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乔昔念心惊的是，不少粉丝已经开始在她的最新视频下刷负评，甚至有人翻出了她的个人信息。
她颤抖着手指给丁程鑫发微信：「你看到热搜了吗...对不起我那时候真的不懂...」
消息发出去半天没回复。乔昔念的心沉到谷底。也许丁程鑫也生气了？也许他们的"师徒关系"就此结束了？
她蜷缩在床上，把脸埋进膝盖。手机突然震动，丁程鑫的来电显示跳了出来。
"喂..."乔昔念声音发抖。
"看直播。"丁程鑫只说了一句就挂断了。
乔昔念赶紧打开星娱平台，丁程鑫的直播间标题赫然写着：「关于今天的热搜，说几句。」
她点进去时，丁程鑫正在调试摄像头。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头发还有些湿，像是刚洗完澡。
"今天比赛后很多人问我，为什么要选小乔快跑当搭档。"丁程鑫开门见山，语气平静，"现在正好一起回答。"
乔昔念屏住呼吸。
"首先，游戏圈不需要一言堂。"丁程鑫直视摄像头，"我打得好不好，观众和同行都有权利评价。能被批评说明我还有进步空间，这是好事。"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柔和："其次，她的游戏理解很独特。她可能操作不如职业选手，但对战术的分析经常让我惊讶。这就是我找她合作的原因。"
弹幕瞬间爆炸：
[啊啊啊Light太帅了！]
[这才是职业选手的格局]
[所以两人真的只是师徒？]
丁程鑫看到最后一条弹幕，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最后，希望大家理性讨论，不要人身攻击。今天的直播就到这，下次见。"
直播结束，乔昔念的手机立刻响了。
"看完了？"丁程鑫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嗯..."乔昔念鼻子发酸，"谢谢你..."
"谢什么，实话实说而已。"丁程鑫顿了顿，"明天训练照常，别想太多。"
挂断电话，乔昔念躺在床上，胸口涨得发疼。丁程鑫的维护让她既感动又愧疚，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她突然想起什么，翻身下床打开电脑。下个月是丁程鑫的生日，她早就开始准备一个特别的礼物——将他职业生涯的高光时刻剪辑成视频，配上她亲自谱曲的钢琴背景音乐。
乔昔念熬到凌晨三点，眼睛酸涩得几乎睁不开。视频才完成一半，但她已经困得趴在键盘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声惊醒了她。乔昔念迷迷糊糊地去开门，赫然发现丁程鑫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两袋食物。
"早。"丁程鑫看了看手表，"说好九点训练，你手机关机了。"
乔昔念这才惊觉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而自己还穿着睡衣，头发乱得像鸟窝。她尖叫一声捂住脸："等等等等！我先洗漱！"
丁程鑫径直走进公寓，目光落在她开着的电脑上。屏幕上正是未完成的视频，标题清晰可见：《致Light——那些闪耀的时刻》。
乔昔念冲回来想关电脑，已经来不及了。丁程鑫站在电脑前，表情难以捉摸。
"这是...那个..."乔昔念结结巴巴地解释，"就是...生日礼物...提前准备的..."
丁程鑫点开视频预览。他职业生涯的经典镜头伴随着轻柔的钢琴曲一一闪过，剪辑手法专业，配乐恰到好处。最后定格画面是一张粉丝画的Q版Light，旁边写着"生日快乐"。
"你做的？"丁程鑫声音有些哑。
乔昔念红着脸点头："还、还没完成..."
丁程鑫深深看了她一眼，突然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先去洗漱，然后吃早餐。吃完...我陪你一起完成它。"
乔昔念呆住了。这个动作，和昨天比赛时他在万众瞩目下做的一模一样。
"好..."她小声应道，心跳快得不像话。
丁程鑫背对着她摆放早餐，耳根微微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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