清冽菊香交织,在花殿中铺开一片流动的花海——她无疑是整个花满妙霞芳境里最惹眼的存在,每一处装扮都透着极致的热烈与鲜活。
她的糖果色洛可可裙夸张到让人移不开眼,裙身是以红、黄、绿、蓝、橙、紫、粉等十余种糖果色绸缎层层叠叠缝制,裙摆被宽大的裙撑撑成蓬松的云朵状,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完完全全缀满了缤纷多彩的立体真实菊花。粉色的花瓣像揉碎的草莓糖纸,黄色的花瓣边缘泛着蜜糖般的光泽,橙色的花瓣带着明快的弧度,绿色的花瓣裹着一层细腻的白霜,每一朵都开得饱满舒展,花瓣层层叠叠向外铺开,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裙上滚落,在地面堆出一片花堆。裙摆的蕾丝花边里也别着细碎的菊花瓣,走动时花瓣相互碰撞,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谁在耳边轻轻搅动一捧彩色糖粒。
她的糖果色头冠创意十足,呈扇形覆盖整个头顶,支架被漆成渐变的糖果色,从额头处的浅粉一路过渡到脑后的深紫。头冠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布满了绚丽多彩的立体真实菊花,靠近发际线的位置是小巧的柠檬黄菊花,往两侧渐变成蜜桃粉、薄荷绿,到了头冠边缘则是硕大的蓝莓紫菊花,花朵一朵挨着一朵,几乎遮住了所有支架,只在花瓣缝隙里露出些许糖果色的边角。后脑勺上还缀着一个斑斓绮丽的菊花花球发饰,由数十朵微型菊花攒成球状,红、黄、绿、蓝、橙、紫、粉的花瓣相互缠绕,花球底部垂着几条彩色丝绦,丝绦末端系着更小的菊花,随动作轻轻晃动。
她脚上的糖果色玛丽珍鞋同样独特,鞋面以拼接的糖果色皮革制成,鞋头圆润饱满,鞋面上的菊花从鞋头往鞋帮处越缀越多,色彩也愈发斑斓——鞋头是一朵小小的鹅黄色菊花,鞋帮两侧是粉紫相间的花朵,脚踝处的搭扣上则粘着一朵橙红相间的菊花,每一朵都立体鲜活,花瓣舒展得恰到好处。鞋跟是圆柱形的,漆成彩虹糖果色,底部镶嵌着透明的糖晶状装饰,走路时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糖果落地的声音。
最惹眼的是她背上的超级大立体背饰,堪称奇葩又瑰丽——整个背饰由无数瑰丽缤纷的立体真实菊花组成,从肩头一直延伸到腰后,形成一个巨大的扇形花簇。浅黄、嫩粉、翠绿、宝蓝的菊花相互交错,大朵的菊花直径足有巴掌大,小朵的菊花则像纽扣般点缀其间,花瓣层层叠叠向外翻卷,连花茎和叶片都保留着鲜活的形态,叶片上还沾着细碎的银粉,在光线下闪烁着,仿佛整个背饰是刚从花田里完整移植过来的巨型花簇,沉甸甸地压在肩头,却又透着蓬勃的生机。
整身装扮被菊花从头到脚、从前到后簇拥着,糖果色与鲜活的花朵交织出极致的绚烂,走在何处都像移动的花堆,将“最美”二字以最热烈的方式铺展在眼前。
菊花公主菊瑠蔚的洛可可发型像是被揉碎的彩虹糖与菊花花海缠在了一起,蓬松的卷发从头顶向两侧铺开,发丝被精心打理成层层叠叠的波浪,如同被风吹起的彩色绸缎,每一缕都泛着柔和的光泽。头顶的发髻高高隆起,缀满了细碎的糖果色珠串,珠串间缠绕着细小的菊花藤蔓,藤蔓上还沾着点点金粉,像是洒了一层糖霜。两侧的卷发垂至肩头,发间别着一朵朵迷你菊花,粉色、黄色、紫色的花瓣与发丝交缠,随着动作轻轻颤动,仿佛有彩蝶在发间飞舞。后脑勺的花球发饰与发型浑然一体,无数微型菊花簇拥成球状,与周围的卷发相互映衬,让整个发型看起来如同绽放的巨型花束。
她的美貌在整个花满妙霞芳境里尤为夺目,眉眼间带着明媚的光彩,像是被阳光吻过一般。眼眸是透亮的蜜糖色,眼尾微微上翘,瞳孔里映着周围的糖果色与菊花的绚烂,闪烁着灵动的光芒。脸颊泛着自然的粉晕,如同被晨露滋润过的花瓣,透着健康的光泽。唇瓣是饱满的樱粉色,像是沾了花蜜般水润,嘴角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透着几分活泼与俏皮。额前的碎发被打理得轻盈蓬松,几缕发丝垂在眉骨处,与头冠上的花瓣相映,让整张脸在花海的映衬下更显明艳动人,仿佛是从糖果罐里走出的花中仙子,将“最美”二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菊瑠蔚踩着玛丽珍鞋踏入花殿时,裙摆上的菊花与地砖碰撞出沙沙声,她抬手拂去肩头一片橙花瓣,看向主位的梅诺沁:“大姐,东篱的花期调控阵是不是出了岔子?今早菊花苞总在寅时就炸开,比往常早了两个时辰,引得传信雀乱撞花田。”
梅诺沁合上青铜纹卷,指尖在案几上叩了叩:“昨夜月相异常,扰乱了阵眼的月华吸收。你让麟锋去调调阵脚的玉石方位,他新磨的月光镜能聚敛清辉,稳住花开时序。对了,你背饰的菊花茎秆是不是没扎牢?刚才看见几朵蓝菊晃得厉害,像是要从花簇里坠下来。”
:“是啊。”菊瑠蔚走到杏瓒身边,指尖勾了勾对方袖口的蜜蜡穗子:“二姐,你那批黏合花茎的树胶还有吗?背饰的藤蔓总往下滑,今早都蹭掉了两朵粉菊,沾在石阶上被人踩了。”
杏瓒从锦囊里取出个陶罐:“掺了松香和树胶的,涂在茎秆接口处就行。让静馨帮你抹,她的银勺能把胶量控得刚好,不会溢出来弄脏花瓣。”
静馨在旁点头:“十公主放心,我这就取来细毛刷,保证涂得匀净。对了,您头冠的扇形支架内侧有点磨头皮,我带了软绒布,等下帮您垫上?”
菊瑠蔚刚要接话,陶嫣然端着雾面银壶走过来:“十妹,你掌管的花田驱虫铃是不是频率乱了?南坡的菊花总招金龟子,叶片都被啃出好些洞。”
菊瑠蔚抬手调出铃音谱:“三姐,是铃舌的铜片生了锈,我已经让麟锋去换。你花田的驱虫草该补种了,上次巡田就见着几处空了茬,挡不住虫蚁。”
麟锋应声:“我这就带新铜片去换铃舌,顺便把你鞋面上松动的黄菊粘牢——刚才见着花瓣边角卷了,怕是快掉了。”
菊瑠蔚刚应下,茶妙環展开一卷水纹帛书:“十妹,你看这个。南渠的引水闸是不是卡了?东篱的菊花总蔫头耷脑,像是喝不上水。”
菊瑠蔚指着帛书上的波纹:“四姐,是闸底的水草缠了轮轴,让静馨去清就行。你那渠边的水位尺该换了,上次看它浸了水,刻度都糊了。”
静馨接口:“我带了镰刀去割水草,顺便把水位尺擦干净。对了,十公主,您裙摆的裙撑钢丝是不是有点弯?刚才见着右侧比左侧鼓,走路时总蹭到脚边的花。”
兰蕙这时从殿外走进来,手里捧着个琉璃瓶:“十妹,这是新制的护花露,掺了薄荷汁,能让菊花瓣挺括些。你背饰上的白菊有点发蔫,喷上这个能缓过来。”
菊瑠蔚接过瓶子:“五姐,你上次说的防日灼纱还有吗?近来日头毒,粉菊总晒成白边,看着没精打采的。”
兰蕙点头:“在你花房的架子上,让小萱帮你裁了蒙上——她的剪子快,能裁得跟花簇轮廓严丝合缝。”
何嫚拎着铜质量斗走进来,斗沿泛着冷光:“十妹,你那套测土的法子是不是不准了?东篱的菊花根总往浅处钻,像是土底结块了。”
菊瑠蔚接过量斗晃了晃:“六姐,是测土的探针钝了,我让静馨去磨。你那批松土的工具该上油了,上次见着木柄都裂了缝。”
绸藻璞忽然指着菊瑠蔚的头冠:“十妹,你头冠的花球发饰是不是太重了?今早见你总往右侧偏头,怕是颈子酸了。”
菊瑠蔚抬手托了托发饰:“七姐,是发簪松了,让丽媛来帮我紧一紧就行。她的银簪子有倒钩,能卡得牢些,不会刮掉花瓣。”
丽媛在旁应声:“我这就取来细银丝,顺便把您发间的碎花瓣清了——刚才见着几缕发丝缠在菊瓣上,怕是扯着头皮疼。”
桂敏珍从香料架后转出来,手里拿着个香囊:“十妹,你那菊花香氛的调气阀是不是松了?今早路过东篱,闻着混了桂花香,引得蜜蜂都错了方向。”
菊瑠蔚调出香氛谱:“八姐,是输香管的接口漏了,让露露去换个新阀。她新换的胶垫密封性好,不会再串味。”
丽瑷薏这时整理着裙摆走来:“十妹,你那背饰的固定带是不是太松?刚才见你上台阶时手总往后扶,要不要我让橘儿帮你缝两道?”
菊瑠蔚摇头:“九姐,是背带的搭扣磨平了,让静馨换个新的就行。她的针线细,不会在绸缎上留下针孔。”
余博棋举着个铜制仪器走进来:“十公主,东篱的花期调控阵已经调好了。不过阵边的月华石该擦了,蒙着灰怕是聚不起清辉。”
菊瑠蔚点头:“让雄懿去擦,他的麂皮布软,不会磨花石面。对了,你把阵眼的新参数记下来,别又忘了誊到纹卷上。”
胡森瑞忽然指着殿角的通风口:“说起来,昨日花殿的换气孔是不是堵了?我站在东侧时总闻着一股霉味,怕是潮坏了墙角的菊干。”
小蕾立刻接口:“是滤网积了尘,我已经拆下来洗了,还加了层菊花纤维,既能滤尘又能带点香味。等下让静馨帮你装回去?”
梅诺沁这时抬手示意安静,案几上的水晶球亮起,映出整座花宫的全息图:“各处事宜都理清了。麟锋盯紧驱虫铃,静馨处理背饰和头冠,余博棋看管调控阵……半个时辰后到中控室汇总,调试花期协同的新法子。”
众人齐声应好,菊瑠蔚抓起桌上的琉璃瓶,朝杏瓒晃了晃:“二姐,等下让静馨帮我粘完背饰,顺便看看头冠的支架——刚才低头时,好像听见左侧有咯吱声,怕是要松。”
杏瓒笑着拍了拍她的背饰:“放心,静馨带了全套工具。倒是你,让麟锋把驱虫铃的新铜片擦亮些,不然引不来食虫鸟,你的菊花又要遭罪。”
殿内的说话声混着菊香漫出窗外,阳光穿过背饰的花簇,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彩影,像是把整片东篱的热闹,都揉进了这满殿的忙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