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刺眼的灯光下，燕清云被铐在冰冷的金属椅上。他消瘦的面庞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惨白，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
马嘉祺将案卷重重摔在桌面上，锐利的目光直视对方是。
马嘉祺燕清云，年先生是谁？
燕清云神！
燕清云突然挺直脊背，眼中迸发出狂热的光芒。
燕清云他是无所不能的神！你们这些凡人是抓不到他的……他是行走在人间的真神！你们这些蝼蚁永远都……抓不到的.
松景天在一旁快速记录着，钢笔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
马嘉祺燕清云，贝悦她根本不喜欢你，而且你这么做，反而她会很讨厌你。
燕清云骗子！你们都是在骗我！悦悦怎么可能不喜欢我！要不是你们，我和悦悦现在早就在一起了！
燕清云猛地扑向桌前，手铐哗啦作响，却被警员按回座位。他喘着粗气，突然诡秘地压低声音。
燕清云警官...你也有爱而不得的人吧？要不要...我教你年先生的方法？
马嘉祺注意你的言辞！
马嘉祺厉声喝止。审讯室陷入短暂的沉默，片刻后，马嘉祺换了个话题。
马嘉祺你的名字很特别。
燕清云歪着头，突然咯咯笑起来。
燕清云按规定我可以不回答你……不过告诉你也无妨。
他的眼神逐渐涣散，仿佛陷入回忆。
燕清云母亲生了四个儿子……她以为第四个终于会是女儿，连名字都想好了……
燕清云出生不到一个月，她把我按在浴缸里……水漫过眼睛的感觉，我现在都记得……
松景天与马嘉祺交换了个眼神。马嘉祺不动声色地继续。
马嘉祺林子会案发时，只有你在现场？
燕清云不呀，肯定还有年先生在喽，有了他我才可以那么顺利的杀了林子会呢。没有他我怎么能切开那个混蛋的喉咙？血喷出来的样子…….像不像玫瑰花？
马嘉祺你们怎么认识的？
燕清云案发前一天夜里。
燕清云神秘地压低声音。
燕清云他戴着青铜面具出现在我梦里……不，也许是现实？
他突然困惑地皱起眉。
燕清云面具上的花纹……会动……那天和他一起杀人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腿，但是......他的裤脚管是空的，他瘦瘦的，不高，见我的时候带了面具。
马嘉祺林子会头和身体为什么会分开？
燕清云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是年先生的秘密，他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马嘉祺那你们是怎么逃走的？
燕清云假扮工作人员。
马嘉祺林子会当时咬的谁？
燕清云年先生。
马嘉祺与松景天同时绷紧了神经。
厚重的铁门在身后关闭，马嘉祺揉了揉太阳穴。走廊顶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马嘉祺基本可以结案了，家属那边也要麻烦你一下了，这可是锻炼你的好机会！
马嘉祺重重地拍了一下松景天的肩膀。
燕清云收到！不过那个'年先生'……
马嘉祺我会申请增派人手。
马嘉祺望向窗外渐亮的天色。
马嘉祺你先处理结案材料，重点标注这个神秘人。改天请你吃饭，我会和上级申请给你调职的，你再辛苦几天。
燕清云啊？马哥我开玩笑的嘛。我错了，请我吃饭可以，调职就算了。我个人觉得在您身边工作挺好的。刑侦队就是我第二个家！
马嘉祺我也开玩笑的，剩下的部分就交给你处理了，我相信你的能力。
说完，马嘉祺拍了拍松景天。
马嘉祺我会和上级申请调一些人员过来，必经这位年先生有些不好搞，以后你的工作会轻松一些的。
燕清云谢谢马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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