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成都双流机场。
马嘉祺走出机场,扑面而来的是潮湿炎热的空气,一辆普通轿车缓缓停靠在他面前。一位看起来非常淳朴的中年男人下车对马嘉祺鞠了一躬然后说,“马少爷您好,我是您在这边的司机。” 说完便开始搬行李。马嘉祺观察着这位司机,司机明显是当地人,普通话不标准,体形消瘦,皮肤黝黑,身上没有汗臭味,衣服下摆磨得起球,衣领已经洗的发白,头上冒出了不少白发。搬完行李后,司机发现马嘉祺还站在原地,反应过来后匆忙打开车门,恭敬地伸手请马嘉祺上车,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车子刚发动,老吴的电话就来了。
“少爷,司机接到您了吗?”
“嗯。”
“安岳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房子、司机、保姆、保镖一应俱全,您如果对任何不满意,我立马给您换。”
正在开车的司机隐隐约约听到了这句话,他立马挺胸抬头,万分认真地开车,生怕自己被换掉。这份工作对他来说仿佛是天上掉馅饼,只要开车接送少爷出行,一个月的收入就是以前干体力活的两倍,翻遍整个镇也找不到这样好的营生。马嘉祺留意到司机的细微变化,心里想的是这个司机虽然不太机灵,但看起来老实,可以暂时用一用。
“我在这里待多久?” 马嘉祺问。
“您到了之后休息半个多月,九月开学,手续全部都办好了。按照老爷的意思,您的学业不能落下。”
很显然,没有人知道马嘉祺要在这里住多长时间。
车子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到安岳。出行前老吴曾说,在上海用埃尔法是为了低调,但在安岳埃尔法一点都不低调,届时会安排一辆外表普通的轿车,车内软装全部重新换成高级舒适的。所以,坐了一个多小时车的马嘉祺并没有感觉到太多不适。大约两个小时后,车子停靠在一所双层别墅前。马嘉祺下车环顾四周,发现这所别墅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仿佛一只花蝴蝶落在野草中,显眼又孤独。紧接着另一辆车驶近,下来两位体型健硕的高大男士,这是马嘉祺在上海的保镖,他知道这两位一直跟着他。保姆已经迎了出来,是一位中年妇女,热情地对马嘉祺说下午茶和晚饭都准备好了。因为这个时间比较尴尬,保姆拿不准马嘉祺的饮食习惯,所以都准备了。
“我先睡会儿。” 将近一天一夜的舟车劳顿,马嘉祺确实有些累了,他只想放空大脑好好睡一觉。
保姆引领马嘉祺进入他的房间,便退下了。这是一件主卧,房间朝南,采光很好,夕阳洒进来,把整个房间照耀的温暖且闪耀。马嘉祺就这样躺进大床,很快便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