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回到克瓦迪丽和克尔特住在一块的那些日子。
克尔特浑身整天散发着劣质香烟和酒精的气味,牛仔裤也总是脏兮兮的。克瓦迪丽不太能理解他的品味,但并不抗拒和他近距离接触。
克尔特的肤色总是白森森的,黑眼圈很重,像是画了眼影。气质也软软的,克瓦迪丽因此总是笑话他娘炮。
克瓦迪丽到来后,每天深夜的克尔特家,就多了许多乐趣。
“你不是唱歌的嘛?什么时候唱给我听听?”克瓦迪丽歪着脑袋,手指挑逗地轻轻拨弄着他胸口吉他的吉他弦。
于是克尔特开始边弹吉他边唱歌。
“我们乘坐的末班列车在列车轨道上行驶着……”
他声音不大,歌声却悠悠扬扬地传向远处。
“询问沉默的乘客遗憾是为何着急要彻底消失在夜色……”
“他说……”
“我不记得我不记得了……”
他唱到这的时候突然抬头,发现克瓦迪丽正笑盈盈地朝他看。
“我不记得我不记得了……”
他唱到这突然停顿住:“不唱了。”
“为什么?唱得挺好的啊?”克瓦迪丽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疑的神色。
“没事,没事。”克尔特下意识地捂住嘴。“该睡觉了。”
克瓦迪丽吐了吐舌,站起身回自己房间去了。
其实偶尔克尔特出门巡演,也试过带克瓦迪丽一起去,但总是因为克瓦迪丽年龄太小被拒绝。克尔特就只能让她在门外等自己。并买好好吃的好喝的供着这位大小姐。
至于克瓦迪丽会不会遇到危险?答案是否定的,这位小姑娘战力高强,一拳一个小混混。
偶尔有人因为私人恩怨来找克尔特的麻烦,克瓦迪丽还会帮忙揍回去。
然后克尔特就会请她到小吃街胡吃海塞一顿作为报答。
偶尔也会去服装店,给她精心打扮一番。
克瓦迪丽对克尔特的唇钉和耳钉很感兴趣,她偶尔会伸手去摸,但克尔特总是有点难为情地避开。
“有时间也带我去钉这个钉子?”
“你钉这个不好看。”克尔特搪塞了过去。
“啤酒是什么味道的?看你那么爱喝。”克瓦迪丽揪住一缕克尔特的头发,“给我也尝一口?”
“疼疼疼……”克尔特连忙把手里的啤酒移走,“小孩别喝这个……”
……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