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条！不准用舌头舔我！你是人形！不是狗……不是狼崽了！”
刘耀文似懂非懂，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然后伸出大手，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的头顶。
池念：“……”行吧，也算一种进步。
“饲养”狼少年的生活鸡飞狗跳，但也莫名多了许多“乐趣”。
池念发现刘耀文学习能力极强。教他用餐具，虽然一开始笨手笨脚，但几次之后就能像模像样了；告诉他不能啃家具，他虽然还是会对沙发腿投去渴望的目光，但能勉强忍住；他甚至学会了用遥控器开关电视，虽然只看动物世界，尤其看到狼群时，会格外兴奋，耳朵竖得笔直，尾巴狂甩，有时候还会对着屏幕里的狼嗷呜两声，吓得雪球窜上猫爬架最高处不敢下来。
他还格外黏人。池念画画时，他必须挨着她坐在地毯上，尾巴时不时要绕上她的脚踝或手腕，仿佛某种甜蜜的束缚。池念去洗澡，他一定要守在浴室门外，时不时用爪子（手）拍门确认她在里面，一旦洗得时间稍长，他就会开始焦躁地来回踱步，喉咙里发出不安的呜咽。
池念又好气又好笑，只能加快速度。出来就会看到一个耳朵耷拉、眼眶微红的大型挂件立刻贴上来，把她从头到脚嗅一遍，确认她的安全，然后紧紧抱住，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我就是洗个澡，不会消失的。”池念无奈地拍他的背。
“水，危险。”刘耀文把脸埋在她带着沐浴露香气的颈窝，闷声说。大概是因为小时候在雨夜被抛弃的经历，他对“水”有着莫名的恐惧。
池念心里一软，回抱住他，轻轻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和耳根。刘耀文立刻发出舒服的呼噜声，尾巴摇成了螺旋桨。
有时候池念熬夜赶稿，困得眼皮打架，会感觉身子一轻，被打横抱起来。刘耀文会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然后用被子把她裹紧，自己则变成狼崽形态，跳上了床。虽然约法三章不准上床，但狼崽形态似乎被他钻了空子，团成毛茸茸的一团，紧挨着她的枕头，用体温和轻微的呼噜声哄她入睡。
池念在半梦半醒间想，好像……捡个狼回来，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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