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么玩儿是吧!陶栖栖抹了把脸,掏出手机给沈央发消息,指尖都带着气:
陶栖栖“我恨死刘耀文了!我要跟他绝交!”
陶栖栖“央央酱,我今晚去你家睡行不行?”
陶栖栖
沈央的消息秒回,干脆利落:
沈央“🉑”
紧接着,一个定位发了过来。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陶栖栖攥着手机往前走,心里赌着气——今天她偏不低头,看刘耀文能怎么样。
可没走多久,一阵熟悉的歌声突然飘进耳朵:“旧耳机循环着未完的约定,你名字在唇齿间,烫成秘密”
是张真源的声音。
这首歌,还是那天晚上她失眠到凌晨,反复单曲循环的那首。
她瞬间来了精神,顺着歌声摸索过去,竟看到一块搭着舞台的场地。
这地方还藏着场音乐节?
门口的黄牛甩着票根,看见陶栖栖就快步跑过来。陶栖栖以为自己被认出来了,赶紧把口罩往上拉了拉。
“诶,妹子,50块要不要?最后一张了!”
陶栖栖“多少?”
这音乐节门票就值50?她心里咯噔一下。
张真源这是过的什么苦日子啊。
黄牛见她惊讶,又面露难色地讨价:“看你长得乖,合我眼缘,30卖你,不能再低了!”
陶栖栖“多少?!!”
声音里的震惊藏都藏不住,连黄牛都被她问得愣了愣,赶紧补了句:“哎呀都散场倒计时了,票砸手里也没用,你要真心看,30真不亏!”
陶栖栖“我买。”
—
给黄牛转完30块,陶栖栖捏着皱巴巴的票根进了内场。
此刻的场地里人已经寥寥无几,台上的张真源抱着吉他孤单地唱着,旁边的乐手要么靠在音箱上打哈欠,要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伴奏,连灯光都比开场时暗了几分。
陶栖栖攥着票根,踮着脚往舞台边挤。
内场只剩舞台中央一束追光,刚好裹住张真源。
他坐在高脚凳上,指尖拨弦的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连歌声都裹着点晚风的凉,飘在空荡的场子里,格外清透。
就这么安安静静听到散场,陶栖栖也没挪步。
她和台上的人隔着十来米的距离,却能清晰感觉到,张真源偶尔抬眼时,目光总会轻轻落在她这边。
突然,手机“叮咚”响了一声。陶栖栖打开一看,是沈央发来的:
沈央“干嘛呢还不来?我都困得睁不开眼了。”
陶栖栖“刚看了场音乐节,收拾下马上过去。”
沈央“快点,我家密码你记着呢,直接进来就行。”
陶栖栖“好。”
她刚回完消息关上手机,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响。
原本还在台上收拾吉他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窜到了台下,脚步轻得没惊动任何人。
骤然拉近的距离让陶栖栖有点无措,下意识想转身往出口走,手腕还没来得及抬,身后的人就轻轻叫住了她。
张真源“陶小姐。”
声音带着刚唱完歌的沙哑,温温的,像晚风拂过耳边,一下子让她僵在了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