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天鹅绒地毯从脚边延伸到雕花铁栏前，马嘉祺睁开眼时，最先闻到的是熟悉的雪松香气——那是宋亚轩常用的洗衣液味道。他动了动手指，才发现手腕被细细的银链缠着，另一端固定在笼顶的鎏金挂钩上，而自己正坐在一个半人高的精致金丝笼里，笼外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公寓客厅。
“醒了？”宋亚轩的声音从沙发传来，带着笑意，却没了往日的阳光。他穿着黑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上的银链，和马嘉祺手腕上的是同款。
马嘉祺没有慌，反而饶有兴致地摸了摸笼壁的金丝纹路，指尖划过冰凉的金属，眼底闪过一丝兴奋。他抬头看向宋亚轩，语气带着惯有的慵懒，甚至还弯了弯眼：“轩轩，你这笼子倒是精致，就是这银链太素了。”
宋亚轩一愣，显然没料到他是这个反应。他起身走到笼前，俯身与马嘉祺平视，指尖隔着铁栏碰了碰对方的脸颊，声音低沉：“你不怕？”
“怕什么？”马嘉祺轻笑出声，歪头看着他，眼底的疯狂藏不住了，“怕你把我关起来？还是怕你……像现在这样，眼里全是我？”他故意晃了晃手腕，银链发出细碎的声响，“不过说真的，下次用金链子吧，好看些，配这金丝笼也搭。”
宋亚轩的呼吸顿了顿，随即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压抑许久的偏执。他伸手打开笼门，却没解开马嘉祺手腕上的链子，反而俯身将人打横抱起：“原来你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马嘉祺环住他的脖子，鼻尖蹭了蹭他的下颌，语气暧昧，“知道你每次看我和朋友说话时，指节都在发白？还是知道你偷偷把我用过的杯子都收在抽屉里？”他顿了顿，舔了舔宋亚轩的耳垂，“就像你不知道，我每次故意在你面前和别人说笑，就是想看看你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把我藏起来。”
宋亚轩脚步一顿，将他放在沙发上，双手撑在他身侧，眼底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所以你是故意的？故意引我动手？”
“不然呢？”马嘉祺伸手勾住他的领带，把人拉得更近，鼻尖几乎碰到一起，“难道要我看着你每天装阳光大男孩，我装乖巧小少爷，互相憋着？”他指了指手腕上的银链，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你看这银链，多丑，换成金的，我天天戴着给你看，好不好？”
宋亚轩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兴奋，以及那点疯狂的光芒，终于彻底卸下伪装。他低头咬住马嘉祺的唇，动作带着侵略性，却又小心翼翼地怕弄疼他。直到马嘉祺闷哼一声，他才松开，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声音沙哑：“好，明天就给你换金的。”
马嘉祺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指尖划过他的后背，声音轻得像呢喃：“轩轩，其实你早就该这样了。我喜欢看你疯疯癫癫的样子，喜欢看你眼里只有我，喜欢……你把我当成唯一的宝贝。”
宋亚轩收紧手臂，将他牢牢抱在怀里，仿佛要把人揉进骨血里。他终于明白，自己小心翼翼藏着的病娇心思，在对方眼里根本不是威胁，而是恰好对上的疯狂。他们从来都不是正常的情侣，而是两个疯子，在彼此的偏执里找到了最契合的归宿。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马嘉祺靠在宋亚轩怀里，指尖把玩着对方腕上的银链，心里想着明天的金链子会是什么样子。而宋亚轩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眼底满是化不开的占有欲——他的宝贝，他的疯子，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了，再也不会有任何人能抢走。
第二天清晨，马嘉祺是被颈间的冰凉触感弄醒的。他睁开眼，就见宋亚轩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条精致的金链，链身缀着小巧的圆环，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泽。
“醒了？试试这个。”宋亚轩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他轻轻抬起马嘉祺的手腕，将金链绕上去，扣上搭扣时，指尖故意在对方腕间轻轻摩挲。
马嘉祺抬手晃了晃，金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眼底闪过满意的笑意：“比银的好看多了，轩轩眼光不错。”说着，他主动凑过去，在宋亚轩嘴角亲了一下，“奖励你的。”
宋亚轩扣住他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鼻尖蹭过他的颈窝，声音里满是占有欲：“喜欢就好，以后这链子不准摘，让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本来就是你的啊。”马嘉祺笑着转身，趴在宋亚轩怀里，指尖划过他的锁骨，“不过，你昨天把我关在笼子里，是不是还有别的‘惊喜’没给我看？”
宋亚轩低笑出声，捏了捏他的下巴：“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他起身拉着马嘉祺下床，走到衣帽间角落——那里藏着一个半人高的玻璃柜，里面摆满了马嘉祺用过的东西：他上次随口说喜欢的钢笔、喝了一半的奶茶杯、甚至连他前几天落在沙发上的一根头发，都被小心地装在透明小盒子里。
马嘉祺凑过去看，眼底的兴奋越来越浓：“你居然把这些都收起来了？”他拿起那个装着头发的小盒子，转头看向宋亚轩，“轩轩，你比我想象中还‘喜欢’我。”
“不止这些。”宋亚轩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马嘉祺，“这里面记着你每天吃了什么、说了什么，还有……你和谁见了面。”
马嘉祺翻开本子，里面的字迹工整，每一页都记得密密麻麻。看到“周三下午，嘉祺和林浩在咖啡店聊了二十分钟，他笑了三次”那一行时，他抬头看向宋亚轩，故意逗他：“原来你那天偷偷跟着我啊？我还以为你没发现呢。”
宋亚轩走到他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上，语气带着一丝委屈：“我看到他碰你的手，差点忍不住冲进去。”
“那你怎么没去？”马嘉祺转过身，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
“怕吓到你啊。”宋亚轩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那时候还没确定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只能忍着。”
马嘉祺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将额头抵在他肩上：“现在不用忍了，以后不管我和谁说话，你都可以把我拉走，甚至……把他们赶走也没关系。”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疯狂的期待，“说不定我还会觉得更刺激呢。”
宋亚轩收紧手臂，将他抱得更紧，声音沙哑：“好，都听你的。”
当天下午，马嘉祺的朋友林浩打来电话，约他出去吃饭。马嘉祺看了眼身边的宋亚轩，故意开了免提：“不了吧，我最近没空。”
电话那头的林浩愣了一下：“怎么了？上次你不是还说想试试那家新开的日料店吗？”
马嘉祺还没说话，宋亚轩就伸手拿过手机，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林先生，嘉祺最近需要陪我，以后就不麻烦你约他了。”说完，不等林浩回应，就直接挂了电话。
马嘉祺靠在沙发上，看着宋亚轩放下手机，眼底满是笑意：“你这么凶，不怕把我朋友吓跑啊？”
“吓跑才好。”宋亚轩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将人搂进怀里，“我只要你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就够了。”他低头咬住马嘉祺的唇，动作比上次更急切，仿佛要将人彻底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马嘉祺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回应，指尖紧紧抓着宋亚轩的衬衫。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的占有欲，也能感受到自己心里疯狂滋长的喜悦——原来被人这样偏执地爱着，是这么让人上瘾的事。
夜色渐深，宋亚轩抱着马嘉祺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慢慢喂到他嘴边。马嘉祺小口喝着，手腕上的金链在月光下泛着光。
“轩轩，”马嘉祺靠在他怀里，轻声说，“以后我们就这样好不好？你永远只爱我一个，我永远只属于你一个。”
宋亚轩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声音坚定：“好，永远都这样。”
晚风拂过，带着红酒的醇香。马嘉祺看着远处的灯火，手腕上的金链轻轻晃动，他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和自己一样的“疯子”，在这场偏执的爱恋里，他们会永远纠缠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
未完待续……
2816字献上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