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结束,兰华的姐姐看着云舒,云舒的目光始终盯着医务室里面的叶子,兰华的姐姐还想说些啥,却只是张了张嘴啥也没有说。
很快兰华拿着一个小蛋糕回来了嘴里还不断的喘着粗气,她害怕自己如果晚一点回来的话,叶子会饿很久,所以她几乎全程都是跑着回来的。过了一段时间治疗结束,医生,打开医务室的大门走了出来“医生,叶子他的情况怎么样?”“病人的情况有点严重,还需要留在医院观察”医生说完后,兰华的姐姐和兰华还有云舒松了一口气,他们刚刚准备开门进去看看叶子的情况,医生就拉住了他们,随后他伸出手,用食指和大拇指搓了搓,他的眉毛微微向上弯曲,眼神里充满了对金钱的渴望“不是,我们不是已经付了钱了吗?”云舒生气的说到“诶诶诶,你们付的是治疗费,还有住院费呢?”“住院费?!”“对啊,住院费,不然的话他可没有资格住院哦”“行吧,要多少!”只见医生伸出手做出五的手势“到底多少,我看不懂”云舒怒吼到,医生不急不慢的说到“五万”“五万!”云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随后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空空如也。兰华的姐姐看出了她的窘境,于是她拿出一打厚厚的钞票,给了医生,医生拿到后便不再说啥拿着钱笑嘻嘻的走了
医生把他转移到住院室,兰华看着病床昏迷的叶子顿时眼眶微微泛红,云舒看着兰华的样子有点愧疚,但是又不敢说出他的伤势怎么来的。
这时外面突然发生暴乱,云舒打开门朝着外面看,只见几个警察手拿盒子炮和德制M1888式步枪正在挨个挨个的搜查着每一个房间,他们只要发现地下党直接掏枪射死不留活口云舒见到顿时慌了神,叶子是地下党的如果被他们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云舒想带着叶子翻窗逃走但是这里是五楼翻出去也是死,如果硬闯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就在云舒急得不知所措时,一群人已经杀了进来,他们一把踹开房间门,看着病床上的叶子“这个病床上的人叫啥名啊?云舒警官”“他叫……”“他叫钩子,是我的员工”兰华的姐姐淡定的接过云舒的话说到,“钩子?”警察说完便拿出随身携带的通缉令“嗯~怎么长的那么像地下党的叶子呢?!”“哼哼哼,难道天底下就没有长的像的两个人吗?”“我还是不放心啊,把他的证件拿出来”云舒顿时慌了,如果让他们知道叶子的身份就完了。只见兰华的姐姐不急不慢的在叶子身上翻找证件,找了一会找到了叶子的证件兰华的姐姐在拿出来的时间来了个偷梁换柱,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假证件拿了出来给了他们,警察打开证件里面不光有证明叶子的名字叫钩子的信息还有几张钞票。警察见状微微一笑收好钞票,将证件还给兰华的姐姐,然后收队走了。他们为何不像检查其他房间一样直接枪杀呢?原来兰华的姐姐的爸爸是他们局里面上级领导不敢轻易枪杀
云舒见危机解除她走出病房去看了看其他病房,其他的病房大部分的地上都有哪些地下党人的鲜血和尸体,他们的鲜血染红了整个病房,在医院里的其他人见到这血腥的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他们径直从那些地下党人的尸体旁边绕过去,没有一个人对那些死去的人感到惋惜,甚至有个人在绕过时脚上沾了一点血都在不停的抱怨。云舒见状顿时心里有点五味杂陈,她当初想成为警察只是想为民服务把枪口对准哪些伤害居民的人,但是现在的她枪口几乎都是对准哪些无辜的人,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她的手很干净,但是她却觉得自己双手无比的肮脏,她腰间的配枪干干净净但是在她的眼中它沾满了无辜之人的鲜血,她将自己头上带着的帽子摘了下来,看着帽子上那颗黑色的五星,她似乎看到了星星上沾满了鲜血,她耳边开始出现哪些无辜之人的哭泣声和大声吼着喊冤的人,她顿时心如刀绞,她闭上眼睛,深呼吸,随后睁开眼睛,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她不想再将枪口对准无辜之人,她要将枪口对准哪些一手遮天,哪些压迫百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