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被告方证人。”法官的声音在庭内回荡。
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佣人走上证人席，其中一个是当年在苏家厨房帮工的刘妈，另一个是门房老张。
“刘妈，你说苏老爷子临终前，曾修改遗嘱，将苏清颜小姐名下的15%股份转赠给苏振邦，对吗？”张律师问道。
刘妈点头，声音发颤：“是、是的，我当时在场，老爷子说……说清颜是女孩，不该掌家，让振邦先生代管……”
“老张，你也在场？”
“是，我也在场。”老张低着头，不敢看原告席。
李姐立刻起身：“反对！法官大人，这两位证人与被告存在利益关联——刘妈的儿子在苏振邦的子公司任职，老张的退休金由苏振邦发放，其证词可信度存疑！”
法官沉吟片刻：“请证人说明与被告的关系。”
刘妈和老张脸色大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谎言不攻自破。
就在这时，陆沉的律师突然举手：“法官大人，我方有新证人提交。”
法警带上来一个穿囚服的男人，正是柳强的赌友赵三。他手里拿着一个录音笔，脸色惶恐。
“播放录音。”陆沉的律师说。
录音笔里传出柳强嚣张的声音：“……王姐那娘们不识抬举，非要去举报，不做掉她，我们都得玩完……苏副总说了，事成之后给我五十万，够我还赌债了……”
庭内一片哗然！
苏振邦猛地站起来，指着赵三尖叫：“你胡说！是他们收买你陷害我！”
“肃静！”法官敲下法槌，“被告注意言行！”
赵三缩了缩脖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这、这是柳强给我的钱，上面有他的指纹，还有银行转账记录……”
铁证如山，苏振邦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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