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谓撸起袖子将贴在箱子上的纸张撕下,定眼一看
三个打字映入眼帘
“池骋送”吴所谓
吴所谓打量着纸条试图在上面获取其他的字
吴所谓将手里的纸条随手放在袖里
吴所谓打开箱子,先看到的不是礼物而是长时间被积压的灰尘飞入吴所谓的鼻腔
“咳咳”吴所谓
吴所谓用手扇来扇去将眼前的灰尘赶走
稍后,吴所谓打量着箱子里的一切,吴所谓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箱内
眼睛瞪的跟个洋娃娃的眼睛似的,眼睛闪闪的
箱内的东西有银色的还有黄色的
吴所谓拿起一块就往嘴里放,用牙齿咬了一下
“真金啊”吴所谓
吴所谓脑袋一转赶紧把东西放好,好巧不巧刚准备关箱子时眼睛瞟到了箱内的一支笛子笛子下处还绑着一个小东西很像笛子的缩小版
吴所谓管不了那么多,他把笛子拿出来就把箱子盖好又把纸条放在上面,速度逐渐加快,放好一切又安然无事的坐在桌前
吴所谓想这么多钱都送我了,出手真阔绰,池骋送的这些钱该不会是压榨底层人民得来的吧?
吴所谓摇摇头晃晃脑袋“肯定不是,肯定不是”
吴所谓听到动静往外面一看
“殿下”林州
林州将手里的纸张递给吴所谓
吴所谓接过,一边看一边听林州讲话
“池骋,已弱冠,平日里没什么爱好,就是酷爱养蛇。属下还打听到,他的府邸很是凄凉,没怎么热闹过,就喜欢安静,不喜被人打扰,还有点孤傲不群”林州
吴所谓点点头
林州看着他
“殿下”
吴所谓抬头看他“还有什么事吗?”
林州难以启齿开口道“还有一点就是,他虽然不近女色,但是他喜男”
吴所谓拿起茶杯第一口茶还没咽下去,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惊讶
吴所谓掏出帕子擦擦嘴
“殿下,属下不曾记得您会吹笛子啊?”林州
“池骋送的”吴所谓回答
“你去派人传信,说我明天去池骋的府上做客”吴所谓说
“但是殿下,你这么去不是狼入虎口吗?”林州回答
“没那么严重,那么多男子总不能那么巧喜欢上我吧?”吴所谓
“可是…”林州
林州话还没说完就被吴所谓阻止到说不出来
“别可是了,快去快去”吴所谓
次日
“王爷,太子殿下来了”张择
池骋喜出望外
“你去传个话说我马上就到”池骋
张择告退前往闲亭
池骋起身道“来人”
池骋一句话外面的王嬷嬷带着几个婢女来到此处
“你去把本王白和蓝的那套衣服拿过来,本王要换衣”池骋
下人们很少见池骋这样笑,他们接受到命令后一刻也不敢耽搁快速的去取衣物
这边张择也来到了吴所谓跟前
“太子殿下,我家王爷正在换衣,请您移步闲庭稍坐休息”张择
为什么池骋没和张择说他要换衣,张择却知道呢?
答:张择对自家主子在了解不过了,特别是见了吴所谓池骋对吴所谓的态度
林州向前一步
“大胆!昨日就已派人来传信,今日竟让太子殿下坐在这里等,太子殿下是何等的尊贵”林州
张择对着吴所谓毕恭毕敬道“太子殿下到来,我们自然是不敢怠慢的,主要是前几日我家王爷感染了风寒昨日才见好一些。请殿下见谅”张择
吴所谓笑道:“无妨,我这一路上也累了,正好休息休息”
张择为他们带路,到了闲亭,张择退下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池骋就到了吴所谓跟前
穿着蓝白相间衣服的池骋那就是妥妥的大帅哥一枚,再加上他与生俱来的气质更是一绝,连发丝都那么好看。真是气度不凡啊
“殿下”池骋
吴所谓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示意他坐下说话
“我刚听闻你前几日感染了风寒,昨日才见好,今日见你气色好了很多”吴所谓
“昨日听下人们说殿下要来,今日身体很争气听见殿下要来就都好了”池骋挑逗着吴所谓
只见吴所谓尴尬的一笑
“殿下,怎么突然想来这儿了?以往殿下从没来过”池骋追问
吴所谓手里把玩着杯子
“我之前听说你喜爱养蛇,今日有空特意来看看”吴所谓回答
“殿下不怕它们吗?”池骋问
吴所谓摇摇头
怕就怪了,吴所谓穿书之前可是一有空就往爷爷蛇园里跑,和蛇要的不亦乐乎
“殿下好不容易来一次,今日就在这住宿吧,我命人去收拾出来一间厢房,我睡厢房,殿下睡主卧可好?等用过晚饭我带殿下去看蛇,哦对了,前几日有人送来了香薰,殿下夜里总是睡不好觉,可以试一试。殿下觉得怎么样?”池骋问
池骋看着吴所谓等待着他的回答
“好”吴所谓
池骋高兴极了
晚饭过后,池骋带着吴所谓去看了蛇,顺便还送了吴所谓一条
名叫“小醋包”
玩了好久吴所谓疲惫的回到主卧,坐在床上
“林州,把香薰点上你也快去睡吧,跟着我跑一天了。蜡烛和往常一样就不用灭了”吴所谓
林州退下后,吴所谓艰难的躺下去入睡
“王爷,别再喝了,您的风寒才刚好”张择
池骋醉醺醺的笑道“无妨,本王今天高兴”
“太子殿下到现在都没给您一个表率,您这是何必呢?”张择
池骋的整个脸都垮了下了“张择,你今日话有点多了”
“属下告退”张择
等到壶里的酒倒完杯里的喝完,池骋艰难的起身穿着睡袍往主卧走去
来到了门前,池骋直接开门进去,随后把门关上,走到吴所谓跟前
朝香薰看道“这香果然有用”
池骋坐到床上右手支撑着,左手去抚摸着吴所谓的脸道:“畏畏,你真好看。你以前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今日竟来到了我的府上,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吴所谓随着香薰的作用没有一点感应,就好像睡的很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