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舟静静地凝视了乐遇几秒,目光阴鸷,声音轻的发冷:“乐遇,你骗我,就是为了跟他在一起是吗?”
“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才给你了这种机会?”
还没等乐遇说话,靳越嘲讽的笑了,他盯着陆砚舟:“是又怎么样?你算乐遇的什么人?凭什么天天管着他,真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你那龌龊的心思吗?你这个、觊觎自己弟弟的变态。”
“砰!”
陆砚舟一拳打在了衣柜上,巨响把乐遇吓得一颤。
他缓缓抬眼,黑沉的眼眸里是从未有过的暴戾,嘴角扯出一抹森冷的笑。
“靳越,是吧?你是真的很有种。”
他揪起靳越的领子,猛地一记重拳砸在靳越的脸上,打得靳越偏过头去。
靳越擦了擦嘴角的血,低低地笑了:“怎么?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刚刚那拳算我让你的。但现在我可不会再留手了,毕竟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陆砚舟脸色阴沉的能滴出墨来,他现在只想撕烂靳越的嘴,让这个抹黑他的狗东西再也说不出话来。
眼看着两人又要打起来,乐遇害怕得不行,连忙上前阻拦,他眼眶通红,泪水顺着脸颊滑下,他带着哭腔对靳越说:“走吧,你快走。”
靳越见乐遇哭了,心都要碎了,只想把人抱在怀里好好地哄一哄。
粗糙的指腹轻轻擦过乐遇脸上的泪水,“别哭……”
“我怎么能让你自己留在这里。跟我走吧,乐乐?”
见靳越还想把乐遇带走,陆砚舟脸色阴沉的能滴出墨来,想杀人的心都有。
“呵,关禁闭的教训没吃够?要不要我再给你父亲打个电话让他接你回家呢?”
这话精准踩中了靳越的雷区,妈的,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
“你他妈……”
陆砚舟冷着脸,他已经懒得再跟这个黄毛小子废话,他掏出手机直接拨通了小区安保的电话。
“xxx有人私闯民宅,现在立刻赶紧过来把人带走。”
他盯着靳越,声音冷硬道。
靳越攥紧拳头,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知道,有陆砚舟在,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也带不走乐遇。
陆砚舟还真是个阴险小人,大门是开着的,外面保安的脚步声已经逼近了,靳越咬了咬牙,只能先走。“等我。”他最后看了乐遇一眼,眼神里满是执拗。
下一秒,保安客气的跟陆砚舟点点头,然后架住靳越的肩膀,强硬地往外拖。
门被重重的关上,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乐遇还在一旁小声的抽泣,泪水不断地从泛红的眼眶中滚落,浓密的睫毛被浸湿,白嫩的脸颊因为哭泣透出淡淡的粉色,连带着鼻尖也染上一抹红。
哭起来更漂亮了,像个妖精。
狐狸精。
陆砚舟的眸色暗沉下来。他伸手,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扣上乐遇的下巴,迫使哭泣的少年仰起头来,指尖下的皮肤细腻柔软,还带着未干的泪痕,让他忍不住加大力道,留下更深的痕迹。
“你平时也是这样勾引他们的么?”
“什么?”乐遇呼吸一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陆砚舟神情淡漠,语气平静。
“你没有勾引他?”他微微偏头,又质问道:“那你们两个是怎么亲到一起去的?”
“看他那样,都快被你迷的死去活来了。”
乐遇瞪大眼睛,手指紧紧的攥住衣角,他气的发抖:“你乱说,我才没有勾引人!”
陆砚舟冷笑一声:“是么?”乐遇咬紧下唇:“你给我滚出去!不许在这里胡说八道。”
陆砚舟盯着人说:“如果我不滚呢?这是我家,你要让我滚哪去?”
乐遇愤恨地瞪了他一眼,陆砚舟现在已经疯了。他拿上自己的手机,和私房钱头也不回的就走,他真的受够了。
陆砚舟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他抓住乐遇的手臂,嗓音里带着危险的戏谑:“又要离家出走了?”
乐遇猛地甩开他的手,却又被扣住手腕,陆砚舟贴近乐遇的耳边,语气轻慢。
“你跑试试,看看这次我多久会找到你?”
“一天?还是半天?或者……连小区的门都出不去?”乐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为什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他试图说服陆砚舟:“你这样有什么意思?我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我也没必要留在这里。”
“而且……欠你的我都会慢慢还给你!”
陆砚舟低笑一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乐遇的脖颈,乐遇下意识要躲,却被陆砚舟扣住腰,按回怀里。
他声音沙哑且危险:“其实,靳越有一句话说的还挺对的,那就是……”
“我确实是个变态。”
下一秒陆砚舟直接将他打横抱起!
将人摔倒柔软的床铺,随即倾身压下,他扯开碍事的西装外套甩到地上,又松了松领带,目光将人扫视个遍。
“哥,哥,你干什么?”乐遇剧烈的挣扎起来,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却被轻易的扣住手腕。
陆砚舟呼吸微重,低笑了一声:“你不是也说了么?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你哥。”牙齿磨过乐遇颈侧软嫩的皮肤。
乐遇浑身发抖,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所以,叫我砚舟。”
然后接着俯下身……
*
第二天早上,陆砚舟没有去上班,他在厨房慢条斯理的搅动着砂锅里的海鲜粥,睡衣扣子没有扣全,动作间几道抓痕若隐若现。
他端着煮好的粥推开房门,见人还在睡,他轻声道:“宝宝,起来刷牙,吃点粥好不好?”
乐遇被吵的有些烦,他条件反射般给了陆砚舟一巴掌,然后把毛绒绒的脑袋埋进被褥里。
被打了一巴掌的陆砚舟也不生气,看着被窝里鼓起的一团,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他昨天做得确实过分了。
他将粥放在乐遇的书桌上,又写了张便签,说自己很快就回来。想吃什么告诉阿姨。
随后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