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当然知道,最近热度很高的女选手啊,没记错的话最近开始接商务露脸了,好像打的还是中路,被hero买了
久哲啊,还是放不下中单情结吗
自我回忆完,我点点头,回答她,
“知道啊,怎么了。”
她好像回忆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记忆,表情逐渐变得一言难尽,
“因为下个赛季hero要让Spring上大名单,所以我这几天跑商务总和她碰到,我…我真有些不好说了,反正就是她能让你特憋屈还挑不出刺的那种,反正…你小心点吧。”
于其憋屈我自己,不如炮轰别人,我还是接着做我的mean girl吧。
我幽幽叹了口气,感叹,
“你们S开头的girl都是有说法的。”
“哎呀,我现在不是在改了吗?”
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小跑跟上我和我一块去拍摄,
“说真的,我以后给你当小弟,你能不能教我打野技术啊?”
“你这真是想得怪美的。”
“小周呢?”
我瞅见孤身一人的九尾,随口问了一句,他狠狠瞪了我一眼,抱怨,
“天天见到我就问小周呢小周呢,你钎城脑啊。”
“顺嘴的事。”
我说着还拍了拍他的肩,
“在这呢。”
钎城从我后面绕出来,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出出了一捧碎冰蓝,
“送我的吗?”
他笑着点了点头,将花束递给我,
“好花送美人。”
我眼睛亮闪闪地盯着怀里的花束,钎城总是一群人里最懂浪漫的那个,只有他每年都坚持送我花,
“你收到花束那一刻幸福的表情远超这束花本身的价值。”
“丸子!”
gemini拿着手机朝我走了过来,
“找你好久了。”
他在直播,将镜头对上我的脸,他好奇地问我手上的花,
“花是谁送的啊?”
我笑咪咪将花举起来炫耀了一遍,
“小周送的。”
【我们已经看到了】
【怪不得丸这么爱钎宝,换我我也爱】
【我草刚刚那一幕好美,抱着花害羞的她和低头温柔注视的他】
【ctbz你最应该拍的是钎丸的偶像剧而不是你的尴尬小广告,懂?】
【好的,骨科感有点强了】
【他们连身高都超配!!丸子刚好可以将下巴搁在钎城肩上】
【我相信这将是引导型恋人×阳光钝感小女孩】
gemini看起来很喜欢我手中的碎冰蓝,问钎城
“啊?为什么我没有?”
钎城笑了笑,解释,
“宁宁是小女孩啦,mini就不要和她争了。”
【宁宁~】
【我发现了,只有小周一直叫丸叫宁宁~】
【问一句,Soft是男的吗?】
【哈哈哈!】
“对呀对呀,为什么Soft没有?”
舒然在旁边吃瓜突然被提,吓了一激灵,连连摆手,
“你们不用管我死活,我是博A。”
几个人一下笑倒一片,
“完了无畏被背刺了家人们。”
“畏式英语掌握精髓了。”
【Soft俨然已成为钎丸CP头子】
【Soft:我可以不是女的,但钎丸必须锁死】
【Soft今天似乎又恢复正常了…】
【Soft像被人魂穿现在又正常了】
gemini笑够了,想起正事,和我讲,
“男生的快拍完了,快去拍吧。”
我和Soft点点头,往摄影棚走去,
“小林!”
目光锁定后,我一个飞奔蹿上了他的背,他踉跄了一下很快就稳住,将我往上面捞了捞,
“想我没?”
我趴在他肩头,笑呵呵地应,
“想了,好久没见着你了。”
久诚环着手臂白了我一眼,
“谁来你都是一句想是吧。”
我抱着暖阳的脖子,还有空伸出腿朝久诚隔空蹬了两脚,结果被他嘲笑了,
“腿这么短?”
我不服气,拍了拍暖阳,指着久诚的方向指挥,
“小林,冲!”
他听话地去追久诚,三个人在摄影棚上蹿下跳,gemini无奈叹了口气,
“两个小朋友。”
【小学生是丸皇专属坐驾是吧】
【丸子家长,你们家孩子为什么骑我们家暖阳呀】
【久诚得了一种不对他姐犯病就会死的病】
“丸子,花海。”
摄影师叫到我了,我被暖阳放了下来,理了理服装小跑过去,要拍双人照片,摄影师之前拍情侣更多,男女组合一上来,每个动作都很亲密,我悄悄和花海讲悄悄话,
“为啥是我俩?”
“大概都是射野双修的冠军?”
“好有道理。”
“女生把下巴放在男生头上,手环在男生脖子上,松一点啊他要被你勒死了,男生手握住女生手腕的,偏一下头,好!”
每次当众拍照片总有一种当面拉屎又不得不拉的无力感与羞耻感,我摄像大哥交流的时间悄悄叹了一口气,
“钱难赚屎难吃啊。”
“你…你别叹气,痒。”
花海不太好意思地说,我这才发觉他耳朵红透了,惊奇地用手指捏了捏,
“再捏我咬你啦!”
他故作出凶悍威慑我,我没当回事,又伸手捏了捏,手臂上传来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花海轻轻在我手臂上咬了咬,留下两排清晰的牙印,
“我草。”
我惊呼出声,一下吸引了底下的目光,
“罗思源你真是狗啊,咬出印了。”
gemini察觉不对想关麦时已经晚了,我已经出口了,Fly还看热闹不嫌事大,
“嗯?花海干嘛,别占我们家妹妹便宜啊!”
“完了完了完了。”
【???】
【在干嘛你们???】
【海丸你们玩的好超前】
【是我想的那个咬吗?】
【你们已经不管别人的死活了吗海丸】
【海丸在一起,然后今屿男小三,嗯,满意】
【大爷将镜头移走没想到节奏更大】
【这场景的光怎么照得每个人脸上都绿绿的哈哈】
【来人啊,清融眼神杀人n.0了!】
【举报,有一个Soft实在憋不住笑了】
花海本来就脸皮薄,到后来耳朵就没降过温,摄影师留住我,把没拍的拍了后,在他们中走来走去,挑中了一诺,我脸一黑,直接和他沟通,
“我和他不熟,换一个吧。”
一诺双手背在身后,无措地一直在眨眼,摄像摇摇手,
“没事,不需要熟,没肢体接触,你站在前面目视前方就够了,男生,往后站点,从后面注视她,对,深情一点。”
搞完这一套,他又把钎城挑上来,给我搬了个凳子,
“那个一诺是吧,还是站在她后面,手扶着椅背。”
他指挥完一诺,又指了指钎城示意他跪下,
“来,丸子想象一下你就是女王,对,表情屌一点,用手指去勾钎城的领带。”
我听话地用手指勾他的领带,可一秒就破功,我面红耳赤地把自己埋进手掌里,
“等一下等一下。”
怎么可以拍得这么爽啊,我很难不笑啊,钎城握着脚腕,无奈看着我一脸兴奋的样子,九尾毫不留情地和摄像拆穿我,
“老师,她不是害羞,她这是演爽了。”
Fly乐呵呵看着这一幕,补刀,
“我看她是体会到皇帝的快乐了。”
拍好后,我没卸妆拍了几张照片,野营的食材gemini提前准备好了,我们没有提前租大巴车,决定打车过去,Soft主动提出和我一组,清融悄悄问我,
“你要不要的话我就和她换。”
我心底浮出一丝感动,耐心地解释我和Soft已经解除矛盾了,他这才放心地和花海钻进了一辆车,Soft在车上突然问我,
“你喜欢惊喜吗?”
我掀开眼皮,淡淡点点头,
“没人会不喜欢惊喜的。”
她犹豫着,又凑近了一点,
“那如果是一场烟火呢?”
我幻想着她说的场景,勾了勾嘴角,
“那我会很感动。”
我突然撑起脑袋,朝她挑了挑眉,
“怎么?你要用这个弥补我的受伤?”
她拼命摇着手,语无伦次,
“我哪有那个本事啊。”
余光瞟见我又安稳地躺下似乎只是玩笑,她小声吐槽,
“你还真男女通吃啊。”
“不,俺是江西把妹王,不是逗弟主。”
我想去帮忙,被Fly和gemini赶走了,Fly还塞给我一个风筝,嘴上念叨着
“扎帐篷哪需要你个小姑娘啊,拿风筝自己玩一会儿。”
我悻悻地抱着风筝往远处走了些,理了理有些乱的风筝线,我举着风筝努力跑了起来,九尾摆着烧烤架,幽幽撇了一眼跑来跑去的我,骂了句,
“像个傻子似的。”
钎城直起腰笑着看着我奔跑的背影,说道
“像只小蝴蝶一样,多好啊。”
“所以说她傻啊,没有心一样天天就知道傻乐。”
简佑宁是天真的、洒脱的,而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在一起守护这份天真与傻气,没有人希望她长大。
那么,傻就傻吧,至少活得开心,九尾想。
“我来啦!”
久诚也掏出一个风筝,乐呵呵朝我跑过来,我不屑地嘲讽他,
“放的起来吗你?”
久诚嘁笑一声,指了指我手中还未放起的风筝,
“别狗叫了好吧。敢不敢比一比?”
我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谁输谁孙子!”
于是草坪上我和久诚不知疲倦地跑了一圈又一圈,Cat一脸复杂地看着我们,和fly说,
“怎么他们俩只要凑一块就变蠢了?”
Fly有些丢脸的低下了头,尴尬笑了笑,
“童趣,这叫童趣。”
最后,我们俩跑累了,双双倒在草坪上大喘气,我叹了一口气,和他头挨在一起,问,
“到底为什么放不起来啊?”
他也很纳闷,最后说了一句,
“反正都不用当孙子了。”
我顿觉宽慰,点了点头,
“好事,不错。”
“扑嗤。”
头顶传来一阵笑声,我抬眼,看见了花海的大脸,
“风筝都不会放,你俩笨死了。”
他戳了戳我的脸,被我不满地打掉,他又笑了,又揉了揉我的脸颊,
“好啦,我帮你放起来。”
我一听立刻支棱起身子,
“真能?”
“不骗你。”
花海说罢,拿起风筝跑了起来,等到时机到了,他松开手,风筝徐徐升空,我开心地跑过去抱住他,
“罗耶那你怎么这么厉害!”
他笑笑不说话,将风筝线递给了我,我高仰着头扯着风筝线,嘟囔,
“怎么飞不高啊,这风筝柄真难搞。”
花海无奈看了我一眼,从我身后环住我,我有片刻僵硬,他手把手教着我放长了些风筝线,
“要这么转。”
他一开口,呼吸全打在我的耳边,我朝旁边缩了缩脖子,吞吞吐吐地说道,
“知…知道了。”
他松开怀抱,又回去接着准备食材,我骄傲地朝久诚挑衅地挑了挑眉,
“来,叫声姑奶奶听听。”
他的脸一下就绿了,愤怒地指责我,
“你这是耍赖。”
“又没说不能借助外援,叫吧。”
他气得翻白眼,不情不愿地叫了声,
“姑奶奶姑奶奶,行了吧?”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放了一会儿风筝往回走,满头大汗地倒在了椅子上,暖阳抽了张纸巾细细擦着我额头上渗出的汗,擦好后又拧开一瓶矿泉水递到我嘴边,我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润嗓子,手又开始酸胀了,我紧闭着眼紧了眉,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暖阳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我的异状,放下手上的水瓶,问,
“腱鞘炎又犯了?”
我吃痛地点了点头,他立刻握起我的手,用手指按按我的手,我的症状还没有特别严重,犯病时也是阵痛,他按了一会儿就不痛了,
“叮咚”
身边的手机几乎都响起了消息提示音,除了我
?
“你们孤立我?”
我不可置信地质问他们,暖阳尴尬地捧着手机,支吾半天,豁出去了一般的说,
“这是男生好物分享群,Soft也不在。”
开了免打扰的Soft心虚地将脸埋在头发里点了点头,清融在旁边理直气壮地帮衬,
“对啊,我们男生还不能有点小秘密吗?”
于是这个理由很快被我接受,但我很快又意识到好像少了一个人,一诺不见了,我侧头问Soft,
“你队长呢?”
“嗯…他,他肚子疼,拉肚子去了。”
我点了点头,心想拉肚子的灾终于是轮到他徐必成了
天渐渐黑了,大家在附近放了小灯,将小窝补得格外温暖,我吃饱喝足地躺在椅子上,数着天上一颗一颗的星星
夏天,蝉鸣,繁星
小灯的灯光忽然灭了,我惊了一阵,问,
“停电了吗?”
无人应答,我往后看去,一个人影都没了,我僵住了,不会吧,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了,他们还是人吗?
音箱突然也开启了,爱情公寓旋律曲前奏响起,一诺举着话筒带着他的破铜锣嗓出现了,表情管理很痛苦
“脱下鞋子跳舞,赤着脚太空漫步,我笑了你还装酷。”
原谅我这辈子无法对《我的未来式》免疫,尤其还是plus舞蹈版,我用手遮住嘴巴的笑,欣赏聒噪的bgm和手忙脚乱的主舞及非带不专业舞×n,手机还一直在录制
这是什么,这是封神舞台啊,怪不得在郊外呢,怕扰民。
这一场下来把一诺累得够呛,最后几句差点没气喘了,而我似乎已经忘却和他之间的不高兴了,咧着嘴笑的开心,我兴奋地为他们欢呼鼓掌,他喘着气,在最后一个音符结束后,用麦克风认真地和我说了一句,
“简佑宁,对不起。”
我似乎懂了些什么,Fly强硬的要我来的态度,除我在外的小群,频频隐身的他,他有多久没有这么用心的准备惊喜了?
我脸上的笑意褪去,手紧紧攥住,我看着他再次消失,紧接着,
“砰!”
巨大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我抬头的那一刻,烟花在我眼中绽放,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身影,穿梭在黑暗中点燃美丽的烟花。
他明明就是懂我的,你看他连我喜欢烟花都还记得。
他跑向我的身影,似乎和多年前为了哄我爬我家阳台的徐必成重合了,有了勇气爬过来,没了勇气爬回去,后来还是从我家大门出去的。
我敛下心思,认真地面对他,一字一句告诉他,
“不值得,为了我,不值得。”
他跑的仓促,脸上还挂着汗珠,此刻却是一脸茫然,
“你消气了就很值得啊?”
“我的意思是,我们俩的关系,不值得你这么做。”
他脸色似乎一下子就变白了,慌张的想拉住我的手,
“什么意思?我真的不喜欢舒然了,我以后再也不会....”
我打断他的解释,
“你的解释给错人了,如果要我消气,那么作为朋友我很高兴你送我的这份惊喜。”
“我不生气了,徐必成。”
他低着头沉默了两秒,哑着嗓子问我,
“真的没可能了吗?”
“至少现在是,我们之间也不是非要谈情说爱,我只想好好的享受生活,珍惜我身边对我好的所有人。”
我给不了确切答案,感情的事谁都拿捏不准,他垂着头,乍一看还有点像小狗,他是个心脏很强大的人,和我一样很擅长调节情绪,恢复好后,他问我,
“那请不要我对你的好,就算是作为朋友。”
“可以。”
“那可以不要选择性忽略我的消息了吗?”
“可以”
他立刻强制性我住我的手,上下使劲摇了摇,脸上挂着灿烂的笑,生怕我反悔的样子,饶是我都看的涌出一股无名火。
老子前面搞那么伤感,你现在在干嘛?
破坏气氛xbc,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