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的特别服务
>你弄丢了梅洛彼得堡的机密文件。
>典狱长莱欧斯利将你堵在档案室角落:“工作失误需要付出代价。”
>“要么接受正式审判,要么...今晚十点来我办公室。”
>当你忐忑赴约时,发现他准备了红酒与蜡烛。
>“别紧张,只是履行典狱长的...特殊职责。”
>反抗的手被他轻易扣在沙发扶手上:“忘了告诉你——”
>“我更喜欢猎物挣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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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钢铁气息,混杂着纸张陈旧的霉味,沉甸甸地压进你的肺里。梅洛彼得堡的档案室深处,只有你急促的呼吸声在狭窄的过道间碰撞回响,显得格外刺耳。你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徒劳地翻动着眼前堆积如山的铁灰色档案盒,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绝望的颤抖。
没有。哪里都没有。
那份该死的、薄薄几页却标注着最高密级的文件,它彻底消失了。冷汗沿着你的脊椎一路向下爬,黏腻冰冷,浸透了单薄的工作服。你几乎能想象出莱欧斯利看到报告时,那双灰蓝色眼睛里会凝起怎样审视的寒冰。
就在这念头闪过的瞬间,空气仿佛骤然凝固。档案室沉重的铁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叹息,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填满了门口的光线,将那点可怜的亮色彻底吞噬。
莱欧斯利。
他像一尊精准的钢铁雕像,挡住了唯一的出口。一丝不苟的黑色制服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银灰色的短发下,那双眼睛如同深渊底部冻结的湖面,平静得令人心慌。他没有立刻开口,只是倚着冰冷的门框,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缓慢而极具压迫感地扫过你惨白的脸、你仍在徒劳翻找的手、以及你面前那一片狼藉的混乱。他嘴角那点若有似无的弧度,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一把冰冷的解剖刀,正耐心地丈量着你濒临崩溃的神经。
死寂在狭小的空间里无限膨胀,压得你几乎窒息。
“看来,”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醇厚,却像裹着冰粒,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你的耳膜上,“我们这里出了一点……小小的管理纰漏?”
你猛地转过身,背脊撞上身后冰冷的档案架,金属的棱角硌得生疼,但这疼痛远不及他目光带来的万分之一。你想开口辩解,喉咙却像是被铁钳死死扼住,只能发出一点破碎的抽气声。
他向前踏了一步,军靴踏在金属网格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单调的“咔哒”声。这声音在死寂中如同惊雷,震得你心脏狂跳。档案室的空间本就逼仄,他高大的身躯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压逼近,将你彻底笼罩在他投下的阴影里。消毒水、旧纸张和他身上特有的、冷冽如霜雪的气息混合成一股极具侵略性的味道,强势地钻进你的鼻腔。
你被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无处可逃。他的一只手随意地撑在你头顶上方的档案架上,那冰冷的金属架身似乎都因他的触碰而轻微震动起来。这个姿态,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将你牢牢困在角落。他微微低下头,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你冰凉的额角,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梅洛彼得堡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贴着你的耳廓响起,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磁性,“工作失误,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你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找回一丝清醒和勇气。你强迫自己抬起头,迎向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灰蓝色眼眸,里面清晰地映出你惊惶失措的影子。
“我……我可以解释,典狱长大人!” 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我发誓,文件放进来的时候还在!我一定……一定能找回来!”
“解释?” 莱欧斯利轻轻重复了一遍,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在梅洛彼得堡,‘解释’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他微微侧过头,目光像冰冷的探针,一寸寸刮过你因恐惧而绷紧的颈侧线条,“现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
他停顿了一下,欣赏着你眼中骤然放大的恐惧,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破碎的瓷器。
“第一条,” 他慢条斯理地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指关节清晰有力,“正式审判。流程繁琐,结果公开,根据《堡规》第三十七条第二款,最高可处五年重役,在‘特许食堂’的最底层。” 他刻意加重了“特许食堂”几个字,那地方是梅洛彼得堡最黑暗的角落,足以摧毁任何人的意志。
你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至于第二条路……” 他放下那根代表毁灭的手指,另一只手却忽然抬起,冰凉的、包裹在黑色皮质手套里的指尖,轻轻拂过你冰冷的脸颊。那触感如同毒蛇的鳞片滑过,激起你一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寒颤,胃部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你猛地偏开头,却无法挣脱他指腹带来的、令人作呕的冰冷压力。
他并不在意你的闪避,指尖甚至带着一丝玩味,在你下颌的线条上短暂停留。他微微俯身,温热的、带着一丝红酒气息的吐息,如同毒蛇的信子,再次扫过你冰凉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如同最危险的咒语,直接钻进你混乱不堪的脑海:
“……今晚十点,来我办公室。”
那声音落下,带着不容置疑的裁决意味。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瞬间僵住的表情,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终于清晰地浮现出一种冰冷的、捕食者锁定猎物般的兴味。他不再多说一个字,利落地收回手,转身,军靴踏在金属地板上的声音规律而冰冷,像敲在你紧绷神经上的丧钟,直至消失在门外沉重的黑暗里。铁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发出沉闷的“咔哒”声,将你彻底隔绝在这片冰冷的、令人窒息的死寂牢笼之中。
***
时间像生锈的齿轮,在巨大的恐惧和屈辱中艰难地向前挪动。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钝刀割肉。当蒸汽管道深处传来沉闷的十点钟声鸣响时,你正站在那扇厚重橡木门外。
门后,就是莱欧斯利的领域。冰冷的金属门牌在昏暗廊灯下泛着幽光。你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试图用这一点点尖锐的疼痛压住胃里翻腾的恐惧和恶心。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带着铁锈和机油味道的空气刺得你喉咙发痛。你抬起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的手臂,指节在冰冷的门板上叩响。
笃,笃,笃。
声音空洞,像是敲在深渊的入口。
门几乎是应声而开一条缝,里面流泻出的光线是暖黄色的,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不安的柔和,与梅洛彼得堡无处不在的冷硬钢铁格格不入。
“进来。” 莱欧斯利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低沉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推开门。
预想中冰冷肃杀的办公室景象并未出现。头顶那盏巨大的、结构复杂的机械吊灯没有亮起。照亮房间的,是办公桌旁几盏造型古旧的黄铜壁灯,光线被刻意调得很暗。更让你心脏骤停的是,在房间一侧那张宽大的、铺着深色丝绒的沙发前,一张矮几上,竟赫然摆放着一支细长的、正在燃烧的蜡烛!
烛火跳跃着,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摇曳不定的、长长的影子。旁边,是一只剔透的水晶醒酒器,里面盛着半瓶暗红色的液体,如同凝固的血液,在烛光下折射出幽深诡谲的光泽。两只高脚杯静静立在旁边,杯壁薄得几乎透明。
莱欧斯利就站在沙发旁,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他脱去了那身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黑色典狱长制服外套,只穿着里面熨帖的深灰色衬衫和马甲,勾勒出宽阔而精悍的肩背线条。袖口挽起几道,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他正慢条斯理地往其中一只高脚杯里注入红酒,动作优雅得像在进行某种仪式。猩红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弧线。
听到你进来,他并未立刻转身。水晶瓶口与玻璃杯沿清脆的碰撞声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一下下敲打着你紧绷的神经。
“把门关上。” 他命令道,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你像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僵硬地反手关上门。沉重的实木门合拢的闷响,仿佛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生机。室内那股混合着陈年纸张、冷冽雪松(来自他身上)以及蜡烛燃烧的、甜腻又带着一丝焦灼的特殊气味,瞬间变得更加浓郁,沉甸甸地压在你的胸口,让你几乎喘不过气。
他终于转过身,手里端着那杯红酒。摇曳的烛光在他深刻的五官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一半是优雅的轮廓,一半则隐没在令人心悸的阴影里。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深海中捕食者的瞳孔,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幽光。他朝你举了举杯,嘴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
“别紧张。” 他的声音低沉舒缓,如同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却像裹着蜜糖的冰锥,精准地刺入你的耳膜,“这只是……履行典狱长的职责。” 他刻意在“职责”二字上停顿了一下,目光如同实质般滑过你僵硬的身体,“一种……更为‘特殊’的职责范畴。过来。”
最后两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你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冰冷从脚底蔓延到四肢百骸。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冻结了,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尖叫着逃离。但身体却违背了意志,在那双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如同被无形的锁链牵引,沉重地、一步一步挪向那片被烛光晕染的、如同陷阱般的区域。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尖锐的恐惧。你停在了沙发前几步之遥,仿佛那里是一条不可逾越的深渊界限。
莱欧斯利却向前一步,轻而易举地缩短了那点可怜的距离。他手中的酒杯递到了你的面前。暗红色的液体在烛光下荡漾,散发出浓郁而危险的果香。
“喝一点。”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有助于……放松。你的脸色太难看了。”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在你苍白如纸的脸上逡巡。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如同血液般的液体,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头。几乎是本能地,你猛地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挥开那只酒杯!
“不——!”
声音尖利破碎,带着濒临崩溃的绝望。
然而,反抗的火星瞬间熄灭。
你的手腕在半空中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精准地攫住!他的动作快得如同鬼魅,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倒性的力量。冰冷的皮质手套包裹着他的手指,那触感如同毒蛇缠上猎物。巨大的力量传来,你甚至能听到自己腕骨在对方指掌下发出的轻微呻吟。一股无法抗衡的巨力猛地将你向前拖拽!
天旋地转!
你整个人被一股粗暴的力量掼倒在宽大的丝绒沙发里。昂贵的丝绒面料带来柔软的下陷感,却丝毫无法缓解撞击带来的眩晕和更深的恐惧。肺里的空气被狠狠挤压出去,眼前瞬间发黑。
眩晕还未散去,沉重的压迫感已经降临。
莱欧斯利高大的身躯随之覆下,一条腿的膝盖重重地压陷在你身侧的沙发里,陷落的弧度让你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他倾斜。他的另一只手,带着同样的冰冷和不容抗拒的力量,轻易地扣住了你另一只试图推拒的手腕,将它们并拢,死死地按在你头顶上方的沙发扶手上。那扶手坚硬冰冷,硌得你生疼。
他的上半身悬停在你上方,距离近得可怕。烛光被他宽阔的肩背完全遮挡,你瞬间被笼罩在一片浓重的、带着他强烈气息的阴影之下。那股冷冽的雪松味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和红酒气息,此刻充满了绝对的侵略性和压迫感,如同潮水般将你彻底淹没。你甚至能看清他衬衫领口解开的两颗纽扣下,那截线条冷硬的下颌,以及喉结随着呼吸微微滑动的弧度。
“啊……” 你发出一声短促而破碎的呜咽,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羞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像寒风中最后一片枯叶。所有的力气都在那双冰冷铁钳的禁锢下流失殆尽,只剩下无法抑制的战栗。
就在这时,他低下头。
阴影彻底笼罩了你。他温热的呼吸带着红酒的醇厚气息,拂过你冰凉而汗湿的额角,激起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细密疙瘩。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火焰,一寸寸灼烧过你紧闭颤抖的眼睫、你失去血色的唇瓣、你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脆弱脖颈……
“啧,” 他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喟叹,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满足感,如同猛兽在利齿刺入猎物脖颈前发出的低吟。
“看来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他刻意地停顿,俯得更低,冰冷的唇几乎要贴上你剧烈起伏的颈侧动脉。那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笑意,如同毒液,缓慢地、一字一句地注入你濒临崩溃的意识深处:
“……我更喜欢猎物挣扎的样子。”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你摇摇欲坠的神经堡垒。巨大的恐惧和屈辱如同海啸般瞬间将你吞没。就在你绝望地以为那冰冷的唇即将落下,将你彻底拖入深渊时——
“咚!咚!咚!”
办公室厚重的大门,被突兀而急促地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