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道,始皇帝驾崩于第五次东巡的旅途中,赵高逼迫李斯合谋篡改了诏书,捎带手将大将蒙恬跟公子扶苏给杀了了,立公子胡亥为皇帝,二世继位后,赵高又怂恿二世诛杀了那些谈论皇帝之位来路不正的皇室兄妹,赵高为了更好的控制胡亥,迷惑胡亥,跟胡亥说“这皇帝之所以尊贵,就好比稀世珍物,至于那些动不动想见你的大臣,您就甭搭理他,上不上朝完全看你心情,朝政上的事你在暗地里处理掉,并且办的妥妥的,我呢,就负责给你出出主意,分析分析情况,总之你整得越神秘,别人越崇拜你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就搞不明白呀!”二世一听,龙颜大说“对呀,瞧我这脑袋,真不愧在先帝身边待过的人,朕欣赏你,提拔你为郎中令,以后朝中大事交给你办,以后大臣想见我,必须要经过你的同意后才能见朕,朕就着手建阿方宫,再说了,刚继位,好不容易当了皇帝,我得好好享受一下,吃好的,穿好的,多选几个心疼点的[青海方言:漂亮美丽可爱的意思]妃子,左拥右抱,夜夜笙歌,抚琴赏舞,这才叫当皇帝嘛。”于是赵高任郎中令,弟弟赵成为中车府令,女婿阉乐为咸阳令。二世从此不理朝政。大量征发农民造阿方宫和修骊山坟,这些农民家里的地没人种,地都撂荒了,但税一分钱也不能少。服徭役、上税这都是你应尽的义务。秦律严峻,实行连坐,朝廷混乱,赵高乱政,官逼民反,使得陈胜吴广不得斩木为兵,揭竿而起。
话说,陈胜攻下了大泽乡后转而又攻下蕲、铚、酂、苦、柘、谯等六县,一路上势如破竹,摧枯拉朽,反秦的火焰越烧越旺,归附的反秦人马越来越多,已经发展为一万多人了,此时天下各路英雄豪杰都起兵响应了,同月,刘季沛县起义,项梁项羽叔侄会稽起义,另外盗神英布,盗圣彭越等人也参与到反秦的队伍中了!
蕲县县衙内,陈胜吩咐吴广召集众将军前来议事儿,须臾,只见吴广跟五位大将军赶来,进了门拱手施礼,陈胜举手示坐,陈胜坐上,堂下武臣,邓宗,周市三将居左,周文,周平,韩广三将居右,相对落座。陈胜笑道“兄弟们,咱们这帮朝廷的通缉犯,能够拥有今天,并不是凭着惯性才活到现在的,事实已经证明天要亡秦啊,但是秦军主力还没消灭,干就要干到底,怎么干?我想听听诸位的看法!”大将周文说“主公啊,没想到号称虎狼之师的秦军也不过如此嘛,被我们打的抱头鼠窜的,但美不够的同时又有一丝美中不足,大家都盼着你定都称王呐,兄弟们跟着也有面啊!”吴广插话“就是嘛主公,你让兄弟们跟着你威风一下,你不是说过就假称项燕扶苏还没死,以他的名义起兵嘛,你啥时候才当楚王啊?”说完陈胜无奈笑着说“行了,都给我淡定点儿行不?这定都称王的事,我比你们更急,这床单被套抓废好几套了都,问题是这个都城定哪儿好,称王最起码得有个像样点的都城才行啊。”韩广问“主公,你想要那座城你吱个声呗,只要你一句话,哥几个给你拿下!再说了兄弟们都等着庆祝登基大典呢。”陈胜笑着说“经过整宿的探考与思索以及对地理地形的勘察,初步计划定在陈县,春秋时是陈国国都,战国时曾是楚的国都,我的计划是拿下定陈县,再西进荥阳,荥阳外有最大的敖仓,拿下敖仓切断秦军粮草,逼近咸阳,大秦必亡!”邓宗脸上洋溢着笑容说“主公,既然路线都定了,你就别在这儿淡定了,抓紧操练兵马,整顿粮草,攻占陈县,杯中酒,盘中肉,手到擒来的事儿呗!”周市笑着说“我们一定会紧密团结在以陈胜同志为核心的张楚周围,听说攻占陈县,称王反秦,我这手心情不自禁的开始痒痒了,主公,你安心补几天觉,这陈县过几天就马上就变成你卧室了!”说完陈胜听大笑说“你们这种心态我太欣慰了,太伤我感动了,我发自内心的感激,没有你们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勇气,我哪能苟活到现在啊!”武臣说“主公,本来我们将死之人,是你释放刑徒,给我们自由,带着我们革命,誓要灭秦,您是天下的恩人,所以我们要报答你,忠于你,指哪打哪,丝毫不敢犹豫啊!”陈胜说“再次感谢诸位对我的信任,支持以及厚爱,反秦大业任重而道远,让我们荡起双桨,策马奔腾,携手同行,让我们像太阳一样奔跑吧!”
不久陈胜便攻打陈县,没想到县令看陈胜人马浩浩荡荡杀来,闻风丧胆溜了,不费吹灰之力,不攻自破。陈县三老劝陈胜称王,而张耳,陈余却反对陈胜称王,劝陈胜引兵西进,让旧六国贵族先称王,多给秦树敌,遭到陈胜拒绝,从此定都陈县,国号为张楚,自立楚王。
淮阴县城内,市集上人如流水,滔滔不绝,耍把式卖艺的,饮茶听书的,酒馆里划拳的,赌场喊大小的,街头卖唱的,一片热闹景象,突然一黑衣蒙面人穿梭在房顶之上,身轻如燕,快如奔马,疾如闪电,身背包袱,腰系宝剑,后面紧追的是一群衙役,个个横眉怒目,怒目切齿,市集上人人满脸疑惑,不知所措,福瑞酒馆有一少年正饮酒,见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后面几个衙紧追不舍,放下酒杯,起身便唤店家,匆忙从怀里掏出钱袋放于掌柜手里说“赵伯,我有急事出城一趟,把你院里这匹压抑已久的白马买给我,至于什么事你就甭问了,来不及跟你解释,如果你非得要问十万个为什么,且容我回来后慢慢给你道来!”掌柜笑着连忙说道“这话让你唠的,你爹跟我那可是是托妻献子的关系啊,别说用马就算用我你也牵走呗,银子拿着,完了你把马给我扛回来就行了”少年出去解开缰绳,大喊一声“驾!”快马加鞭往县城东门飞奔而去,话分两头,那黑人到城郊外一片树林停步,十来人接应,身着红袍百衬,束发戴冠,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美髯飘逸,姓彭名越,江湖人称盗圣,骑于马上,斥责那位刚跑来的黑衣人“兄弟啊,昨夜行动前不是跟你嘱咐了n遍了嘛,到手之后连夜撤出淮阴县,你怎么还擅更改计划了呢,你看别的兄弟,金银珠宝一到手就过来回合,再看看这位兄弟,连夜还带个女的出来,你昨夜到底干嘛去了”,那人解开蒙面的布,只见年纪约二十多,眉清目秀,面如冠玉,仪表堂堂,一本正经的说“大哥,我昨晚去县衙府库了,这包袱里都是黄金白银啊”说完彭越苦笑一声“哎呦,兄弟啊,你也太二了,我都不知道批评你好还是表扬你才对,那既然得手了,昨夜为何迟迟不归啊?害得我们跟蚊子亲密的过了一夜!”那人叹气一声回答“说来话长啊大哥,昨夜我点了一根迷魂药香扔进府库,我看守卫的都倒下了,我便冲了进去,将金银全部装在包袱里,谁知道烟越来越浓,把自个儿撂倒了,今凌晨才起来,在衙役换班之际才跑出来,不料被发现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