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今天我们要做一个关于电磁感应的实验。"物理老师推了推眼镜,扫视全班,"两人一组,按照实验手册的步骤操作。下课前我要检查每组的结果。"
何皎皎立刻转向马嘉祺,眼睛亮得像星星:"我们一组吧!"
马嘉祺还没回答,前排的苏媛就转过头来,甜腻腻地说:"嘉祺,我们一组好不好?上次实验我们配合得很默契呢。"
何皎皎撇撇嘴,小声嘀咕:"明明是我先问的..."
马嘉祺看了看两人,面无表情地收拾实验器材:"何皎皎,动作快点,别浪费时间。"
苏媛脸色一僵,悻悻地转回去找别人组队。何皎皎则像中了彩票一样,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保证不拖后腿!"她做了个敬礼的动作,屁颠屁颠地跟着马嘉祺走向实验台。
实验台上摆满了线圈、磁铁、电流表和各式导线。何皎皎好奇地拿起一块蹄形磁铁,左右摆弄:"这个好酷!像迷你哑铃!"
"放下。"马嘉祺头也不抬地整理导线,"先看实验步骤。"
何皎皎吐吐舌头,乖乖拿起实验手册。她凑近马嘉祺,脑袋几乎要碰到他的肩膀:"这个原理是不是跟我们上周学的那个...呃...什么定律有关?"
"法拉第电磁感应定律。"马嘉祺往旁边挪了半步,与她拉开距离,"认真点,这个实验占期末成绩10%。"
何皎皎点点头,努力集中注意力。但马嘉祺身上若有若无的薄荷香气总是分散她的思绪。他今天换了洗发水吗?还是衣服柔顺剂的味道?
"何皎皎。"马嘉祺冷冽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你负责记录数据,我来操作。"
"不行!"何皎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老师说了每个人都得动手操作。我也想试试嘛!"
马嘉祺的手腕被她温暖的手指圈住,一时间竟忘了抽回。等他反应过来,耳根已经微微发热:"松手。你连导线都分不清正负极。"
"谁说的!"何皎皎不服气地抓起一根红色导线,"这肯定是正极!红色代表热情、积极、正能量!"
马嘉祺:"......"
五分钟后,何皎皎委屈巴巴地看着被自己接错线而冒出一缕青烟的电流表,小声辩解:"黑色也不一定就是负极啊..."
"站远点。"马嘉祺深吸一口气,重新连接电路,"看着就行。"
何皎皎瘪着嘴退到一旁,却不小心碰倒了实验台上的线圈架。金属架朝着她的方向倒下,尖锐的边缘眼看就要砸到她的脚——
马嘉祺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手抓住架子,另一只手本能地护在何皎皎身前。由于惯性,他整个人几乎贴在了她身上。
时间仿佛静止了。
何皎皎能清晰地感受到马嘉祺胸膛的温度,闻到他校服上淡淡的阳光味道。他的呼吸拂过她的发顶,有些急促。而她的手不知何时抓住了他腰侧的衣料,攥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