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猪子就一脸疑惑的被荻本屋的鸨母领走了
只留下善子没人要,这边荻本屋的鸨母把伊之助的脸擦的干干净净,两人还在庆祝要好好训练猪子,那边善子已经来到京极屋,他弹奏着三味线,气势吓呆了屋里的几人
“那个女孩很擅长三味线啊”“是啊,扣人心弦,她是新来的吗”“听说她耳朵很好使,只要听一遍,无论用三味线还是古筝都能弹出来”“就是相貌实在不敢恭维,亏她能进的来这里啊”“带她来的好像是个超级好男人”“真的吗,好想见一面”“鸨母都看呆了”“我能看得出来,那女孩能节节高升,能感受到她那被男人抛弃后想要复仇的气概,这样的女孩是很强大的”“是吗”几个妓女讨论着
善逸脑海里想着宇髓天元的话,“不管是让她扫厕所,还是干什么都行,快把他领走吧,这种免费送你们都行”,善逸脸上浮现怒气,“我要报复那个男人!老娘一定要成为吉原第一花魁”

这边,炭治郎正在缝东西,“炭子,炭子”炭治郎转过身“在”,“现在人手不足,可以帮忙搬一下这些吗”一个女人指着地上的东西,“当然可以,我现在就搬”,“谢谢你,你干活真利索”
炭治郎两只手举着箱子,走的稳稳当当,“她的力气会不会太大了些?”“好大的力气”
炭治郎刚把东西搬到,就听见两个女孩在讨论,“最近还有很多姐姐脱身了”“好可怕”
“脱身是什么意思”炭治郎把东西搬进屋里,“好多东西啊”“这些都是给鲤夏花魁的礼物”炭治郎说,“小炭,你不知道吗,脱身就是还没还完款就从这里逃走哦”“被找到的话就糟糕了,虽然也有人和喜欢的男人一起逃脱成功了,之前须磨花魁也是……”
炭治郎立刻抓住了关键字,须磨?是宇髓先生的妻子,“请问……”“别聊这些风言风语了,毕竟也没人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成功逃脱了”鲤夏花魁忽然出现,打断了炭治郎的话
“你都搬过来了,谢谢你”,鲤夏花魁走进,把甜点放在炭治郎手里,“给你点心,吃的时候,别被人发现了哦”,“我也想吃”,“鲤夏姐姐”,“不行哦,你们俩刚才吃过了吧”鲤夏花魁温柔的说
“请问,须磨花魁已经脱身了吗”炭治郎问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炭治郎感受到鲤夏的戒备,“这个,须磨是”他磕磕绊绊的说“她是我的…我的……姐姐”,诚实的孩子炭治郎无法面不改色的撒谎,三人小小的吃惊了一下
“姐姐被卖到游郭后,你也被卖过来了吗”鲤夏问道,“是,是的”炭治郎不敢看她们“我和姐姐一直有书信来往,想她不是那种会脱身的人”
“这样啊,确实,我也不认为须磨会主动脱身,毕竟她是个坚强自立的人,也没有发现她有被男人冲昏头脑的迹象,但是有人找到了她的日记,上面好像写着她要脱身”鲤夏缓缓道来……
宇髓天元看着热闹的街道,今天也没有异状,虽然有不祥的预感,却像是被烟雾笼罩似的,难道说盘踞在这里的鬼是上弦吗,如果真是这样,可能会有一场华丽的对战吧,很可惜铃木那家伙看不到如此华丽的对战了
猪子端着茶水走在走廊里,他抱怨着身上的衣服,“八重,能过来一下吗,牧绪小姐她没事吧”猪子听到赶忙上前偷听,“把自己锁在屋里不出来,说是身体不适,又不肯去看病,过不了多久老板娘就该拽她出来了吧”,“我刚才把饭菜带给她了,总之放在房间门口了”两位说着,猪子却觉没那么简单,怎么可能因为生病就断开联络
他朝牧绪的房间走去,被刚才的两位提醒了不能跑,他想起宇髓天元对自己说的话“你嗓门这么粗,绝对不准开口说话,假声也糟糕透顶,说真的,别人一听就知道你是个男人”他翻着白眼,自己还能怎么办,只能闭嘴
房间里,粉色的布条错乱的缠绕在房梁上,几乎占满了整个房间,“来吧回答我,来吧来吧,回答我……”声音在房间里回响,地上一个女人被绑住,面前是一封封信件
“来吧,回答我,这些信你寄给了谁?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啊对了,你叫牧绪”牧绪抬起头看向那人,“回答我,牧绪,哦,有人来了,荻本屋真爱多管闲事”下一刻,粉色的布条把牧绪捆起来,“你要是敢出声的话,我就捏烂你的内脏”
猪子在转角处观察房间,他有些搞不清楚,但是却有一种恶心感,他思考了一下,赶紧去打开了房门,但是里面空无一人,房间里有风,却没有窗户,猪子拿起面碗甩向天花板,天花板振动起来,他赶忙寻着声音追去
“让开,让开,休想逃走!”他追赶着,创翻了路过的人,“就是这里!”他一拳砸向墙壁,没想到砸中了一个男人,旁边两个女人慌忙叫到“她打人了!”
猪子发现它跑下面去了,赶忙去追,可惜穿着衣服,他没办法准确的感知到鬼的位置,“我跟丢了,该死的家伙,都是因为有人跑来搅局!”
同一时间善子这边忽然想明白了,他是来找人的,就算提升琴技也没有用,虽然他一直在集中听别人说话,但一直都没有雏鹤小姐的情报,两天前老板娘过世了,大家都沉寂在悲伤中,他集中注意力,专心听
忽然他听到了哭声,画风突变,“不好了,有女孩子在哭泣”
“等一下,这里未免也太乱了吧,这个房间发生了什么事”善子大声说道
女孩听到声音赶忙回头,她的脸上满是泪水,还有红痕,“诶?受伤?你受伤了吗,没事吧”善子看了看门外,然后跑到女孩身边,“没事吧,你冷静一下,我不是在对你发脾气的哦,你若是有什么烦恼……”他话还没说完,瞬间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从背后袭来
“你在别人的房间里做什么?”善子害怕得动不了,他身后是鬼,在她出声之前,他都没有察觉到,虽然声音很可怕,但安静过头反而更可怕,这,不是上弦的鬼吗
“喂,你的耳朵听不到吗?”
“蕨姬花魁,那个人是昨天还是前天刚过来的”两个小孩浑身颤抖
“那又怎样?”,“抱歉我擅自进来,因为房间乱成一团,那个女孩又在哭”善逸说道
“你长的真丑,好恶心,去死会不会比较好一点,那个发色是怎么回事?想引人注目吗,没有错,房间确实依旧一团乱,我明明吩咐过你要打扫干净”她捏起女孩的耳朵,“吵死了,叫什么啊叫,把房间整理干净”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做”女孩耳朵上立刻流出血,善逸抓住她的手,“什么事”
“请把手放开”他皱着眉,“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蕨姬皱着眉,“请把手放开”善逸看向她,脸上冒着汗,“你这种人竟敢对我不敬”她挥开善逸的手,紧接着给了他一拳
这边,炭子正在辛勤的劳动,他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老板娘,擦走廊地板和花盆的剪根,吸水,换水都做完了”,“这么快啊”老板娘看着他,“接下来还有什么事呢”,“接下来啊,我想想……”
“新的茶泡好了,老板娘”“啊,谢谢你”,“老板娘接下来呢”炭子笑着说,老板娘看着他有些难为,“老板娘,接下来呢,老板娘”
“烦死了,先等一下”……于是炭治郎清扫起地缝“真是个手脚利索又认真的孩子”老板娘喝着茶……
“都说了,我那边有鬼啊,有一个长这样的家伙”伊之助比划着,“嗯,关于这件事,晚点在说吧”,“这样,这样你明白了吧”他手指灵活变动
“我在想宇髓先生和善逸,也差不多和我们进行定期联络了”,“这样,那家伙长成这样”,“嗯嗯”炭治郎连忙点头
“善逸不会来了”宇髓天元说道,“善逸不会来是什么意思”,“我对你们做了很差劲的事,我为了救老婆做了很多错误判断,善逸现在下落不明,从昨晚就失去联系,你们赶快离开这里,阶级太低了,如果在这里的鬼是上弦,你们根本无法应对,失去消息的人,就当作已经死了”他站起身,后面两人静静看着他
“之后由我一个人行动”“不行宇髓先生,我们也…”,“别羞愧,活着的人才是赢家,不要错失机会”说完他就没影了
“等一下大叔”两人看着没人的屋顶,“因为我们阶级最低,所以他不相信我们吗?”“我们阶级可是庚阶耶,早就升上去了,你还记得阶级吗?我们现在是在第四阶,听好了,看清楚,这个阶级”他伸出手,手背上出现庚这个字,“怎么样”
炭治郎睁大眼睛,“那是什么”,“在藤袭山的时候不是有人摸我们的手吗”,“我是记得有人摸我的手,但当时太累了”于是伊之助给炭治郎讲解了一番
“天黑之后,我马上去你待的荻本屋,在那之前先等我,一个人行动很危险”,“为什么啊?”伊之助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