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许如愿和金子怡相约逛街。
许如愿只是转身买了个鲜花饼的工夫,再回过头时,金子怡竟已不见踪影!集市上人流涌动,喧嚣声此起彼伏,可她那熟悉的身影却消失得无影无踪。许如愿攥着手中的鲜花饼,心跳骤然加快,一种不安的情绪像潮水般迅速漫上心头。她急切地环顾四周,试图从熙攘的人群中找到哪怕一丝熟悉的痕迹,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有陌生的面孔和杂乱的摊位。
许如愿子怡!
猛然间发现自己的闺中密友,正被登徒子调戏。许好愿那双清澈的眼眸里瞬间被怒火填满,胸腔中翻涌着难以抑制的愤慨与担忧,她的心如被细密的针尖刺扎,既痛又急。
宋安时在京城可谓是臭名远扬,啊呸,不是声名远扬,喜欢调戏小姑娘,有次竟闹的姑娘找上家门,宋父知道后,大发雷霆,宋安时被罚跪了三天,祠堂抄了十遍家规,最后还关了一月禁闭,自此,便有所收敛。但俗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屎,这不被抓了个正着。
宋安时借着看手相的借口,摸到了金子怡的手,正模作样的看手纹呢,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爆鸣声,
许如愿登徒子!你给我住手!
许如愿怒气冲冲地迈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宋安时的手腕,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宋安时的手腕被她牢牢攥住,像是被铁链扣住一般,动弹不得。
等等!金子怡一脸娇羞的样子,是个怎么回事?
算了,不重要,先处理眼下的事情。
许如愿猛然将她的手往后一折,那动作干脆而决绝,紧随其后的一声尖叫声划破了周围的宁静。
宋安时啊!!!
然而,金子怡却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金子怡如愿,你误会了!
人群被尖叫声吸引,瞬间聚集起来,有人一眼便认出了宋安时,顿时恍然大悟,情绪激动地嚷道:“就是他!我刚才说的那个人就是他!”
被叫上聚集起来的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宋安时,立即反应出怎么个回事,“就是他,我说的就是他”
“原来他就是宋安时啊。”
“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净干这种事啊?”
宋安时你!
顾不上理论的宋安时落荒而逃。
许如愿他没欺负你吧,子怡。
金子怡我没事,他说给我看看手相。
许如愿看什么手相啊,他就是想占你便宜!
发间珠花随着气呼呼的动作轻晃,她杏眼瞪得溜圆,活像只炸毛的小兽,恨不能替闺中密友把那 “登徒子” 生吞了。
许如愿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就交给我,我保证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金子怡好。
她垂眸应着,指尖悄悄绞着裙角,耳尖泛起的薄红,被许如愿误当成了委屈,全然没瞧见藏在睫羽下的、那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娇羞。
后来许如愿才知道,自己当时并没有看错——金子怡脸上的神情,确确实实是娇羞。就因为对方生得一副风流倜傥的皮相???还有没有王法啊!即便如此,“登徒子”的标签也已经贴到宋安时身上了。
被折了手臂的宋安时,捂着胳膊龇牙咧嘴跑回了家。一路上疼得直抽气,却还不忘后怕:这小娘子看着娇娇软软,手劲怎么大?
回到家,宋母问起,他梗着脖子嘴硬:“不小心摔的。” 那心虚劲儿,跟偷吃糕点被抓包的小崽子没两样。
宋母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能不清楚?当下就使了个心眼,悄摸吩咐下人:“盯着点,伤没好透不许让他出门。” 宋安时就这么疼了三天,好不容易伤好刚出门,又被宋母叫人喊了回去。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