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非遗展开展前夜,巴黎卢浮宫旁的展馆里,陆清禾正踮着脚调整木雕观音的射灯角度。温景然站在一旁,手里拿着卷尺,时不时提醒:“再往左一点,光线能刚好落在莲花瓣上。”
阮青芜穿着米白色西装,手里拿着展册,走到两人身边:“清禾,你的作品被安排在C位,明天会有很多国际媒体过来采访,准备好发言稿了吗?”
“准备好了!”陆清禾点头,眼里满是兴奋,“姜医生帮我改了好几遍,说要突出‘东方医艺融合’的主题。”
正说着,姜梨和傅司寒走进来,手里提着刚买的马卡龙。“听说你们还在忙,给你们带了点心。”姜梨将盒子递给陆清禾,目光扫过展馆——墙上挂着阮青芜的水墨画,展柜里摆着温景然修复的古医疗器械,角落里还放着苏晚托人送来的古籍复刻本,整个展馆处处透着“东方传承”的韵味。
“明天开展,紧张吗?”傅司寒走到姜梨身边,帮她拂去肩上的落尘。
“有点,但更多的是期待。”姜梨笑着说,“希望‘灵枢针法’能让更多人知道。”
开展当天,展馆里人头攒动。法国文化部部长亲自到场,看到陆清禾的木雕观音时,忍不住赞叹:“这是我见过最有灵气的东方木雕,每一刀都藏着故事。”
陆清禾紧张得手心冒汗,温景然悄悄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别怕,你是最棒的。”
姜梨在“灵枢针法”展区,用铜人演示基础穴位按摩,周围围满了好奇的观众。一位法国老中医握着她的手,用生硬的中文说:“我研究中医三十年,第一次见到这么精妙的针法,能不能收我做学生?”
姜梨笑着点头:“我会在巴黎开设短期培训班,欢迎你来听课。”
展会过半时,傅司寒走上台,拿起话筒:“今天除了非遗传承,还有个好消息要宣布。”他看向台下的姜梨,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我和姜梨,将在下周举行婚礼,邀请在场的各位,共同见证我们的幸福。”
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陆清禾激动地抱住姜梨:“太好了!我终于能当伴娘了!”
阮青芜看着台上的两人,嘴角也露出浅浅的笑意。陆叙野走到她身边,递过一杯香槟:“没想到傅总这么浪漫,咱们要不要……也考虑一下?”
阮青芜的脸颊微微发红,接过香槟,轻轻碰了碰他的杯子,没有说话,却悄悄将杯子往他那边挪了挪。
婚礼定在巴黎郊外的一座古堡,教堂的彩绘玻璃上印着兰草纹样,是傅司寒特意让人定制的,与姜梨母亲医案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婚礼当天,姜梨穿着洁白的婚纱,头纱上绣着细碎的银线,像撒了把星星。傅司寒穿着黑色礼服,站在教堂门口,看到她时,眼底瞬间绽放出光芒。
周明远牵着姜梨的手,将她交给傅司寒:“丫头,以后就交给你了,好好待她。”
“我会的。”傅司寒握住姜梨的手,掌心温热。
神父庄严的声音在教堂里回荡,当问到“是否愿意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都彼此相守”时,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我愿意。”
交换戒指时,傅司寒将那枚定制的银针项链戴在姜梨颈间:“这是我们的信物,以后无论我在哪,看到它,就像看到我。”
姜梨的眼泪落在婚纱上,她踮起脚尖,在傅司寒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教堂外的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照进来,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暖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幸福的味道。
婚礼后的晚宴上,陆清禾拉着温景然的手,小声说:“以后我们的婚礼,也要在这样的教堂里举行。”
温景然笑着点头:“好,都听你的。”
阮青芜看着舞池里相拥的姜梨和傅司寒,轻轻晃着手里的红酒杯。陆叙野走到她身边,伸出手:“要不要跳支舞?”
阮青芜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放进他的掌心。两人走进舞池,陆叙野的动作有些笨拙,却很认真,阮青芜看着他紧张的侧脸,忍不住笑了。
夜深时,傅司寒带着姜梨来到古堡的露台。月光洒在两人身上,远处的塞纳河泛着银光。
“喜欢这里吗?”傅司寒从背后抱住她。
“喜欢。”姜梨靠在他怀里,“有你在,哪里都喜欢。”
傅司寒低头吻住她,温柔而深情。这个跨越时空的相遇,历经误解、阴谋、考验,终于在这个浪漫的夜晚,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而在遥远的国内,颐和堂的诊室里,那尊针灸铜人静静立在桌旁,桌上放着姜梨和傅司寒的婚纱照。秦医生擦拭着铜人,笑着自语:“这丫头,终于找到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