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益直播定在周六下午,周五整个练习室都弥漫着淡淡的紧张感。我抱着一摞应援物走进来的时候,正撞见马嘉祺对着镜子练微笑,见我进来,他耳尖悄悄红了:"粉丝说我上镜太严肃,得练练。"
"已经很温柔了。"我把应援物放在桌上,是粉丝寄来的公益捐赠证书,要在直播里展示给大家看。丁程鑫突然从背后冒出来,伸手抽走一张证书:"苏念老师审美不错啊,选的相框都这么好看。"
"是贺峻霖帮忙挑的。"我笑着说,昨天贺峻霖拉着我在网上翻了半小时,说"要粉粉嫩嫩的才配公益的温暖"。
贺峻霖立刻挺胸:"那必须的,贺老师的眼光可是经过七个人认证的。"他刚说完,就被刘耀文塞了个苹果:"少贫嘴,赶紧背台词。"
宋亚轩蹲在地上整理粉丝信,手里拿着一封粉色信封冲我笑:"苏念姐,你看这个粉丝画的我们,像不像?"画上七个小人手拉手,最边上那个扎着马尾的女生,穿着和我昨天一样的白衬衫。
"画得真好。"我接过信封,指尖碰到他的手背,他突然缩回手,低头小声说:"她还说...希望我们身边的人都开心。"
张真源抱着吉他坐在角落调音,见我看过去,他扬了扬下巴:"试试合声?昨天想的那个版本,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他拨了个和弦,"你随便哼两句,看看能不能搭。"
我跟着调子哼了段简单的旋律,他眼睛一亮:"就是这个!"他连忙拿出手机录音,"加进去肯定好听。"严浩翔戴着耳机走过来,把手机递给我:"听听这个beat,给公益歌曲做的,感觉缺个女声采样。"
耳机里是轻快的节奏,混着他清唱的几句,我正听得入神,丁程鑫突然把一个发卡在我头上:"别动,镜头里看你碎头发有点乱。"他指尖轻轻拂过我额角,"这样就清爽多了。"
马嘉祺端着两杯热牛奶过来,把其中一杯放在我手边:"早上看你黑眼圈重,喝点热的。"他瞥见我头上的发卡,笑了笑,"丁程鑫眼光还行。"
直播前半小时,大家围在一起做最后的准备。刘耀文突然站起来:"我有个提议,直播最后我们给苏念姐一个惊喜吧?"
"什么惊喜?"贺峻霖凑过去,宋亚轩也好奇地仰起脸。刘耀文却神秘地眨眨眼:"保密,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被他们推到镜头外的监视器旁,丁程鑫拍了拍我肩膀:"别紧张,就当我们在跟你聊天。"宋亚轩塞给我一颗糖:"含着这个,会放松点。"是我喜欢的橘子味,糖纸皱巴巴的,像是被他攥了很久。
直播开始后,七个少年在镜头前闪闪发光。马嘉祺温柔地介绍公益项目,丁程鑫和贺峻霖负责活跃气氛,宋亚轩唱了首粉丝点的歌,刘耀文展示了他练了很久的魔术,张真源弹着吉他和大家合唱,严浩翔分享了他为公益写的片段。
轮到粉丝互动环节,有弹幕问:"旁边是不是有苏念姐呀?刚才好像看到影子了。"贺峻霖立刻指着镜头外:"没错!我们苏念姐在给我们当后盾呢,刚才还帮我整理领带了。"
我对着监视器无奈地笑,却看见屏幕上飘过一片"好甜"的弹幕。
直播快结束时,马嘉祺突然说:"最后有个小环节,想送给一直陪着我们的人。"镜头一转,七个少年对着我这边,齐声说了句:"苏念,谢谢你。"
刘耀文举着张画,是他刚才偷偷画的——七个小人围着一个女生,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颗糖。贺峻霖跑过来把我拉到镜头前,宋亚轩往我手里塞了朵纸折的玫瑰,张真源笑着说:"这是我们偷偷准备的。"
严浩翔打开手机,播放了段录音,是刚才我哼的那段旋律,被他加进了公益歌曲的demo里。丁程鑫撞了撞我胳膊:"惊不惊喜?"马嘉祺站在最边上,眼神温柔得像浸了水:"以后也请多指教。"
监视器里,弹幕刷得飞快,满屏都是"双向奔赴"。我看着眼前七个亮晶晶的少年,突然觉得眼眶有点热。
结束后收拾东西,我发现口袋里多了个小盒子。打开一看,是枚小小的星星胸针,背面刻着一行字:"第七颗星,是你。"
宋亚轩红着脸跑过来:"是我们一起选的,你...喜欢吗?"
我用力点头,把胸针别在包上。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在胸针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像他们眼里的星星,一颗一颗,都落在了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