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走廊里的灯光很亮，宋亚轩靠着冰冷的墙壁，胸口那股闷意堵得他喘不过气。

他盯着地面上自己的影子，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墙皮。

他太清楚宋颜妍为什么对刘耀文那样冷淡了，她对自己，何尝不是一样的态度？

连一句好好的对话都吝啬给予，更别说听他解释那些被误会的过往。

他甚至觉得，自己在她心里，或许还不如刘耀文有分量。

马嘉祺“亚轩。”

马嘉祺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担忧。

宋亚轩没回头，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宋亚轩“我没事。”

马嘉祺走到他身边，也靠着墙，沉默了几秒才开口。

马嘉祺“还在想以前的事？”

宋亚轩侧过头看他，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那些被刻意压下去的疑问，在刚才看到宋颜妍对所有人都疏离的瞬间，突然像野草一样疯长。

宋亚轩“马哥。”

他忽然开口，语气异常认真。

宋亚轩“我们去楼道间说吧，有些事，我想问清楚。”

马嘉祺愣了一下，随即点头。

马嘉祺“好。”

楼道间里空无一人，只有安全出口的绿光幽幽亮着。

宋亚轩转过身，背对着楼梯扶手，目光直直地看向马嘉祺。

宋亚轩“那天晚上...”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宋亚轩“我跟阿妍吵架，她哭着说分手，一个人跑出去了。”

宋亚轩“我当时脑子很乱，又担心她出事，就拜托你去找她……”

他顿了顿，指尖攥得发白。

宋亚轩“你找到她了，对吗？后来她把你的外套还给我，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可那时候我们已经闹得太僵，她不肯告诉我……”

宋亚轩抬起眼，眼底带着一丝恳求。

宋亚轩“哥，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宋亚轩“如果是和你待在一起，她为什么后来会出车祸？”

楼道间只有安全出口的绿光在两人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影子。

马嘉祺沉默了很久，宋亚轩看着他紧抿的唇线，看着对方喉结一次次滚动，心里那点侥幸正一点点被啃噬殆尽。

马嘉祺“……是。”

马嘉祺终于开口。

马嘉祺“我找到她了。”

马嘉祺“她一个人在路边喝酒，状态很差。”

他顿了顿，没有辩解，没有铺垫，只是平铺直叙地说出那个足以将宋亚轩击垮的事实。

马嘉祺“那天晚上，我们……睡了。”

宋亚轩猛地睁大眼睛，像是被人迎面泼了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他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背重重撞在楼梯扶手上，发出一声闷响，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宋亚轩“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死死盯着马嘉祺。

宋亚轩“你再说一遍……”

马嘉祺别开视线，不去看他眼底的崩溃，只是重复道。

马嘉祺“我说，那天晚上，我和她睡了。”

宋亚轩“不可能！”

宋亚轩摇着头，指尖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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