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深知时间紧迫,必须尽快找到确凿证据,还宫远徵一个清白。他不敢有丝毫耽搁,当即召集了几个身手矫健、办事靠谱的侍卫,大步朝着管事的屋子走去。
一路上,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宫远徵被关在地牢里的模样,心里既心疼又愤怒。
到了院子,宫尚角一脚踢开管事房间的门,带头冲了进去。侍卫们也训练有素,迅速分散开来,开始仔细搜查。
书籍、衣物、杂物扔得满地都是,可还是一无所获。宫尚角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心里清楚,这个管事肯定把关键证据藏得很隐蔽。
就在大家有些灰心的时候,一个侍卫突然喊道:“角公子,您快来看看这个!”
宫尚角快步走过去,只见侍卫正指着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木盒。这木盒被藏在床底下的一个暗格里,若不是侍卫眼尖,还真发现不了。
宫尚角伸手打开木盒,里面的东西让他瞳孔猛地一缩。这是一块无锋的令牌!令牌通体漆黑,上面刻着一个醒目的魅字。
看到这块令牌,宫尚角心里的疑惑瞬间解开了大半,他冷哼一声:“果然是无锋在背后搞鬼!他们好大的胆子,竟敢陷害我弟弟!”
拿着令牌,宫尚角转身就往外走,对侍卫们说道:“走,跟我去见宫子羽!有了这个,看他还怎么说!”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羽宫,宫子羽正在书房里为宫远徵的案子发愁。看到宫尚角进来,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宫尚角也不废话,直接把令牌扔在桌上,冷冷地说:“宫子羽,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还觉得远徵是凶手吗?”
宫子羽拿起令牌,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心里虽然还是不太愿意相信宫远徵是被冤枉的,但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宫尚角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的怒火更盛了:“宫子羽,你身为执刃,却如此莽撞,仅凭一个管事的片面之词就把远徵关了起来。今天要是没有这块令牌,远徵是不是就要被你屈打成招了?”
宫子羽被他说得满脸通红,羞愧地低下了头:“是我考虑不周,冤枉了宫远徵。我这就下令放他出来。”
宫尚角冷哼一声:“希望你以后做事能多想想,别再这么冲动。宫门现在局势本就不稳,经不起你这么折腾!”说完,他转身带着侍卫们离开了羽宫。
从羽宫出来后,宫尚角马不停蹄地赶往地牢。地牢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
宫远徵正坐在角落里,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宫尚角的那一刻,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哥,你来了!”
宫尚角快步走到他身边,心疼地看着他:“远徵,委屈你了。哥哥来接你出去,我们找到证据了!”说着,他把无锋令牌拿给宫远徵看。
宫远徵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果然是无锋!他们太可恶了,居然用这种手段陷害我。等我出去,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