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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闻蝶名

叶罗丽之蝶生曦神化赐

那株结着蝶形果实的麦穗,后来成了城市与森林之间的界碑。孩子们会带着画板来此写生,将半金紫半暗红的果实画进画里,再由蒂蝶殇用赤色晶核开启的光门,送往坛蝶森林的赤蝶手中。赤蝶便会让蝶兰的花瓣染上画中色彩,让森林里的灵、仙兽也能看见人间的笔触。

沈曦梧在重建的城市里开了一间小小的花店,店门口总摆着两盆特别的植物——一盆是从坛蝶森林移栽的蝶兰,花瓣上会随人间情绪变幻纹路;另一盆是麦田里采撷的麦穗,晒干后依旧保持着蝶形果实的模样,风一吹,便发出细碎的哼唱声。

蒂蝶殇时常骑着紫炎魔影天马穿过光门,有时是带孩子们去森林里看会发光的溪流,有时是帮赤蝶把灵、仙兽的嘱托带给人类的工匠——比如让木匠为树灵打造能住下三只小精怪的树洞屋,让绣娘给蝶族缝制能收纳阳光的纱衣。

紫炎魔影天马的紫色光焰越来越明亮,光焰里沈烬鸦的身影也愈发清晰,偶尔还会伸手,替蒂蝶殇拂去肩头沾染的蝶兰花瓣。

这日,花店打烊时,沈曦梧正将最后一束蝶兰花束递给买花的老人。老人接过花,颤巍巍指着窗外:“你看,那孩子画的蝶影,好像活过来了。”

窗外的晚霞里,几个孩子用风筝线牵着巨大的蝶形风筝,风筝上画着暗红与金紫交织的纹路,在风中舒展时,竟有细碎的光粉飘落。蒂蝶殇骑着天马掠过风筝下方,伸手轻轻一托,风筝便扶摇直上,与天边的火烧云融为一体。

“他说得对,”沈曦梧走到蒂蝶殇身边,看着风筝化作一颗明亮的星子,“守护从来不是静止的。”

蒂蝶殇低头,掌心的赤色晶核与纹路同时亮起,映出光门那头,赤蝶正带领着一群灵、仙兽,在蝶兰花海里铺设通往人类世界的石板路。石板上,刻着与光网中相同的契约符文,一半是图腾,一半是文字。

紫炎魔影天马突然仰头嘶鸣,紫色光焰冲天而起,在空中凝结成一道光桥。光桥尽头,沈烬鸦的身影终于清晰起来,他笑着朝她们伸出手,身后是漫天飞舞的光蝶,身前是万家灯火与森林荧光交织的璀璨

“看来,这场守望,终于连成了闭环。”蒂蝶殇握住沈曦梧的手,两人一同踏上光桥。

晚风穿过花店的窗棂,吹动那束蝶兰轻轻摇曳,花瓣上的纹路流转,映出三个重叠的身影——暗红的、金紫的,还有那道始终守护在侧的紫色光焰。

而麦田里的那株麦穗,正将蝶形果实的种子,悄悄散向风中,预备着在更多土地上,开出新的希望。

光桥尽头的风带着草木与炊烟混合的气息,沈烬鸦的身影在光蝶簇拥下愈发真切,他指尖拂过光桥的栏杆,那些由紫色光焰凝成的栏杆上,竟瞬间绽放出细碎的蝶兰花——花瓣一半是人间的绯红,一半是森林的莹蓝。

“我就知道,你会把这里打理得很好。”沈烬鸦的声音带着穿透时光的温润,落在蒂蝶殇掌心时,赤色晶核突然迸出一道红光,在她手腕上缠绕成半圈暗红手环,而沈曦梧的手腕上,金紫色的光纹正与之对称,形成完整的蝶形。

紫炎魔影天马踏着光桥缓步前行,紫色光焰与光桥的光芒交融,在身后拖出长长的光带。蒂蝶殇低头时,看见光桥下方的石板路已蔓延至城市边缘,几个背着画板的孩子正蹲在第一块石板前,用彩笔描摹着上面的契约符文,树灵的藤蔓从石板缝隙里探出来,轻轻卷住滚落的蜡笔,送回孩子手边。

沈曦梧忽然停下脚步,指着光桥左侧:“你看,他们把树洞屋改造成了绘本馆。”那里,树灵撑开的树冠下,人类的图书管理员正给几只小精怪读着画满蝶影的故事书,书页翻动时,有光蝶从字里行间飞出,落在精怪们毛茸茸的头顶。

“还有那边,”蒂蝶殇指向右侧,绣娘缝制的纱衣被蝶族穿在身上,正晾晒在会发光的溪流边,阳光透过纱衣,在水面投下细碎的光斑,光斑里游着半透明的鱼,鳞片上既有图腾也有文字,“它们说,要把阳光纺成线,给冬天的人类织围巾。”

沈烬鸦望着这一切,眼底的暗红渐渐柔和:“原来共生,是让彼此的世界都长出新的模样。”他抬手轻挥,光桥两侧突然升起无数灯笼,灯笼里跳动的光,是用沈曦梧的金紫光粉与蒂蝶殇的暗红纹路混合制成的,照亮了石板路上往来的身影——有灵、仙兽提着装满人间点心的篮子,有人类背着给森林送去的种子,连赤蝶都落在一个小女孩的肩头,帮她扶正歪掉的蝴蝶发卡。

当光桥与石板路在城市中心交汇时,那株作为界碑的麦穗突然剧烈摇晃起来,蝶形果实裂开,无数种子如星雨般洒落。落在城市的种子长成了会开花的路灯,落在森林的种子结出了能发光的果实,而落在光桥与石板路交界处的种子,竟长成了一座环形的拱门,拱门上缠绕着麦穗与蝶兰,顶端坐着一尊小小的雕像——是紫炎魔影天马驮着三个依偎在一起的身影。

“这才是生灵守望之蕊真正的样子。”沈曦梧轻抚着拱门的纹路,那些纹路会随着往来者的情绪变幻色彩,此刻正泛着温暖的橙黄。

蒂蝶殇抬头,看见沈烬鸦的身影正与紫炎魔影天马的光焰渐渐融合,却不再是若即若离的虚影,而是化作天马额间一枚暗红与金紫交织的角,角上刻着一行极小的字:“守望即永恒”。

暮色降临时,环形拱门亮起,照亮了石板路上新刻的一句话,是用两种文字共同书写的:“此路无界,心之所向皆为家园”。沈曦梧的花店打烊了,她锁门时,那盆麦穗发出的哼唱声里,多了沈烬鸦与蒂蝶殇的和声;蒂蝶殇骑着天马掠过城市上空,掌心的晶核映出森林里,赤蝶正对着月亮,教小灵、仙兽唱人类的摇篮曲。

而那只融入火烧云的蝶形风筝,此刻正悬在拱门顶端,化作一颗永不熄灭的星,星光照耀之处,所有的蝶影都在轻轻颤动,像是在诉说一个未完的故事——关于黑暗与光明如何和解,关于守护与救赎如何共生,关于两个世界如何在彼此的目光里,长出了千万种温柔的可能。

环形拱门的光芒年复一年流转,石板路上的足迹渐渐磨平了契约符文的棱角,却让那些图腾与文字愈发交融——树灵的年轮里长出了人类的诗行,蝶族的翅膀上拓印着城市的街景,连溪流里的半透明鱼,鳞片都成了会讲故事的羊皮卷。

沈曦梧的花店添了个新招牌,上面用两种文字写着“蝶语花坊”。每日清晨,她都会摘下沾着露水的蝶兰,和人类送来的玫瑰、森林里采的荧光草扎成花束。有次,一只背着迷你邮包的小精怪落在花架上,递来赤蝶的信:“蝶兰开得太盛,想请人类的孩子来画花期,换我们的花蜜做果酱。”

蒂蝶殇骑着紫炎魔影天马送信时,总爱绕路经过那座环形拱门。天马额间的角愈发温润,偶尔会映出沈烬鸦的侧脸,正对着拱门顶端的星子低语。有回她听见一句:“你看,连风都学会了两种语言。”果然,风穿过拱门时,带着森林的清苦与人间的甜香,吹得花坊门口的风铃叮当响,铃声里既有图腾的调子,也有文字的韵脚。

这年冬天来得早,蝶族用阳光纺的线织成了围巾,却不知该送谁。蒂蝶殇带着它们挨家挨户敲门,发现独居的老人窗台上,都摆着灵、仙兽偷偷放的暖石——那是用会发光的溪流底的石头打磨的,能暖一整夜。

而人类的孩子们,则把亲手做的手套挂在树灵的枝桠上,手套指尖缝着小小的蝶形布片,据说能让精怪们冬天也能灵活地摘果子。

除夕夜,环形拱门下摆起了长桌。人类端来热腾腾的饺子,灵、仙兽带来会冒泡泡的浆果酒,沈曦梧的花坊贡献了最大的蝶兰蛋糕,蛋糕上的奶油画着光桥与森林的轮廓。赤蝶第一次摘下了严肃的面具,和孩子们玩起了猜灯谜,谜面是图腾,谜底是文字,赢了的孩子能得到天马光焰凝成的糖人。

午夜钟声敲响时,那株界碑麦穗突然再次绽放。这次结出的蝶形果实里,藏着无数细小的镜子,每个镜子都映着不同的画面:有沈烬鸦当年在战场救下的幼兽,如今正帮人类看守麦田。

有沈曦梧沉睡时守护她的冰晶,化作了孩子们滑冰的湖面;还有蒂蝶殇射出的那支光箭,化作了连接两个世界的北斗星。

“原来所有的相遇,早就在时光里埋下了伏笔。”沈曦梧望着果实里的镜像,手腕上的蝶形光纹轻轻颤动。

蒂蝶殇伸手触碰果实,镜面突然泛起涟漪,映出三个并肩的身影——沈烬鸦的暗红、沈曦梧的金紫、她自己的赤色,在光里融成一片温暖的白。

紫炎魔影天马嘶鸣一声,紫色光焰冲天而起,与拱门顶端的星子连成一线,刹那间,所有的蝶影都振翅高飞,有的飞向森林深处的晨曦,有的扑向城市万家的灯火,有的则停在往来者的肩头,成了会跳动的心跳。

多年后,有个背着画板的女孩站在环形拱门下,指着顶端的星子问身边的老人:“那是什么星?”

老人笑着指向光桥尽头:“那是‘共生星’。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三束光,把两个世界的孤独,都酿成了温柔的相逢。”

女孩低头,在画板上画下星子与拱门,画里有暗红与金紫交织的蝶影,有紫色光焰凝成的天马,还有石板路上,正手牵手走过的人类与灵、仙兽。风穿过她的发梢,送来一句细碎的低语,像极了很多年前,沈烬鸦对沈曦梧说过的话:

“你看,我们终究活成了彼此的光。”

女孩的画后来被挂在环形拱门的石墙上,与那些斑驳的壁画、褪色的契约符文挤在一起,成了新的印记。有只老蝶仙总爱停在画旁,用翅膀轻抚画中的天马,说那光焰的颜色,和当年沈烬鸦刀上的流光一模一样。

沈曦梧的“蝶语花坊”传到了第三代,如今的店主是个扎着双辫的姑娘,既能听懂灵、仙兽的絮语,也会写人类的情诗。

她发明了一种新花束,用蝶兰的花瓣包裹玫瑰的刺,荧光草的光恰好照亮花瓣上拓印的街景——收到花束的人,总能在光影里看见自己与某个陌生身影的重叠,或许是帮树灵捡过落叶的老人,或许是给蝶族递过纱线的绣娘。

蒂蝶殇早已不再需要骑着天马送信,光桥两端架起了会飞的邮筒,邮筒是用界碑麦穗的枝干做的,投进去的人类信件会自动长出翅膀,灵、仙兽的图腾信则会化作发光的种子,落地便开花。

但她还是保持着绕路的习惯,只是天马渐渐成了孩子们的坐骑,它额间的角会映出沈烬鸦的笑容,陪着孩子们在光桥上放风筝,风筝线是用阳光纺的线与契约符文的光丝拧成的,能一直飞到“共生星”旁边。

这年春天,环形拱门下的长桌旁,多了几个特别的身影——他们是人类与灵、仙兽的孩子,有的长着蝶翼却爱啃人类的麦芽糖,有的能听懂树语却痴迷于人类的算术。赤蝶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

教他辨认翅膀上的街景:“这是你奶奶当年画的钟楼,那是你爷爷守过的麦田。”小家伙咯咯笑着,伸手去抓天马光焰凝成的糖人,指尖竟同时冒出了图腾与文字的微光。

深夜,女孩的画突然泛起涟漪,画中的沈烬鸦、沈曦梧与蒂蝶殇缓缓走出,并肩站在拱门下。沈烬鸦抬手触碰“共生星”,星子便落下一串光粒,落在每个熟睡的生命眉间——人类的眉间多了片蝶兰花瓣,灵、仙兽的额间多了个小小的文字符号。

“原来光会遗传。”沈曦梧望着那些闪烁的光点,手腕上的蝶形光纹与无数光点呼应,像在跳一支跨越时空的舞。

蒂蝶殇低头,看见自己掌心的赤色晶核早已融入纹路,与沈曦梧的金紫光纹、天马角的暗红光芒彻底交织,化作一道环形的光,绕着整个世界流转。

光里,树灵的诗行结出了果实,蝶族的街景飘着花香,溪流里的鱼正把新的故事刻进鳞片,而那株界碑麦穗,早已长成了覆盖两个世界的森林,每片叶子都写着同一句话:

“我们本就是彼此的光。”

风穿过拱门时,终于不再需要翻译,所有的呼吸、心跳、花语、兽鸣,都在光里融成了同一种声音——那是共生的旋律,温柔得像初生的朝阳,也坚定得像永不熄灭的星光。

那片覆盖两个世界的麦穗森林里,长出了第一座共生学院。人类的老师教灵、仙兽写方块字,灵、仙兽的长老则带孩子们辨认会唱歌的草药。

有个长着蝶翼的男孩总爱坐在教室后排,他的翅膀上拓印着“蝶语花坊”的招牌,作业本上的字迹旁,总缀着小小的荧光草图案——那是他偷偷学的人类比喻:“你的眼睛像荧光草,亮得能照见我翅膀上的街景。”

环形拱门的石墙渐渐被新的画填满,有人类孩子画的灵、仙兽婚礼,新娘穿着用蝶兰花瓣织的婚纱,新郎戴着树灵藤蔓编的戒指。

有精怪画的人类集市,糖葫芦串上串着发光的浆果,面人师傅捏的天马嘴里,叼着会冒泡泡的浆果酒。老蝶仙依旧停在最初那幅画旁,只是它的翅膀上,多了几处和画中重叠的磨损,像在与过去的自己拥抱。

“蝶语花坊”的第三代店主收到了一封特别的信,信封是用麦穗叶做的,里面没有字,只有一片会变色的蝶兰花瓣——早晨是人类的绯红,傍晚是森林的莹蓝,深夜则融成温暖的白。她把花瓣夹进诗集,发现每当翻到“共生”二字,花瓣就会轻轻颤动,抖落出细碎的光,在书页上拼出半句图腾:“光的孩子,从不孤单。”

这日,共生学院的孩子们在麦穗森林里举办庆典,他们用天马的光焰点燃了环形拱门顶端的星子,星子便化作千万只光蝶,落在每个人的肩头。有个刚学会走路的小不点,跌跌撞撞扑向赤蝶,奶声奶气地喊:“曾曾祖母说,你的翅膀上有我爷爷画的钟楼!”赤蝶低头,用翅尖碰了碰孩子眉间的蝶兰花瓣,那花瓣竟瞬间拓印在它的翅尖,与旧有的街景融为一体。

深夜,沈烬鸦、沈曦梧与蒂蝶殇的身影再次从画中走出,这次他们没有站在拱门下,而是化作三道光,钻进了三个孩子的梦里。长着蝶翼的男孩梦见自己骑着天马,在光桥上放风筝,风筝线的尽头,沈烬鸦正帮他调整角度。

人类女孩梦见自己在麦穗森林里采花,沈曦梧教她用荧光草编花环,说这样灵、仙兽就能在夜里找到她;而那个喊赤蝶“曾曾祖母”的小不点,则梦见蒂蝶殇正教他射箭,箭尖凝聚的光里,既有图腾也有文字,射中了远处一颗刚升起的星子。

当孩子们醒来时,每个人的枕边都多了一样东西:男孩的翅膀上,多了道暗红的光纹,像天马额间的角;女孩的发间,别着一朵永不凋谢的金紫蝶兰;小不点的掌心,躺着一枚赤色的晶核碎片,碎片里映着三个重叠的身影。

风穿过麦穗森林,吹动学院的风铃,铃声里混着孩子们的朗读声、灵、仙兽的啼鸣,还有那株界碑麦穗最初的哼唱。森林深处。

第一片写着“我们本就是彼此的光”的叶子落下,化作千万颗种子,有的落在人类的窗台,有的落在灵、仙兽的巢穴,有的则顺着溪流漂向远方——据说,在世界的尽头,也有人捡到过这样的种子,种下后,长出了会开花的光桥。

而环形拱门的石墙上,最新添的一幅画里,没有具体的身影,只有一片流动的光,光里有无数交织的图腾与文字,像一条永远流淌的河。画的角落,用两种文字写着同一句话:

“故事没有结局,因为光的流淌,从不停止。”

注:这里的沈曦梧是分身,下一章节就是后期了,因为作者我不写中期了໒꒰ྀི ⌯’ㅅ’⌯ ꒱ྀི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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