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放下手里的大福，走过来帮她捡。他的手指碰到她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她缩了一下
马嘉祺物理练习册
马嘉祺突然说，目光落在余清月掉出来的作业本上。
余清月一愣
余清月啊？
马嘉祺第三十七页的附加题
马嘉祺把泡面放回货架，语气平淡
马嘉祺用动量守恒定律解更简单。
余清月眨了眨眼。她记得那道题，卡了她整整一个晚自习。
余清月你怎么知道？
马嘉祺上周天文社借你们班的投影仪，我看到你在做
马嘉祺转身走回收银台，拿起刚才那盒草莓大福
马嘉祺员工内部价，五折。
余清月凑过去看，发现包装盒上的生产日期是昨天，保质期三天——也就是说，这盒大福明天就过期了。
余清月这个……
余清月指着保质期
余清月快过期了吧？
马嘉祺嗯
马嘉祺点点头，把大福放进塑料袋
马嘉祺所以五折
他顿了顿，补充道
马嘉祺我在这里打工，负责处理临期商品。
余清月看着他胸前别着的工牌，照片上的人没戴眼镜，表情比平时柔和一点，名字旁边写着“兼职店员”。她突然觉得，这个总把物理公式挂在嘴边的男生，好像也没那么遥不可及。
余清月那你还买？
余清月看着他把大福往自己包里塞
马嘉祺因为我是店员，享有‘试毒’特权。
马嘉祺面不改色地说，然后从收银台下面摸出另一盒草莓大福，递过来
马嘉祺这个也五折，给你。
余清月接过来一看，生产日期和他那盒一样。她忍不住笑了
余清月你这是清库存啊？
马嘉祺算是吧。
马嘉祺低头扫了码
马嘉祺两块五。
余清月付了钱，撕开包装咬了一口。草莓馅带着微酸的甜，冰皮软软糯糯的，意外地好吃。她看着马嘉祺也拆开了自己那盒，小口小口地吃着，眼镜滑下来也没推，像只偷吃点心的仓鼠。
余清月你为什么来打工？
余清月忍不住问
余清月天文社不忙吗？
马嘉祺买望远镜配件
他咽下嘴里的大福，从口袋里摸出那块15块钱包邮的怀表，打开又合上
马嘉祺赤道仪坏了，需要换个齿轮
余清月用怀表的钱买不行吗？
马嘉祺怀表是重要的观测工具
马嘉祺一本正经地说
马嘉祺可以计算流星划过天际的时间差
余清月挑眉
余清月15块钱的怀表，走时准吗？
马嘉祺沉默了两秒，说
马嘉祺不准，但我用它砸核桃很顺手。
余清月噗——
余清月一口大福差点喷出来，看着马嘉祺严肃的表情，突然觉得这人好像没那么面瘫。
就在这时，便利店的门被推开，冷风卷着两个人跑了进来。是刘耀文和廖黎黎。
刘耀文头上顶着条紫色发带，气喘吁吁地扶着货架，校服外套敞开着，里面的白T恤湿了一大片。廖黎黎跟在他后面，手里还攥着那本厚厚的册子，眼镜上沾了点灰尘，脸颊通红。
廖黎黎刘耀文！你跑什么！
廖黎黎喘着粗气
廖黎黎校规第82条，在公共场合追逐打闹，扣3分！
刘耀文不跑等着被你扣成负分啊？
刘耀文从货架上抓了瓶冰镇可乐，拧开灌了一大口
刘耀文再说了，我是帮你拿值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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