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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集:我是大宋监考员

博物馆奇旅

【那王伦只是个落第秀才,在柴进的资助下,才上了梁山……】“啊啊啊!”随着一声《水浒传》介绍王伦的一段,孙亮亮和李杰又被穿越了到了宋代。

“我们这是在哪啊?”孙亮亮望了望周围,只见人山人海排着队一一进入,“这应该是贡院吧。”李杰回答道“贡院是什么?专门供奉的院子吗?”“贡院可以相当于古代的考场,就是进行科举的地方。”“哟,两位小童子想到这也能遇上。”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两人转头一看,居然是“苏轼,苏辙!”没错,这在他们身后的是苏轼和苏辙两兄弟,孙亮亮问道:“苏轼,你们来这干嘛?”苏轼笑着说:“我和贤弟来此参加会试,考取了就能当贡士,然后就能进入殿试,最后就能当官了。”“哦。”此时苏辙拉着苏轼说:“哥,时辰快到了,咱们赶紧入场。”“哦,两位小童子咱们之后再说吧!”等苏轼和苏辙进入贡院后,李杰和孙亮亮再往前走,这是一个粗膀子大汉叫住了他们:“找你们两个好半天了,今天的两个监临官一个生病,一个拉肚子,来不了了,你们两个也是督察院御史的人,监临官由你们来代替。”“可…”还没等孙亮亮和李杰答话,出膀子大汉就把他们拉过来,两人没办法,只好都换上一身监临官的衣服,又一人拿了一根水火棍,粗膀子大汉接着说:“赶紧去给考生搜身。”“是。”

李杰和孙亮亮只好来到贡院门前,搜了一个又一个的考生,这时,李杰发现一个考生的腰间好像鼓鼓的,李杰立刻质问:“这里面是什么?”那个考生立刻慌了:“没…没什么,都是些干粮之类的。”李杰立刻用水火棍,抽打那考生的腰间“哎呦!不好了!监临官无故打考生。”但此时一本书,从那位考生的衣服里掉了出来,李杰立刻拿起来“写的全是四书五经的内容,你是想带小抄入考场!”“这……”“拿下!”孙亮亮带着几个监临官立刻制服了那个带书的考生,最后把他带走。

等考生们全部都进入后,那粗膀子大汉又下达了另一个命令:“巡视考场,查找落网之鱼!”“是!”孙亮亮和李杰一人一边,监视着每个在考试的考生,孙亮亮看着每个考生的号舍,最多就如同一张桌子这么宽,最多容一个人,甚至有的还靠近茅厕,别提有多苦了“幸亏我没出生在古代,要是在古代这样考试,我一天都受不了,何况这是要考三天的。”嗯,突然一个考生把前面的木板卸下,然后站了起来,孙亮亮看到了想:“好啊,在我孙亮亮眼前,光明正大的想作弊,看我不……”孙亮亮举起水火棍就要打,可是李杰伸手一拦“李杰,你拦我干嘛?”李杰悄声回答:“你看。”那个考生拿了一个木桶然后……“原来是要小便的。”那个考生小便完后又放上木板继续写卷。两人一转头看见一个墙上挂着一个牌,上面写着“出恭”两个字。李杰冷笑一声:“估计这会儿是有考生要有内急了。小便可以在单独的号舍解决,但是遇到内急估计就要有出恭牌了。”孙亮亮和李杰确定了那个考生,带他到一旁的放马桶的地方,但到了那,两个人差点眼一黑晕倒,因为那里实在是恶臭无比,苍蝇到处飞,但这一旁还有一个号舍呢,那个考生只能捂着鼻子继续写“这也太臭了吧,那就祝这个考生自求多福吧。”那个举出恭牌的考生解决完内急后,两人又把他送回了他的号舍,孙亮亮刚想走,李杰突然叫住“等一下亮亮。”孙亮亮一转头:“把他带过去不就行了吗,还有什么事?”只见李杰拿出一个黑色的印章,往那考生的卷子上一盖,上面也显示了“出恭”两个字,看孙亮亮一脸的不解,李杰便解释道:“史书上说,只要有考生申请出恭,就要在他的卷子上盖个印章,考官会依此判断他疑似作弊,从而影响他的入途。”“啊,那咋办?”孙亮亮这个疑问,李杰又撇了那些已经憋得通红的考生“只能憋着呗。”

两人突然又感觉金光一现“这就要穿越回去了!”可两人在一睁眼,“诶怎么还是这里?”没错两人还在贡院“不对,有变化。”李杰带着孙亮亮一指,看到考生们都匆匆走出了贡院“看来我们穿越到考试结束的时候了。”此时,那个粗膀子大汉又来了“别在这看着了,赶紧去忙别的。”孙亮亮这下懵了:“还要忙别的呀!”没办法,两人只好被粗膀子大汉带到一处他们面前是一张张试卷,而两人面前又有一张张纸,此时过来的是一个文采翩翩的文人“为了防有考官徇私舞弊,你们两个,将考生名字用纸糊住。”“原来这是糊名法!”李杰一惊“这样考官看不出考生名字,即使被考生买通也难以辨别。”“你小子也算是聪明。”那文人一笑就走了,孙亮亮和李杰就这样把一张张纸糊在,试卷的名字上,然后拿到一边,此时,孙亮亮发现:“李杰,怎么有些考生心思还挺多的呀,这么恶臭的环境考试,居然还有心思画画,看这都有画花的画脸的,画刀的,还画了个加号,画圆圈的。”孙亮亮看着这些记号都想笑,可李杰却皱起了眉头:“这不是心思多,而是他们在考卷上做记号,即使没有名字也能通过记号让考官辨别他们的试卷。”“啥!那这下咋办?”“放心。”李杰让孙亮亮往旁边一看,旁边一个个书吏把他们糊上名的试卷放到一旁,然后抄写上面的答案,李杰给孙亮亮解释道:“这叫誊录法,让专门的人把考生的试卷上的答案都抄一遍,这样被收买的考官就无法通过记号和字迹辨别了。”“宋朝的防作弊制度还真高级。”孙亮亮大吃一惊“还有更高级的,现在我们是根本不能出去的。”“为什么?”“这叫锁院,考官会和考生一直在考场,直到考试结束颁布答案,防止考官与外面考生私通。”“哦。”

突然又是金光一闪,这下子孙亮亮和李杰就穿越回去了,孙亮亮伸了个懒腰说:“终于回来了,对了,不知道苏轼考的怎么样?”李杰沉思了一会回答:“苏轼有能力考第一,但考了个第二。”“这又为什么?”“史书上说,这次的考官正好是苏轼的老师欧阳修,欧阳修一眼,便看出了苏轼试卷上的文采,但想到苏轼是自己的学生,如果他当第一很可能被怀疑成私通的作弊行为,于是便让第一的苏轼排第二,第二的曾巩排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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