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再次袭来时，苏清颜正对着地图标注苏家产业的分布。模糊的画面在脑海中炸开：郊区废弃仓库的铁门、挂着“祥瑞物流”牌子的褪色招牌、苏振邦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仓库里交接黑色箱子……
“是这里。”她猛地在地图上圈出一个位置——城郊红泥岗的废弃物流园。
张叔曾提过，苏振邦三年前在这里租过一个仓库，说是“堆放旧文件”，但租金高得反常，当时就引起过怀疑。结合记忆碎片，那本记录着海外资产流向的黑账本，一定藏在那里。
她立刻联系小周：“帮我查城郊红泥岗废弃物流园的监控，尤其是标‘祥瑞物流’的仓库，查最近三个月的进出记录。”
小周的回复很快：“查了，那片监控早就坏了，不过我黑进了附近工厂的监控，发现每周三、周五晚上8点，有辆黑色面包车会去仓库，停留半小时左右。”
苏清颜看了眼日历，今天正好是周三。
“能查到仓库的租赁信息吗？”
“登记在柳玉芬的远房表弟名下，叫柳强，无业游民，欠了一屁股赌债。”
柳玉芬的表弟？苏清颜冷笑。果然，这两人早就勾结在一起。
她拿起手机给陆沉发消息：“红泥岗废弃物流园，周三晚8点，有兴趣一起‘探探’？”
陆沉的回复简单直接：“地址发我，7点50分门口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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