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看着桌上的账本，激动得手都在抖：“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账本里详细记录了苏振邦通过海外空壳公司转移资产的明细，甚至还有他和柳强（柳玉芬表弟）的转账记录，每一笔都指向挪用公款、洗钱……
“有了这个，足够让他把牢底坐穿！”李姐拍着桌子，“明天就去检察院！”
苏清颜却皱着眉，心里隐隐不安。王姐是苏振邦的前会计，手里握着最关键的转账凭证，昨天还约好今天见面，可刚才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我去王姐家看看。”她起身要走，手机突然响了，是警察局打来的。
“请问是苏清颜女士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严肃，“王秀兰（王姐）女士今天早上在家中坠楼身亡，初步判断是意外，麻烦您来一趟警局配合调查。”
苏清颜手里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意外？怎么可能是意外？
张叔和李姐也愣住了，脸上的喜悦瞬间消失。
“是苏振邦干的。”李姐的声音发颤，“他知道王姐要作证，杀人灭口！”
苏清颜捡起手机，指尖冰凉。她想起仓库里的枪声，想起那个拿着钢管的男人，突然意识到——苏振邦的背后，可能不止柳玉芬和柳强，还有更庞大的势力。
“清颜，现在怎么办？”张叔急了。
苏清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账本不能停，王姐的死，更要查清楚。”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陆沉的电话：“王姐死了，可能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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