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多病看了眼手机,没有消息,摇头回应。
这时,洗手间传来水流声。姚清涟反应迅速冲到门口,把门踹开。
门内,马厩的小厮呆愣了一下,立刻把自己的关键部位捂住,瞳孔因惊恐而缩小,嘴巴大张,在发出a的音时,被友郎星从身后捂住。
现在,他被绳子绑着,半蹲在墙角,五人围着他。
林多病率先发问:“你昨天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在哪?!”
他的视线有了变化,被收入眼底,嘴硬的说:“我就在清理马粪,等着一点的学生来上课。”
“不可能,马这个点在进食,他们排粪的时间通常是在十二点,你身为一个月薪高达1w的专业人士,不应该不知道。”友郎星否定。
他犹豫了片刻,说:“马厩里面有的马肠胃不好,这个时间点是例外。”
“你刚刚思考的时间超过了二十秒,正常人如果不是心虚,巴不得在我没有问这个问题之前就全部、原原本本的说清楚,而你,这漫长的时间里,除了在想圆谎的话之外,我也想不到为什么会思考这么久了。”友郎星摇了摇头。
他梗着脖子回:“我大脑比较迟缓,记忆力不好而已!”
这下,友郎星叹气,他说:“你说你大脑比较迟缓,可除了第二句之外,其他的回答都很迅速,更何况,你要找借口也不能找个这么烂的借口啊。这样让我很没成就感。”
一向以社恐出名的友郎星,在审问嫌疑人表现出出人意料的一面。
“我……我……”对方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友郎星换了个问题:“好,就假设你说你在给马处理粪便,那么为什么监控显示你拿着一个针孔鬼鬼祟祟的出现呢?!”
他不可置信,脱口而出:“不可能,那监控被……”说着意识到什么,生硬转弯:“被人给弄坏了,怎么可能会拍到人,你肯定是在骗我。”
友郎星把早就准备好的视频拿到对方眼前,画面中的人这是现在被五花大绑的人。
“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友郎星蹲着和他平视。
对方哑口无言,他绝望的低头,接着传来哭腔:“我,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奶奶病重,天价的医疗费让我负担不起,一个月工资1w连个零头都不能抹掉,我的老婆和孩子因为没钱和我离婚了。前几天,有人发了一条短信,说我只要把东西注射进马里,就给我一大笔钱,有了这笔钱,我奶奶的病就有救了!我,我一时鬼迷心窍,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等我奶奶病好,你让我当牛做马也行。”一个大男人哭的稀碎。
友郎星问:“那个短信在哪?”
他指着桌上的手机。手机全新的,姚清涟用面部解锁,果然在短信里面看到了信息,她点了点头,几人拿着手机就准备离开。
临走时,也没把绳子给松开,姚清涟高高俯视,像看蝼蚁一样,说:“哪有什么为了治病走向歧途的,我猜,你的钱根本就不是为了救奶奶花光的吧?说着爱奶奶,可满屋没有一张合照,有的只是满地的烟灰,这新手机和新电脑用的舒服吗?你拿着救命钱去赌,妻离子散,父母双亡,现在也不知悔改,还是去监狱你好好思考人生吧,哦,对了,偷偷告诉你,刚刚的视频是ai生成的,监控的确是坏的。”
对方猛的抬头,眼里哪有什么泪水,他凶狠的,恨不得杀了对方,他抱侥幸心理说:“你没有证据!”
姚清涟摆了摆手机:“这不就是?”
“姚清涟!”
门口传来呼喊,她勾着唇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