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回到家里,先去洗了个热水澡。
虽然没怎么被雨淋到,但是阴冷潮湿的感觉不太妙。
把头发吹干,她暖洋洋地躺在床上,脑子里却回想着阿诀今天的不对劲。
听着雨点砸窗的声响以及轰鸣的雷声,白言内心有点不安。
恰巧,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愣了几秒,才想起来父母都出差去了,除了阿诀还会有谁。
看了眼时间,她拖着疲惫的身躯给他开了门。
“弟,这么晚了还不睡?”
阿诀一脸惨兮兮的表情,白言关心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还不舒服吗?”
说着就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念叨:“也不热啊......”
怎知下一秒阿诀猛的搂住她的腰:“姐姐我怕,你陪我睡好吗?”
呃......这不太好吧,虽说姐弟俩感情好,但男女还是有别是伐?
想到此处,她屈指弹了一下他的头:“阿诀你都多大了,还像小时候那样咋行!”
阿诀不甚高兴地撇撇嘴:“咋不行......”
白言有点没好气:“害怕的话就放歌听吧,我得休息了,晚安。“
关门前摸了摸他的脑袋,却没发现——少年眸底的那抹偏执与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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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闭眼后,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言就隐隐感觉到不对劲。
有个温热的东西蹭在她背后,洗衣粉的清香味若有若无地钻入鼻腔,最重要的是,后颈明显感受到了,人的吐息!
白言猛的坐起,在漆黑的环境中摸索着床边。
结果,摸到了一团头发。
鬼呀!
啊不对,鬼是没有呼吸和温度的。
眨巴了两下眼,就在她刚意识到这人是谁的时候,他恰巧醒了。
阿诀也坐起身,亮亮的眼睛像在发光:”不小心把你给吵醒了,言言见到我高兴吗?“
他轻笑,笑的没心没肺,心情舒畅。
白言在忽听得阿诀叫她名字时先愣了一下,随后便被羞耻与恼怒的夹击下嚷道:
“谁允许你擅自进我房间的!出去!”
可是阿诀不但不听话,还伸手撩过白言些许凌乱的秀发,轻柔地别到她耳后。
“言言不陪我,我只好自己进来啦。”
白言努力调整恼羞成怒的呼吸,开口时嗓音略哑:”你......究竟想干嘛!“
“嘿,言言好香,抱着好安心。”说着便往她颈窝上凑,像一只贪婪的猫儿一般大力嗅着。
白言突然心虚了起来:咋没一早发现,阿诀粘人是有点过,过的很了。
完了,是他失常还是我失常啊啊!
就在要怀疑人生的时候,枕在她肩膀上的少年慢悠悠地说:
“言言,我真的好喜欢你哦,做我女人吧?”
阿勒!?白言整个人呆成木鸡了:“你...说啥?”
”我伴侣、情人、爱......”
“啪!”伴随一声响亮的耳光,阿诀脸上多了个红红的印子。
再如何委屈的目光,都难掩白言心中的惊与怒。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可是你姐姐!“
”对呀。“他擦拭着唇角,笑容纯真:”毫无血缘关系的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