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看着手中的信件,心中暗自思索,这背后的势力隐藏极深,想要揪出绝非易事。他转头看向晓晨和林伯,说道:“我们必须尽快行动,不能让他们再有机会伤害晓晨和家族。明日,我便亲自审问王福,务必让他吐出所有知道的信息。”晓晨点头,眼神坚定:“好,无论怎样,我们都一起面对。”林伯也拱手道:“大少爷放心,老奴定当全力相助。”三人商议完毕,各自回房准备,一场与隐藏势力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第二日清晨,天色未明,慕容景和便起身。他身着朝服,虽因伤势行动稍显不便,但眼神坚毅,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晓晨早早等在门外,见他出来,递上一个荷包:“这是我昨夜赶制的,里面有平安符,你带着。”景和接过,心中暖意涌动,轻轻握了握晓晨的手:“放心,我定平安归来。”
慕容景和踏入朝堂,金銮殿内烛火摇曳,官员们三三两两低声交谈。他刚站定,便见王尚书站出,高声道:“陛下,臣有本奏。”皇帝坐在龙椅上,神色倦怠,抬手示意:“讲。”王尚书清了清嗓子,说道:“陛下,近日慕容家族势力渐大,恐对朝廷不利。臣提议,削减慕容家在地方的赋税征收权,且限制其子弟入朝为官人数。”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阵骚动。
慕容景和心中一紧,王尚书此举显然是冲着他和慕容家而来。他迅速整理思绪,出列反驳:“陛下,王尚书所言差矣。慕容家世代为朝廷效力,忠心耿耿。地方赋税征收,皆依法而行,且所收赋税多用于地方建设,百姓安居乐业。至于子弟入朝为官,也是凭借自身才学,为朝廷分忧。王尚书无凭无据,便要削减我慕容家权力,不知是何居心?”
王尚书面色一沉,冷哼道:“慕容景和,休要狡辩。慕容家近年来在地方势力扩张,谁人不知?若不加以限制,日后必成大患。”慕容景和目光如炬,直视王尚书:“王尚书,说话需有证据。若拿不出证据,便是污蔑我慕容家。我慕容家为朝廷鞠躬尽瘁,岂能容你这般诋毁?”
其他官员见状,态度不一。有的面露思索,似乎在权衡利弊;有的则一脸观望,不想过早表态。张御史站出来打圆场:“二位大人莫要争执,此事重大,还需从长计议。”但王尚书不依不饶:“陛下,慕容家势力威胁朝廷,不可不防。若今日不做决断,日后恐追悔莫及。”
慕容景和心中恼怒,却又不得不强压怒火。他深知,此时若冲动行事,只会落人口实。他深吸一口气,说道:“陛下,臣愿以慕容家声誉担保,绝无威胁朝廷之意。若王尚书有真凭实据,臣甘愿受罚。但若是无中生有,也请陛下为慕容家做主,严惩污蔑之人。”皇帝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道:“此事关乎重大,容朕再考虑考虑。退朝。”
随着皇帝起身离去,官员们也纷纷散去。慕容景和刚走出朝堂,便感觉到一道阴恻恻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转头看去,只见王尚书正盯着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慕容景和心中警惕,知道王尚书不会就此罢休,不知又在谋划什么阴谋。
他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回到府中,晓晨早已在门口等候。见他回来,急忙迎上前:“怎么样?”慕容景和摇了摇头,将朝堂上的事说了一遍。晓晨秀眉微蹙:“这个王尚书,实在可恶。看来我们要更加小心了。”慕容景和点头:“嗯,我这就去审问王福,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挖出些什么。”
来到柴房,王福被绑在柱子上,形容憔悴。慕容景和走上前,目光如刀:“王福,你若想活命,就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背后到底是谁在指使你?”王福身体颤抖,眼神躲闪:“大……大少爷,我……我真的不知道。”慕容景和冷哼一声:“到现在还嘴硬?你以为你不说,就能逃过一劫?”他身旁的侍卫上前,扬起鞭子,作势要打。王福吓得脸色惨白:“大少爷,饶命啊!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