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君没好气的吹飞了飘在嘴边的白条子,咬牙道:
百里东君“不玩了!玩不过你们。”
司空长风扯了扯脸上唯一的白条,赵远舟则是干干净净,一条都没有。
两人含笑对视,眼中满是对胜利者身份的骄傲。
突然之间,赵远舟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赵远舟“有客人来了。”
百里东君皱眉疑惑了一下,随后接到。
#百里东君“嗯,好浓的槐花味。”
比阿厌身上的还浓。
赵远舟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一怔,有些恍惚。
好熟悉的槐花味。
是独有的甜而微苦。
不由得,赵远舟落下了一滴眼泪来。
#百里东君“阿厌?你……”
东君话还没说完,被一个低沉的男声打断。
“阿厌?”
好熟悉的声音,也是熟悉的咬牙切齿。
赵远舟不由得失笑。
他家小木头,还是这么爱吃醋。
赵远舟“好久不见……”
赵远舟背对着大门,(装作)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里的牌。
赵远舟“离仑。”
确实是,好久不见。
离仑“久的,好像上辈子的事了……赵远舟。”
赵远舟缓缓回头看去,见一黑金长袍的少年,手中拿着一柄拨浪鼓,明明仍青涩的脸庞,却有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凌厉气场。
三人看的清楚,那被赵远舟唤作离仑的少年,眼中有极浓的、化不开的阴郁。
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赵远舟,让百里东君不舒服。
司空长风“来闹事的?!”
司空长风秉着吃人嘴短,替人消灾的原则,手一挥唤来了银月枪。
#赵远舟“等等,司空长风,他不是闹事的,是我朋友。”
赵远舟上前轻轻拍了拍司空长风的肩膀,毫无顾忌的走到了离仑面前。
赵远舟双眼紧紧盯着离仑,嘴上却对百里东君道:
#赵远舟“东君,借你二楼厢房一用。”
百里东君“等等阿厌,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有这样一个朋友?还叫你什么,赵远舟?”
百里东君被全家上下一起娇宠着长大,看着离仑因为他喊阿厌的称呼而不满……
那么善解人意的小东君当然要再多喊几声了。
赵远舟心中无奈。
离仑是个偏执的,好不巧小东君也是个犟种。这俩人拿一个称呼来互相比较吃醋。
真是,可爱又好笑。
#赵远舟“我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了,回头跟你细说好不好?”
不过俩人也是一个比一个的好哄,不然事情还真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赵远舟顺利带着离仑上了二楼厢房。
……
刚关上门,还没等赵远舟转过身,就被离仑抱了个满怀。
#赵远舟“离仑,先放开我。”
离仑不说话,将他抱得更紧了,力气之大好像要把他们俩融成一个人。
他敏锐的觉察到离仑的不对劲。
#赵远舟“怎么了?”
离仑“他是谁?为什么喊你阿厌?和你长得一模一样……赵远舟,你现在交朋友的眼光变得更差了。”
赵远舟闻言不禁失笑,他们虽然早已和局,但好些误会没解开,离仑看到他的同伴,定是心怀芥蒂的。
离仑“笑什么?!”
#赵远舟“你先松开我,阿离,我一一说与你听。”
眼见离仑没有动作,赵远舟举起一只手探到肩后,熟稔的摸上了离仑的长发。
而另一只手,则扣住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紧了紧。
算了,不愿松就不松吧。
他受了八年委屈的小木头,是该好好哄一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