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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途疑踪(4)

原神:无巧不成书

一斗和派蒙早早就休息了,倾澜由于是人偶不是很疲惫,只是在刚刚那个门里受了打击,看上去有些闷闷不乐。夜兰和烟绯去角落谈话,荧顺势也加入了二人的聊天。

烟绯你到现在都没有休息过,真的没问题吗?这个空间可是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凶险!

夜兰问题不大,我擅长高强度高精度连续工作。说起来……你有什么新猜测了吧?

烟绯这你都看得出来?很明显吗?

夜兰察言观色是我工作的一环。

烟绯我猜也是,现阶段我有一些初步的想法……但还不成熟,等着你成型了我再告诉你。

夜兰嗯,很好。我也有些猜想,等确认过后,再跟你通信。

好可靠的对话啊!

夜兰呵呵,是吗?

烟绯总是要大家一起想办法的嘛,对了,等会休息够了,就到那边会合吧,我有些事要和你说。

现在说不行吗?

烟绯你看起来也很累的样子,必须先休息一会儿。在那之前,我不会和你说什么的。

好吧。

之后荧回到了篝火旁,和久岐忍,一斗和倾澜聊了一会天。在这期间派蒙还是很疲惫,并没有苏醒过来的模样。荧好好休息了一下,之后去与烟绯汇合。

烟绯你来啦。

刚刚在想什么?

烟绯我在想有关这个空间的事,既然它存在着未知的危险性,我们必须尽快跟降魔大圣会合。

我也这么想。

烟绯但你不觉得太巧了吗?我们听你说了降魔大圣的事,那片空间里恰好就有降魔大圣的声音。过于刻意……简直就像是为了让我们相信降魔大圣就在那里,引诱我们不断深入未知之境。我有个猜测,不能贸然告诉所有人,我怕大家恐慌。从降魔大圣刚才的反应来看,他应该跟我们处在不同的地点。可他的声音和幻影竟然传到了我们所在的空间……会不会,这片空间本就是混乱的?

混乱的意思是……?

烟绯能够看到,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事物,甚至是幽灵鬼魂。不觉得饥饿,是因为身体状态停滞了。换句话说……是我们身上的【时间】停止了。假如这种猜想正确,就意味着我们所在的地方非常不合理……各种信息汇聚起来,指向了一种可能性——这个地下空间里的时间和空间都很混乱。

这么说来,那天在秘境入口处,他也没有跟我们走同一条路……

烟绯然而就是这么混乱的空间,我们却能精准的捕捉到不知身处何处的同伴的声音。这不合理……

除非……

烟绯除非,这种声音是这片空间想让我们听到的。那么,关于降魔大圣刚才的情况,我有个猜想。

说说看。

烟绯并不是我们见到了他,而是他本就身处别处,他的状态通过某种不可思议的空间变化传递到我们这里。荧,你刚才说你在房间内见到了深渊,对吧?那扇门,乍看好像是一个恶作剧,只是想让我们看到一些害怕的事物。但如果有一个契机,促使我们进入其中……没有人能预测门后是什么。先用一些玩笑吸引你放松警惕,再用真正的危险捕捉你。这片空间,是个厉害的对手。他想利用我们的所思所想操纵我们。不过我们也不会坐以待毙。你记得吗?那块溶解的地板旁有小小的空间缝隙。

原来那个是空间裂隙。

烟绯没错,那种感觉有点像是空间类的术法,但力量似乎比寻常术法强大的多 。降魔大圣的幻影给我一种感觉,他似乎没有料到我们和他所在的空间会发生交错,更想不到我们能听见看见他。我猜,这个空间是为了将我们引入陷阱,故意让降魔大圣的声音传到这里!但它可能没有料到,这种变化导致了空间裂隙的产生。换言之,我们见到的降魔大圣并与之对话是意料之外的情况。

所以才会突然被打断?

烟绯对。另外,我回来后仔细查看过周围。总觉得,混沌的空间会不断发生交错,一切都有可能……我认为这是机会,如果空间会依我们所想来构架蒙骗我们的现象。那旅行者,请你跟我一样不断想象。

烟绯静下心来,仔细聆听……说不定,能再一次捕捉到从降魔大圣那里传来的声音。

二人同时闭上眼睛开始想象。不一会,两人又同时张开眼睛。

烟绯能感觉到什么。我看看……似乎是这里。

烟绯破!

随着这句话,面前的石壁消失了,一处通道出现在两人面前。

烟绯呼!偷师了夜兰破开幻象的手法,没想到能成功,嘿嘿。声音是从这个通道里传来的,我们过去看看。

二人进入了通道内部,又一次听到了魈的声音。虽然还是断断续续的。

???……层岩……下……这里……什么?

???……浮……百年前……一战死去……在这里……

???……那个……是他吗?……夜叉……

就在两人到达通道最深处时,空间缝隙果然又再度出现了……

烟绯降魔大圣,能听见吗?我是烟绯,我和荧在想办法找你。

魈,你在那里吗?

……荧?烟绯?

烟绯成功了!你那边情况如何?

我没事。

我们之前听到你战斗的声音了,你那边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烟绯听我说,这里很乱,我们可能不在同一空间,但声音偶尔能穿透过来,也就是说分开的空间会有交汇的时刻。

这里的一切都很混乱。

你先想办法过来!

不。

夜叉身上的污秽对凡人有害。

烟绯不,现状远比这危险。这片空间会利用大家寻找同伴的心理制造陷阱。如果你不在队伍中,我们就可能因为找你而遭遇危险!

就像烟绯说的那样。所以,请到我们这边来。

你们也遇到危险了?

……可以不用找我的。

烟绯我们会担心你。而且刚才,荧和倾澜甚至误入了一个危险的房间,倾澜还差点丢了性命!

……是真的。

……怎么会合?

烟绯降魔大圣,找找我们的声音从哪里传出来?如果能找到最清晰的那个点,就试着在那里做点什么,或许会有用。

……原来如此,因错乱而交汇的空间……做点什么……难道说……

烟绯一定要快!谁都不知道错过这次还会不会有下一次机会!

话音刚落,空间缝隙就消失在两人面前。

……躲开点。

随后,魈从刚才空间缝隙消失的地方突然出现。但他的身上有好几道伤口,看上去伤的不轻。

几人带着魈回到营地中,倾澜看到魈急忙上前去想给他做一些治疗。

药师:倾澜魈哥哥!你受伤了!

!别碰!……

魈将倾澜的手推开,有些抗拒。他不希望这份业障伤害到他。即便这业障对倾澜的影响不是很大,但不代表没有。

烟绯我们这边确实发生了很多事,但不只是为了我们的安危。你受伤了,我们不可能放着你不管。

只是受伤,没什么,我不该拖累别人。

药师:倾澜什么拖累!我们两个不是一起下来的吗!你非要自己一个人行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真的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如果这也能叫做拖累……那我们这一路走来的都算什么!

这些话让魈愣了一下,倾澜的语气听起来是真的很生气。魈还想说什么,就发现倾澜已经拿上一卷绷带在帮自己包扎了。

……没用的,凡人的药物对夜叉没有作用。

药师:倾澜至少能缓解眼下的疼痛,剩下的……等上去了再说吧。

烟绯倾澜说得对,这不是拖累,别这么想。大家都很需要你,就当是为了我们留在这里,好吗?

……如你们所愿。

说完他就靠着墙壁休息了。但即便是这样,他也依旧离营地众人远远的。

夜兰你有伤在身,先休息吧,无论什么事都等之后再聊。

别担心太多,有什么事等你好一点在说。

嗯。

魈回应完后,就眯上眼睛休息了。荧来到一旁与烟绯和夜兰交谈。

夜兰唔……果然没那么简单么?

我们把信息汇总起来吧。

几人交流了所有的已知信息……

夜兰我也感觉到了空间的针对,但能像这样反过来利用瑕疵,不愧是烟绯。

烟绯时间空间混乱一事,经过刚才那番尝试,已经可以确认。此一定要警惕这个空间制造出的陷阱。好在降魔大圣也找到了剩下要做的,就是找出路。

夜兰刚才我又回秘境里探索了一遍,虽然没能找到新通路,却也不是全无收获。我的家族世代修行术法,创设了一些只有族人才懂得如何使用的法器。我在秘境里看到了类似的东西,可惜,一靠近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烟绯之前那扇门也是。我觉得,它就像活物一样,试探着我们。

夜兰通过读我们心中所想,投我们所好,来制造所想成真的现实效果……一切都为了让我们松懈或疲劳。假设如此,他最终的目的还能是什么呢?不就是为了把我们困死在这里吗?

烟绯……做好最坏的打算,但不要放弃。

夜兰我知道层岩巨渊藏着秘密,可这样的事,哪怕是七星也不曾听过。

烟绯夜兰,这次我们在外面见面时你说过一句【有事要办】。你说的,是什么事?

夜兰……我在找,当年坎瑞亚入侵时的真相。

……坎瑞亚?!

夜兰接下去的每一句话,你们只能记在心底,绝不能说给外人知道。否则……

烟绯和荧纷纷表示自己明白,并且保证会保守她所说过的话。

夜兰五百年前,源自坎瑞亚的漆黑兽潮冲击了提瓦特七国,璃月自然也难以幸免。在帝君授意之下,千岩军结阵死战,将战线保持在层岩巨渊附近。然而魔兽极为凶残,战况据说空前惨烈。关键时刻,不知是谁引开了魔兽。原本焦灼的战况,竟得到了极大缓和。璃月人最终赢下了战争,但也有人再没回来。

所以你是来……?

夜兰我家中有两名祖先参与过那场战争。回来的那个人变得疯疯颠颠……一切都很古怪。这一代七星对那些事也是一知半解。当年活着从层岩巨渊回来的人本就没有几个,想了解真相,只能等。层岩巨渊外侧封印解开那天,我特地请调此地,为的就是查清当年的真相。但此时此刻我们所处的地方,我们将要面临的可能……一切都比想象更可怕……不能放弃。对眼下的我们来说,活着出去才是第一要务。

荧沉默了,各种事情一下子都涌上了她的脑海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烟绯也同样陷入沉思中。

夜兰你还好吗?突然变得那么沉默,真不像你平时的风格。

烟绯晚点再和你说话,我在整理到目前为止所有线索。突破口说不定就藏在某个被我忽略的细节里,必须全部盘点一遍……

夜兰那……

烟绯啊,放心,你说的那些事情我是不会记录在纸上的。

夜兰不。我想说的是,要分析的话,也算我一个吧。

那我回去先看看他们的状况,等一会在会合。

另一边并没有什么变化,过了一会,派蒙醒了过来,虽然看上去还是有些虚弱,但好歹不再继续沉睡了。烟绯此时也回来了。

烟绯荧,降魔大圣好像醒了。

荧蹲下身去询问魈的情况。

你感觉如何?

……无碍,不必担心。

夜叉身上的业障对普通人有害,你们别靠太近。

烟绯我有仙人血统,可别小看我呀。

……难说。

派蒙我睡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了吗?魈竟然跑到我们这里来了。

受人指点,就想办法过来了。

还得多亏烟绯。

烟绯降魔大圣,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你之前遇到了什么事?

不必如此郑重,直接叫我魈即可。

烟绯啊,好的。

我和获斗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人,却没想到……那个人似乎与我想的不太相同。

烟绯先不提倾澜他不怎么爱出远门,萍姥姥提过你一般都待在望舒客栈,是守着荻花洲要道吧。没想到还有人能劳动你亲自出来找……难道是仙人?

……我们两个在找一个名叫浮舍的夜叉。

烟绯浮舍……是与你同为五大夜叉的那个浮舍?可是……除你之外,其他四名夜叉不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吗?

可以这么说。但众人之中,唯独浮舍的尸身一直未被找到。夜叉常年处理魔神残骸,身上染有业障,久而久之难免陷入疯狂……我最后一次见到浮舍,便是他发疯那日。他离开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也没再听说过他的消息。

但浮舍是我们五人中的大哥。他曾说过,夜叉战事繁多,无论是死是活,彼此都要有个关照,要知道下落。

烟绯难道他是因为疯狂而忘记了约定吗……

不无可能。但他是他,我是我。我是活下来的那个,有义务查清所有人的下落。

派蒙那为什么来层岩?难道这里有浮舍的消息?

五百年前坎瑞亚魔兽入侵层岩巨渊,你们可知此事?

略有耳闻。

那场战役持续了很久,据传,有人在阵中见到一名骁勇善战的夜叉。然而,没人知道那个夜叉叫什么名字。

烟绯夜叉并不止五个,所以也不一定就是浮舍。

派蒙这样啊……但魈是认为那个夜叉就是浮舍,才到这里来调查的吧?

并非断定,而是除此以外,我没有任何线索。但浮舍有他的骄傲,若是参与战斗,一定会报上自己的名号。我原想着,无名夜叉……不应该是他。

烟绯……难道,你找到浮舍了?等等,跟你战斗的人难道是浮舍?是他打伤你的吗?

……是。

派蒙怎么会……

药师:倾澜他也许早就认不出魈哥哥了。可恶,该死的业障,能不能消失啊!

烟绯坎瑞亚魔兽入侵,层岩恶战,还有夜兰的先祖……我总觉得冥冥之中一切似乎都有关联。世事多巧合,却也不会那么巧。这些事都跟遗嘱中说到的那件法宝太威仪盘,会有什么关系吗?

遗嘱?

烟绯对,我是因为一份遗嘱来到这里的。你应该不太接触这些,对吧?其实,人和仙都会把愿望与心事写进遗嘱,交由他人执行。

这个……是随时能办的吗?

派蒙喂喂!你这个表情看起来像是现在要立遗嘱了啊!

药师:倾澜魈哥哥你要干吗!

……

那天你们见到我的幻影,并非偶然。这片空间利用你们寻找同伴的心理,制造契机,逼你们主动走入陷阱。但单纯的骗取容易露出马脚,真相,稍加一点谎言,才最为可怕。它给你们送过去的,确实都是我说过的话。它让你们听到真实的声音,以此制造恐慌。单向的信息传递,只是诱饵。若不是双方靠着空间裂隙取得联络,或许已经有人掉队了。比起凶狠的杀戮,这片空间似乎更倾向于消耗灵魂。

派蒙怎么这样……

对手很聪明,此地不宜久留。诸位,无论事情办成与否,都该想办法送你们出去。

我过来这边,是为了警告你们,这里非常危险,如若久留……或许会被空间吞噬。

派蒙可你是怎么知道的……

被空间吞噬,会变成什么样?

有可能……变成游魂一样徘徊在地下的影子。

夜兰看来,你也见到了那些东西……

烟绯夜兰,你回来啦!

夜兰回来有一会儿了,在听你们谈话。我也见过地下有异象,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物品,奇怪的一闪而过的人影……我认为,这些都不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烟绯幻影么……

起先我也这么认为,但……绝非如此简单。或许有一天,这些幻影就会化为实体,前来攻击你们。

派蒙就跟倾澜在门里边看见的东西一样么?

夜兰听你刚才所说,难道你知道怎么出去?

不能说是知道……只是猜想。如烟绯所说,这里的空间混乱不定,但有瑕疵。我尝试攻击两处空间的衔接点,成功制造出裂隙来到这里。所以……我若竭尽全力,或许能在混沌的空间里撕出一条通道。

药师:倾澜竭尽全力……你又想干什么!

倾澜发现了魈语气里的不对,质问起来。

获斗,我在地下见到浮舍了。因此,才更明白这里的可怕。爆发式攻击只能撕开很小一道口子,若要将你们送回外界,恐怕需要持续注入力量以维持通道不毁。……我知道如何搏命,能做到这件事。

但这样使用力量,你岂不是……!我不同意!

烟绯不行……不行,就算你说的是实话,我也不同意。

派蒙我也不同意!留一个人才能出去,这叫什么好办法!

要走就应该一起走。

有计可施才能论方法好坏,眼下不是这种局面。想来你们也是没有更好的主意,否则不会至今还困在此地。

烟绯可是,你的方法就一定能成功吗?

不一定。

派蒙你傻了吗?就为了这种不确定的事拼命,根本不值得呀!

烟绯总而言之,我不同意这个计划。

是的,我们都不会同意的。

……如果我说这是我的【遗嘱】呢?

烟绯你……!

药师:倾澜什么遗嘱!我们都不需要你自作主张的来替我们送死!

获斗!这不是开玩笑的事!这是无法避免的事实!

药师:倾澜什么事实!事实就是你根本不在乎我这个弟弟对吗!为什么你总是那么不爱惜自己!

这是倾澜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这个时候,夜兰突然说话了。

夜兰这就是你的战略吗?恕我直言,你提出的只是一个无法保证成功率与安全性的方案。何况如你所说,夜叉对人有一定危险性,贸然说出这种自以为是的计划,我们就一定要接受吗?

凶险的战场向来如此。凡是机会,难免需要以命相搏,若害怕付出和失败,根本不会有胜算。

夜兰凶险的战斗我也体验过。像这类极端手段,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应说出来。

……

夜兰你说这些话是希望大家理解并接受。但在自我牺牲未必有用的情况下,说这种话只会杀士气。何况你若真舍得断绝一切,就不会询问他人意见,你根本没有自以为的那么冷酷无情。再说,假如失去谁才能逃离,那我们也称不上成功。

药师:倾澜夜兰姐姐……

烟绯夜兰……

……

夜兰总之,现在没到最终拼命的时刻。说不定还有我们没调查到的暗道,里面就藏着出路。

假如没有,或是最终也没找到,而我们已经虚弱不堪,连牺牲自己的力量都失去了……你又想怎么做?

夜兰现阶段牺牲你与寻找未知出路的成功率根本没有区别,两种战略难分高下,更不能立刻行动。

就在荧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准备说些什么来缓解的时候,一斗出现了。

荒泷一斗全力一击可以突破空间?哈哈,不巧被本大爷听到了。什么留一个走一个的,我不爱听!说了那么多要都不就是……这个嘛!

荒泷一斗来啊,让本大爷看看是什么鬼东西能把人困死在里面!

夜兰慢着!

一斗的实力本就不弱,很快,一道空间裂隙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荒泷一斗哈……看起来没能一拳打烂这个破地方,但不还是有新的路吗。哈哈哈哈……英雄什么的,我来做……就行……

说完一斗就直接晕倒过去,久岐忍赶紧抱住了他。

派蒙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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