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惠珊:“好了,我先离开了了,书妤你帮你哥上药。”
啊?萧书妤都傻了。
什么叫她来帮他上药,她可是女孩子,男女授受不亲啊。
一点都没让反应过来的孙惠珊已经拍拍衣袖走人了,还不忘把药塞进了她的手中。
直到她离开,发呆得萧书妤这才回神,只剩下脑海中的球球在疯狂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快上!!!这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啊!”
萧书妤在默默地给球球记上了一笔,然后端着手中的药盘子,目光死死地盯着地上,连余光都不敢望榻上看。
她现在准备装死。
谁叫她都不抬头的那种。
“咳咳…书妤?”萧秋水瞧着她和一个鹌鹑似的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他再趴下去的话屁股上刚擦的药可能会滑到他腰腹上。
萧书妤愣愣地抬起头,看向了榻上的萧秋水,好吧她没遵守住,最终还是抬头了。
“怎么了?兄长。”萧书妤趴在床上,裤子办褪露出半个屁股蛋,此时白皙的屁股蛋上正充满了藤条痕迹。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偏偏萧秋水的伤口是在那处有些隐私的部位,这让萧书妤有些进退两难啊。
“愣着作甚?”萧秋水声音带了伤后的沙哑,却隐隐约约仍存着几分疏离,“药凉了更疼。”
萧书妤咬咬牙,还是干脆直接动手好了。
不然这样待着也是尬。
萧书妤将早已调好的金疮药倒在掌心,指尖刚触到他肌理,便觉对方身体猛地一僵。
她慌忙收力,却听他闷声道:“无妨,动手。”
药汁混着汗珠滑下,濡湿了榻上的粗布。
萧书妤屏息凝神,指尖尽量放轻,目光只敢落在伤口边缘,可鼻间萦绕的龙涎香混着血腥气,让她心跳快得要撞碎胸膛。
“左侧些,力道再匀些。”萧秋水的声音忽然低了些,带着不易察觉的局促。
萧书妤指尖一顿,依言调整手势,却不慎碰到未伤处的肌肤,惊得她像被烫到般缩回手。“对、对不起!”
榻上的人沉默片刻,轻笑出声:“师妹倒比我这伤者还紧张。”
萧书妤攥着染血的布巾,只觉脸颊发烫。
待最后用干净纱布缠好,萧书妤几乎是逃也似的起身,将瓷瓶搁在案上:“药、药敷好了,兄长好生休养。”
转身时,却听身后传来他低低的声音:“多谢。”
萧书妤脚步一顿,没敢回头,只匆匆掀帘而出。
廊下的山风掠过,却吹不散指尖残留的药香,和方才那片刻间,两人之间难以言说的窘迫与微妙。
“我说,你这是什么烂点子?让我去扮成那样?”
萧书妤走出房内之后给自己肩头上的球球给揪了下来,找了一处没有让地地方死命地戳着它的肚子。
试图想要给它戳晕。
球球没晕,但它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说话求饶都断断续续地:“我…我…不是想…着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吗…?”
“我这不是想要你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