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东北兄弟的育儿预告（五年后）
地点：北京某高级公寓
人物：王赫野、黄子弘凡、毛不易（携家带口）、张碧晨（视频通话）
周末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客厅。客厅一角铺着厚厚的爬行垫，堆满了各种玩具。一个约莫两岁多、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正摇摇晃晃地追着一个会唱歌的玩具小汽车，嘴里咿咿呀呀地喊着：“车车！车车！”
王赫野穿着家居服，盘腿坐在爬行垫上，185cm的大个子显得有些局促，却一脸宠溺地看着儿子：“小太阳！慢点跑！别摔着！”
“他才不叫小太阳！” 黄子弘凡端着水果盘走过来，穿着同款家居服，蹲下身，拿起一块苹果递给儿子，“宝宝，来，吃果果！爸爸喂！”
小男孩接过苹果，塞进嘴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看看王赫野，又看看黄子弘凡，含糊不清地喊：“耙耙！……爹地！”
“哎！” 两个爸爸同时应声，脸上笑开了花。
门铃响起。黄子弘凡去开门。
门外站着毛不易，一手拎着个巨大的玩具礼盒，一手牵着个和他一样表情有点呆萌、约莫三岁的小女孩。小女孩扎着两个小揪揪，怀里紧紧抱着个兔子玩偶。
“毛毛！小月亮！快进来！” 黄子弘凡惊喜地蹲下，摸摸小女孩的头。
“黄叔叔好。” 小女孩奶声奶气地说，声音像她爸爸一样温和。
“哟！小月亮来啦！” 王赫野也抱着儿子走过来，“快看！弟弟！”
毛不易把玩具放下，看着王赫野怀里的小男孩，推了推眼镜：“嗯，像赫野。皮实。”
“那是！我儿子！” 王赫野得意地颠了颠怀里的娃。
小男孩看到小姐姐，兴奋地挥舞着小手：“姐姐！玩！”
小月亮害羞地往爸爸腿后躲了躲，又好奇地探出头。
两个小家伙很快在爬行垫上玩到了一起。小月亮安静地搭积木，小男孩则精力旺盛地爬来爬去，时不时去捣乱。
王赫野、黄子弘凡和毛不易坐在沙发上喝茶。
“名字定了吗？” 毛不易问。
“定了！” 黄子弘凡抢答，“王慕阳！小名阳阳！我起的！好听吧？”
王赫野无奈：“……明明是我起的！‘慕阳’，慕是爱慕的慕，阳是太阳的阳！多有寓意！”
“不管！反正我起的！” 黄子弘凡耍赖。
毛不易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嗯。挺好。比我家‘王晓月’……嗯……大气点。”
“噗！” 黄子弘凡笑喷，“毛毛！你这是在自黑吗？”
这时，王赫野的手机响了，是张碧晨的视频通话。
接通。屏幕里出现张碧晨明艳的笑脸：“哈喽！新婚夫夫！还有毛毛！想我没？”
“碧晨姐！” 黄子弘凡凑到镜头前。
“碧晨。” 王赫野和毛不易打招呼。
“哎呀！阳阳和小月亮都在啊！太可爱了！” 张碧晨看到爬行垫上的两个小家伙，眼睛放光，“阳阳！看干妈！叫干妈！”
阳阳听到声音，好奇地爬过来，对着手机屏幕咿咿呀呀：“干……干……”
“哎！真乖！” 张碧晨心都化了，“黄子！赫野！你们太幸福了！看得我都想生一个了！”
王赫野搂住黄子弘凡的肩膀，对着镜头挑眉：“碧晨姐，加油！生个闺女！正好给我们阳阳当媳妇儿！”
“王赫野！” 黄子弘凡捶他，“你儿子才多大！就想包办婚姻了！”
“这叫未雨绸缪！” 王赫野理直气壮，“……彩礼我都想好了！就收她家……嗯……一辈子的‘小月亮税’！”
“噗哈哈哈！” 张碧晨在屏幕那头笑得前仰后合，“王赫野！你这‘税’是收到骨子里了！行！这亲家我认了！等我家闺女出来，第一个收你家阳阳的‘太阳税’！”
毛不易在旁边慢悠悠地补刀：“那我家小月亮怎么办？要不……赫野，你再努努力？生个老二？我们……亲上加亲？”
王赫野：“……”
黄子弘凡：“……”
张碧晨：“哈哈哈哈！毛毛！你学坏了！”
客厅里充满了笑声和孩子的咿呀声。阳光温暖，岁月静好。当年的草原誓言，在烟火人间的点滴里，酿成了最醇厚的幸福。而关于“税”的故事，似乎还在王家的下一代身上，延续着它甜蜜的“传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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