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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靖王朝,宫尚角顶冠成王

云之羽续写:夜色尚浅CP

大乾的皇帝昏庸无能,残暴至极,日日沉迷于享乐之中,对朝政不闻不问。大梁朝屡屡进犯,江湖之上亦是叛乱四起,这个曾经辉煌的王朝已如残灯般摇摇欲坠。面对堆积如山的奏折与文稿、群臣的催促以及民间的流言蜚语,他非但没有振作,反而越发厌烦。一怒之下,竟下旨将大斌城、梨溪镇、南江城、北阳城、西瑶城以及东莞城等多座重要城池划归江湖中最具威望的宫门所有,并令其建立新国,赐号“西靖”。这一荒唐之举,不仅是对偌大江山的弃若敝屣,更似在风雨飘摇的乱世中埋下了一颗难以预料后果的种子。

(解锁新地图:西靖)

皇帝遣来了一批能工巧匠,带来了人马与物资,着手修缮、翻新宫门内的建筑与设施。那些年久失修的殿宇在工匠们的巧手下焕然一新,连宫门多年被毒气萦绕的顽疾也被彻底解决。而在宫门的正中央,一座崭新的宫殿拔地而起,恢宏壮观,气势磅礴,成为处理政务与早朝的新场所。阳光洒落在琉璃瓦上,映出熠熠光辉,仿佛为这片重获新生的土地镀上了一层神圣的金辉。

在修缮角宫的过程中,宫远徵意外发现,宫尚角竟亲自守在上官浅的房门前,亲手修复每一处细微的损伤。他的神情专注而谨慎,仿佛要将那间屋子从岁月的侵蚀中完全隔离开来,不让它有一丝一毫的损耗或改变。那房间在他眼中,宛如一件稀世珍宝,不容亵渎。宫远徵心中疑惑难解,眉头微蹙,似有话想问,但转念想到徵宫中尚有诸多事务亟待处理,便只是摇了摇头,转身离去,脚步间带出几分若有似无的叹息。

当最后一项修缮与建设工作宣告结束,工人们收拾起工具,带着疲惫与满足陆续离开,庭院再次恢复了往日的静谧。然而,在这宁静之中,谁也未曾留意到,宫尚角已悄然来到上官浅的屋前。他抬手挂上了一串精致的风铃,那玲珑的物件仿佛为这片寂静注入了一丝灵动的气息。每当微风轻拂,风铃便随之摇曳,发出一串清脆悦耳的声响,如同春日的呢喃。而若有人恰好经过门前,或轻轻推开房门,那风铃便会被惊动,铃音随之洒落在空气中,像是不经意间泄露的一缕心绪,低回婉转,久久不散。

踏入长老殿的那一刻,气氛凝重而肃穆。众位长老围坐一堂,正在商讨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谁才能够担当起统领一个朝代、治理大国的重任?尽管宫子羽长久以来担任执刃一职,具备一定的处置与管理能力,但他却缺乏冷静分析事物后做出决断的能力,处理事务时常常显得优柔寡断,这让他无法肩负一国之君的重大责任。因此,在长老们眼中,将他置于王座之上,无异于天方夜谭。就在此时,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宫尚角身上。是啊,既然如此,为何不能是他?宫尚角行事果断,面对困境始终保持冷静睿智。作为宫门子弟中的佼佼者,他不仅武艺超群、天赋卓绝,更难得的是,他从不因情爱之事分心,意志坚定犹如磐石。无论是江湖中的纷繁琐事,还是宫门外的外交往来,亦或是账务上的收支明细与内务管理,无人能比他处理得更为细致周全,也无人能比他了解得更加透彻。他处事冷静而果断,思维缜密无疏漏,一旦决意出手,便再无半分迟疑,杀伐之间尽显果决本色。想到这里,花长老嘴角微微扬起,迈步走到宫尚角面前,双眸炯炯有神地注视着他,语气低沉却饱含期待地问道:“你可有信心带领这个国家走向繁荣昌盛?是否能够一如既往,全力以赴去守护宫门和这片土地?”宫尚角并未迟疑,他唇角轻勾,以一抹淡然笑意回应了花长老的期许。“若承蒙诸位长老信任,晚辈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以天下之忧为己忧,以天下之乐为己乐,殚精竭虑,只为国泰民安。”他的话语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似掷地金声。 三位长老彼此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旋即放声大笑,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正徐徐展开。

经过数日紧锣密鼓的筹备,以及激烈纷争的大臣选举,时间如流水般滑过,转眼已至一月之后。登基大典上,红日高悬,金辉洒落在巍峨的宫阙间,映衬得每一寸砖瓦都散发着庄严肃穆的气息。群臣伏地叩拜,衣袍铺展如潮,万籁俱寂中唯有礼乐回荡天际。宫尚角身着玄黑镶金龙袍,目光深邃而沉稳,一步步踏上那象征至高权力的九阶玉台。他举手投足间,隐有风雷之势,却不失内敛的威严。自此,他正式登基为王,表字睿靖,世人尊称其为“睿靖王”。这一朝,注定将因他的名字而载入史册。

上官浅踏出宫门后,径直回到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小院。儿时,她总嫌门派里的日子太过冷清,一心向往山下小城中的热闹与喧嚣。母亲温柔地笑着,与她一起亲手垒起这座小院。闲暇时,母女俩时常住进小院,像普通人家一样,流连于集市摊贩间,品尝甜蜜的糖果,挑选精致的小物件。那时的生活简单而温暖,仿佛世间的一切烦扰都与她们无关。然而,命运弄人,多年之后,这方曾承载欢笑与温情的小院,竟成了她唯一的归宿。

轻轻推开那扇木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破败景象:灰尘厚厚地覆盖着每一件家具,裂缝与破损随处可见。蚊虫在空气中肆意飞舞,蜘蛛网像老旧的帘幕般垂挂四方。上官浅站在门口,望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不由得摇了摇头,随即挽起袖子开始忙碌起来。然而,一旦着手清理,才发现事情远比想象中复杂。屋内处处都需要修补,积雪得扫净,潮湿的棉被得拿到阳光下晾晒,床单也早已泛黄发霉,需重新清洗。还有那些碗具和植株,每一样都静静待在那里,仿佛在无声地催促她加快动作。时间一点点流逝,两个时辰后,当最后一抹尘埃被拂去,房间终于恢复了儿时的模样——温暖而整洁,带着记忆中的气息。

上官浅愉悦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轻轻拍了拍手。然而,当她回头望见那丛肆意绽放的杜鹃花时,心底骤然像被利刃划过一般,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猝不及防。泪水瞬间涌出眼眶,沿着脸颊无声滑落。她慌忙抬手擦去脸上的泪痕,动作急促而隐忍,似乎生怕被人窥见这一脆弱的瞬间。

上官前转身走上楼,提下一桶水,而后用勺子轻轻舀起一勺,动作温柔地将水洒在杜鹃花上。她的目光静静地停留在那束杜鹃花间,仿佛要透过这片片花瓣与绿叶,窥见某个遥远却熟悉的身影。

“宫尚角,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会不会想念我,思念我?你曾经爱过我吗?你对我可曾有过真心?”上官浅喃喃低语,话语间似有千钧重量压在心头。她唇角微扬,却溢出一抹自嘲的笑意,“也许……不会吧。”那笑声轻得像风拂过耳际,却带着无法忽视的苦涩与落寞。

这般平淡无奇的日子悄然流逝,转眼已是一个月后。这天,与上官浅交情甚笃的李大娘匆匆迈进她的院子,眉眼间掩不住一抹喜色,似是带来了什么令人振奋的消息。

上官浅抬眸,见是李大娘迈步而来,便笑吟吟地迎上前去。李大娘满面喜色,拉着她的手兴奋地说:“浅浅啊,咱们的好日子总算盼到头了!那大乾的皇帝啊,简直窝囊透顶。就拿咱这一带的城池、镇子、村庄来说吧,他哪管过半分?连驻扎在这附近的几支军队都撒手不管了。天天乱成一锅粥,邻里纠纷不断,他倒好,装聋作哑,不闻不问。这江湖本就无人主持公道,他还这么放任自流,真是叫人没法说!现在可好,他干脆把这片地方拱手让人了,立江湖上威望最高的宫门为皇城,今天可是立了新帝!往后啊,咱们再也不是大乾的人了,而是西靖的子民啦!总算有人能管着点事儿了,咱们也用不着提心吊胆过日子喽!”说到这里,李大娘忽然压低声音,凑近上官浅耳边神神秘秘地继续说道:“听说啊,咱们西靖的新帝,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宫二先生!传言只有他才能担此重任,结果那个前任执刃被迫退位。更奇怪的是,宫门里关于无量流火的地图——据说那新执刃身上藏着一半呢,后来被宫门的人抹了什么药水,居然就彻底销毁了。哎呀浅浅啊,你尽管放心吧!这附近谁不知道宫二先生?那可是个认真负责、吃苦耐劳的主儿。将来啊,要是这小伙子娶了哪家姑娘,那姑娘可真有福气咯!”

上官浅骤然听闻宫尚角的名字,心头猛地一颤,一种难以言喻的欣喜悄然涌起,连她自己都感到困惑。她试图压下这股莫名的情绪,暗自告诫自己:你居然还会为他感到开心?他那样冷血的人,心仿佛是冰铸的,无论如何也捂不热。替他开心,岂不是自作多情?

李大娘本已转身欲走,却忽然又悄悄折回,压低声音对着上官浅说道:“听说啊,那宫门眼下正逼着宫二先生娶新后呢!这不,好多有头有脸的大臣都急着把自家闺女送进宫去。可宫二先生倒好,横竖就是不肯应承。他只说,自己早有了心上人,只可惜那人已经不在宫门了。我还听人讲啊,那位心上人,竟是从宫门逃出去的!”她的语气里透着几分神秘,目光还警惕地四下扫了一圈,生怕被人听见似的。

李大娘一脸八卦地凑近上官浅,眉眼间满是掩不住的兴奋,压低声音却难掩语气里的热切:“你来猜猜看,这镇上哪家的姑娘这么好福气啊?”她的话像是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带着几分挑逗与期待,让人不禁顺着她的眼神去追寻答案。

上官浅唇角微扬,带着几分诙谐的语气说道:“这……这我也不太清楚呢,诶,大娘,您家那片晒着的麦子是不是该收了?瞧这天色,怕是没多久就要下雨了。”大娘闻言,神色一紧,匆忙转身朝家里奔去,脚步急促间还不忘回头朝上官前喊了一声:“下次还来找你啊!”声音里透着一股热切与信赖,随即她的身影消失在匆匆的风尘中。

上官浅细细回味着李大娘方才的那句话,心中涌起难以抑制的激动。她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暗自叮嘱道:“上官浅啊,你还是收敛一点,别太得意了,万一他宫尚角想的不是你呢?”然而,即便她努力压制,嘴角仍然不受控制地悄然上扬,泄露了心底那份藏不住的欢喜。

突然,天空中炸起一声惊雷,随即大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溅起无数水花。就在这电闪雷鸣之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划破了雨夜的沉寂。上官浅手执一柄素色油纸伞,步履从容地穿过庭院,裙摆微扬,不疾不徐地走向大门。她抬手打开厚重的木门,映入眼帘的竟是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 她眉梢轻挑,唇角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语调清冷却不失礼貌:“小女子自问未曾触犯过律法,不知诸位官爷造访寒舍,究竟所为何事?”雨水顺着伞沿滑落,在她脚边汇成细流,而她挺直的身影宛若风雨中的一株孤竹,淡然而坚定。

“我们本是奉长老院之命前来巡城调查,却不料遭遇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实在狼狈。还望姑娘行个方便,暂且收留我们片刻,待雨势稍歇,我们必定收拾妥当,绝不留下半分扰人的痕迹,随即离去。”

上官浅思忖片刻,终究还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年轻的士兵在冰冷的大雨中淋得湿透。若是他们的父母见到这一幕,该是怎样揪心的疼啊。“那边请吧,”她轻声说道,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慎重,“只是尽量别弄出太大的声响,别打扰到其他人休息。你们一个一个进来,小心些。” “多谢姑娘大恩!”士兵们齐声应道,声音虽压得低沉,却掩不住满溢的感激之情。

随着士兵们逐一悄无声息地步入屋内,突然,一个骑在马上的高大身影闯入了视线。那身影莫名熟悉,仿佛记忆深处的某个烙印,然而斗笠与面具遮掩了来人的面容,让人无从辨认。“或许只是个形似的巧合罢了。”心中这般想着,却难以完全压下那份隐隐的不安与疑惑。

直到所有人都陆续进了屋内,上官浅才悄悄拉住一名士兵,低声问道:“那个戴着面具、又遮着斗笠的人,究竟是谁呀?”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掩不住语气中的好奇与警惕。士兵微微偏头,似乎迟疑了一下,才靠近她耳边,用更轻的声音回答。

那边那位正是咱们大靖如今的新皇陛下。”身旁的士兵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难掩的敬慕,目光却一瞬不瞬地追随着不远处那道挺拔的身影,“许是瞧着他总冷着张脸,叫人不敢轻易亲近,可咱们这些底下人心里都敞亮——陛下待咱们,实在是没话说。”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佩刀,像是想起了无数个被暖意包裹的瞬间:“就说咱们这些士兵,饷银从不拖欠,冬日里的棉衣厚实得能挡风,夏日里的凉茶也总供得足足的。更难得的是,家里老小都被照拂得妥帖,爹娘看病有军医照看,孩子念书能进营里的学堂,咱们在前方操练,心里头是踏实实的暖。”“至于训练,陛下更是半点不含糊。”老兵的声音高了些,带着几分与有荣焉的激动,“寻常将领督阵已是严厉,他却常常亲自披甲,提枪站在队伍里。有时是教咱们枪法的精妙变式,有时是站在校场边,手把手纠正瞄准的姿势,额角的汗珠子滚下来,混着尘土,跟咱们这些糙汉子没两样。”

听到宫尚角的名字,上官浅微微一怔,随即转身快步上楼,慌忙用面纱掩住自己的脸。然而,泪水却不听使唤地滑落,悄无声息地浸透了那层本就轻薄的纱巾。她在心中反复提醒自己,还有仇未报,还有恨未解,绝不能在此时动摇分毫。可终究还是藏不住——一个不经意的回眸,一抹短暂的眼神交错,早已将她心底的波澜尽数泄露。

雨渐渐停歇,空气里弥漫着湿润的清新。上官浅缓步走出房间,所有士兵已经整装待发,列队整齐。宫尚角手持二十两银子递到她面前,声音低沉却礼貌:“这二十两银子,是感谢姑娘对我们的收留,请收下。” 她抬起头,目光触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刹那间泪水涌上了眼眶。曾经的两个人,现在形同陌路,甚至连一句问候都显得多余。她强忍住情绪,接过银子,声音颤抖地道了一声“谢谢”,却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回应。

队伍渐行渐远,蹄声和脚步声最终融入了远方的天际线。上官浅轻轻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木门缓缓滑落,任凭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滑下。“为什么……已经这么久,我还是放不下呢?”她的喃喃自语消失在空荡的庭院中,唯有屋檐滴落的水珠敲击石板,仿佛在回应她无人诉说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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